“我怎麼知道的,這你就不用管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當真以為,你對宋迎晚的父親做過的那些骯臟的事,就沒有人知道嗎?”
貝蕓輕輕的抿了一口手中的紅酒,端著酒杯走到了落地窗前。
“貝蕓,你到底想干什麼?一會兒就說你想要從我這兒拿到些什麼?你說的這些有切實的證據嗎?況且你對我姐姐做過的事,你說他還活著還活著嗎?恐怕現在是生死未卜吧。”
很明顯,宋迎晚的小姨戰斗力并不低,他的心也清楚,貝蕓心思縝,手段狠毒辣,并且野心不小,如果自己任由貝蕓拿,那麼一定會使得貝蕓獅子大開口。
“如果,我已經這樣告訴你了,那麼,就不會是什麼子虛烏有的事,我手中一定是掌握了一些證據,才有那個底氣,在這里跟你談條件。”
貝蕓看著剛才已經有些方寸大的人,現在漸漸又緩和了下來,心明白了,對方并不是什麼簡單的角。
“證據,我很好奇你口中的證據,不妨拿出來讓我見識見識,畢竟,如果這有關與我的姐夫,那多,我也有那個資格,好好的核查核查吧。”
宋迎晚的小姨并不是很放心,畢竟,用一些自己的猜測,來當事實套取他人的對話,并不是什麼難的事?
“我這兒,有你的錄音,是你和那些人易的錄音,怎麼,到現在你還想要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嗎?呵呵,你還當真是一點也不覺到害臊呢。”
正是貝蕓的這一番,將宋迎晚小姨的陣腳徹底打,也讓他徹底陷了被的局面中。
“你是怎麼知道的,貝蕓,你到底想要什麼東西,你心積慮的做這麼多事,這不可能是為了給宋迎晚的父親報仇吧。”
宋迎晚的小姨一邊聽著貝蕓的話,一邊在心里暗自唾棄,這人還好意思說我,他自己的臉皮也不算薄的,否則也不會做出這種事。
畢竟,無論是貝蕓也好,宋迎晚的小姨也罷,兩人都明白對方的格就是那種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拋棄任何事的人,對他們來說,本就不值一提。
“這,您多慮了,畢竟,逝者已逝,過去的事讓我們大家都不要再追究了,這樣無論是對你的好,對我也罷,都是再好不過的結果了,不過……,”
貝蕓突然間停頓了一下,他知道現在談判的籌碼已經被他牢牢的握在了手中,有了宋迎晚為他找到的籌碼,他能借此大撈一筆,甚至讓現在的宋氏企業起死回生。
“不過,不過什麼?貝蕓你盡管說吧,不過要清楚一點,大家都是有底線的,你手中,固然有我的把柄,但你自己也不是清清白白的人。”
很明顯,宋迎晚的小姨害怕貝蕓坐地起價,或者開出一個他完全沒有辦法接的條件,他這樣說,完全是基于減損失的心理。
“我的天哪,您這說的又是什麼話?我哪里是那種人呢,我只是想要你一點點的支持呢。”
“支持,呵呵,你怕不是在開玩笑吧,難道,你把宋迎晚賣出去,就沒撈到什麼好嗎?”
宋迎晚的小姨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貝蕓,這人怎麼會是做虧本生意的人呢?
“您這是有所不知,我之所以那樣,那樣匆匆忙忙的將宋迎晚嫁過去,也是迫不得已的選擇啊。”
說著,貝蕓拿出來一條巾,假惺惺的抹了抹自己的眼角,哪怕他的眼睛里沒有一滴眼淚。
看到這樣的場景,宋迎晚的小姨有些想要發笑,但是礙于現在的場面,他只能一聲聲的忍了下來。
“奧斯卡都欠你一個小金人,貝蕓,就你這樣子,說不是你的謀,你自己相信嗎?要不是你想要盡快讓宋迎晚離開宋佳,好自己獨霸宋家的家產,會變現在這個樣子。”
宋迎晚的小姨輕輕的咳嗽了兩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順便等待著貝蕓接下來的表演。
“你不要把我想的這樣齷齪,好嗎?我的心確實想這樣做,但是,更多的,是博家用自己的權利,要求我將兒嫁給他們,”
貝蕓依舊堅持著自己的說辭,可無論是他自己也好,還是宋迎晚心中也罷,大家都心知肚明,當初博家是想貝蕓的兒嫁過去的,也就是說真正的人選并不是宋迎晚,宋迎晚只是無奈的選擇罷了。
“就你心中打的那點小算盤,我還不清楚嗎?要是你那些沒有我和你說的那些想法,我有你怎麼置都可以,都是千年的狐貍,誰怕誰呀。”
宋迎晚的小姨扭過頭,不屑的撇了撇,礙于兩人的面,便開始自己對貝蕓的稱贊。
“是啊,是啊,現如今,作為別人的繼母,也很不容易的,尤其是對于前任留下來的孩子,也是一個巨大的天坑。”
“是呀,是呀,他小姨你說的是沒錯,對于我們來說,你做的好了也挨罵,你做的不好更是要挨罵,總之,當我坐在這個位置的時候,我就在了輿論的中央地區。”
聽到宋迎晚的小姨認可自己的話,貝蕓開始到起了自己的苦水。
“是啊,是啊,繼母確實不好當,尤其是我聽說,宋迎晚好像還不是很懂事,不過你要多包容包容他呢,畢竟姐姐在很早的時候,就離開了呢。”
宋迎晚的小姨也開始了虛假的模式,剛剛還在打架的兩人,一瞬間,仿佛都變了最好的姐妹。
此時,貝蕓的話頭一轉,就轉回了兩人剛才討論的問題,“說真的,他小姨我要的不多,你也知道,現在縱使企業瀕臨滅亡,而我們需要一筆強有力的投資,如果,你愿意出援手,那便是再好不過的了。”
說著,貝蕓默默的出了一只手,像宋迎晚的小姨是一種自己想要的數字,“5,000萬,既然,既然您都已經開出了這個價格,又是用于拯救宋氏企業的,那我自然也是義不容辭。”
“那既然這樣,應該后天怎麼樣?我們簽了合同,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看著自己的目的達貝蕓,心滿意足,他沒有提出更多的要求,因為他知道,這便是宋迎晚的小姨能夠接的底線了。
眼前兩人的目的都已經達,兩人便開始推杯換盞,見到這種狀況,宋迎晚默默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