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米歇爾先生的話,趙璐弦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話說到這個份上,如果自己再不答應的話,未免有些不知好歹了,想著自己手上的事也暫時告一段落了,待在家里總是容易胡思想,還不如出去上班。
于是答應了下來,沖著電話那頭的米歇爾先生說道,“米歇爾,真的很謝謝您對我的賞識,下周一我會準時去M集團報道的。”
“LU,你這是答應我了?”隔著電話,趙璐弦都能聽出電話那頭的欣喜。
好不容易才掛斷電話之后,趙璐弦靠在床頭,到了一杯紅酒,站在二樓臺上看著窗外。
這段時間以來,養了一個習慣,每天如果不喝點酒的話,本就沒辦法睡。
當站在二樓落地窗前,看著隔壁蕭逸初的院子,若有所思的時候,卻意外發現門口站著一個影。
趙璐弦心里一驚,幾乎沒有任何思考,甚至沒有看清楚站在門口的人究竟是誰,就直接沖了下棋。
以為站在自己門口的人是蕭逸初,心里的擔憂蓋過了憎恨,沖到樓下,拉開門,了一聲“逸初”,可當看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時,頓時愣住了。
這才知道,站在自己門口的人不是蕭逸初,而是……慕容景。
“璐弦,是我。”慕容景苦地看著面前的趙璐弦,看著眼底的那一抹亮消失,忍不住苦笑了起來。
看到慕容景的那一刻,趙璐弦的臉頓時變了,淡淡地看著面前的慕容景,冷聲問道,“你怎麼來了?”
上幾次的不歡而散還歷歷在目,現在秦欣瑤獄了,慕容景又出現在自己面前,趙璐弦的心里很是別扭。
淡淡地看著面前的慕容景,說道,“怎麼?秦家沒落了,你無可去了?”
聽到趙璐弦的話,慕容景臉上苦的表更甚。
他知道,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徹底地傷害了趙璐弦,所以現在對自己的見很深。
但是慕容景并不后悔,就算再給自己一次機會的話,他還是會這樣做的。
“璐弦,我今天來……是想給你看看這個。”慕容景猶豫了一下,拿出了一個文件袋,遞到了趙璐弦的面前,沖著趙璐弦說道,“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愿意聽,等你看完這個……我們再聊吧。”
“這是什麼?”趙璐弦微微蹙眉,一臉警惕地看著面前的慕容景問道。
“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慕容景淡淡地沖著趙璐弦說道。
趙璐弦猶豫了一下,看著慕容景的樣子,最后還是打開了文件袋,看到里面的容時,趙璐弦的臉上出了一抹詫異的神。
慕容景給的那個文件袋里,詳細描述了秦家現在的況,秦欣瑤一家三口都在公安局,一時半會是肯定出不來的。
另外,因為最近發生的事,秦氏集團的票瘋狂下跌,之前跟秦家有合作的公司也都紛紛取消,現在的秦氏集團……早就沒了往日的風,只剩下一個空殼子罷了。
看到這些的時候,不可否認,趙璐弦的心里是很痛快的。
秦欣瑤做了這麼多的壞事,現在秦氏集團只不過是一點小小的利息罷了。
不過趙璐弦還是不明白,慕容景給自己看這些資料的原因。
微微皺起眉頭,沖著面前的慕容景問道,“慕容景,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這是來替秦家興師問罪來了?”
除此之外,趙璐弦真的找不到任何慕容景做這些事的原因了。
“你再看看這個。”慕容景又遞過來一份文件,懷著疑的心,趙璐弦打開了這份文件,當看到里面的資料時,整個人的臉上都著詫異和不解。
這里面的資料,竟然是秦氏集團這些年來所有的違法行為,以及在背后搞得小作,可以這麼說,這份資料就是秦氏集團最后的遮布,一旦這些資料公之于眾,秦氏集團轟然倒塌不說,就連秦家三個人的名聲都會臭掉。
趙璐弦看著手里的資料,又看了看面前的慕容景,眼底閃過一說不清道不明的緒。
心里有一種預,可是看著面前的慕容景,不知道自己的預到底是否正確。
“你……”趙璐弦張了張,可是半天,都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
“抱歉。”面前的慕容景率先開了口,“前些日子讓你委屈了,可是璐弦,除了這樣,我真的想不到任何別的辦法幫你……”
“所以……”趙璐弦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不可置信地沖著面前的慕容景問道,“你所做的一切,接近田麗麗,包括說要娶秦欣瑤,都是為了找這些資料,為了幫我?”
“是。”慕容景點了點頭,說道,“為了不讓秦家人疑心,對不起,我連你也一起騙了。”
“慕容景!”趙璐弦看著慕容景還在跟自己道歉的樣子,忍不住罵道,“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朋友?你為我做了這麼多,我卻誤會了你這麼長時間,你讓我怎麼辦?”
趙璐弦哭了。
一是因為。
二來……一直都很珍惜慕容景這個朋友,之前跟慕容景鬧掰,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現在好了,最珍惜的朋友失而復得,這種覺是沒辦法藏的。
看到趙璐弦哭的時候,慕容景有些手足無措。
他想手幫趙璐弦眼淚,可是又覺得不合適,只能訕訕地站在趙璐弦面前,苦笑著說道,“你別哭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當時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知道你想讓秦欣瑤得到懲罰,可秦家人這麼狡猾,再加上當時我媽去世,我正好借題發揮……”
聽著慕容景的話,趙璐弦哭得更厲害了。
看著趙璐弦這個樣子,慕容景無奈地說道,“璐弦,你別哭了,我……要打要罵我都著,只是你真的別再哭了。”
再哭下去,他也要跟著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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