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福公公剛走,那邊單嬤嬤又來了。
“奴婢給公主殿下請安!”單嬤嬤屈了屈膝,“皇貴妃娘娘知道皇上給殿下賜了兩位教養嬤嬤,特命奴婢送來教鞭一條,祝愿公主殿下早日學!奴婢告退!”
敢借用娘娘的名頭來整治宋小姐,也是該好好一!
惠雅氣的甩手就連托盤帶教鞭摔在地上,“這賤人簡直欺人太甚!”
兩位教養嬤嬤,其中一位撿起鞭子,抬手就甩了一鞭子過去,“請殿下恕老奴無禮!皇貴妃娘娘是長,又奉旨協同皇后娘娘統領六宮,您卻開口就是賤人,此為不敬!”
“您貴為嫡公主,開口便是惡言相向,有失皇家統,損了陛下及皇后娘娘的臉面,是為不恭,奴婢打您好也是為您好,還請殿下勿怪!”
惠雅公主哪里聽的進去,從來只有打別人,沒有別人打的。
“你這賤婦!本公主要殺了你!”
常嬤嬤扯了扯角,滿臉不屑。這還是皇后娘娘親自教養出來的嫡公主呢,連稍有些臉面的市井民婦都比不上。
們這些年在宮里頭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別瞧現在是金枝玉葉的公主,一旦失了寵,那可是連狗都不如的玩意兒!
這宮里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逃不過命運。
“公主殿下又錯了!奴婢二人雖是奴籍,卻實實在在地在宮里待了些年頭;蒙太后娘娘恩典,賞了個五品,非是公主可以肆意打殺之人!”
“再者說,奴婢們是奉旨辦事,公主殿下若有不滿,大可找皇上為您做主;奴婢二人只用心辦差,其他事一概不管!”
還想打殺了們?也不瞧瞧自己現在是什麼境!
說話的常嬤嬤對著旁邊的小宮道:“將地上收拾干凈,順便把易碎的東西全都收起來!”
“公主殿下這習慣得改,打砸東西有失貴份;也太過勞民傷財,讓務府送木制的來!”
惠雅‘啊’一聲大喊,“誰敢!再敢本公主的東西,本公主便將你們貶去慎刑司!”
這些狗奴才,一個個都反了天了!等母后來了,非要母后將打死不可!
常嬤嬤皺了眉頭,“公主殿下,您應該輕聲細語,如此大吼大什麼樣子?!”
宮們到底還是將東西都收起來了,惠雅公主只覺得口一陣氣悶,從未如此憋屈過。
單嬤嬤在外面聽了一陣兒,確定兩個嬤嬤不會手下留,這才回了昭華宮復命。
趙紫煙不滿地瞪向兒子,“這下可滿意了?為了給你的婉兒小姐出氣,不惜讓我跟皇后對上,你可真是個好兒子!”
“母妃這話卻是有失偏頗!您是誰啊,幾時在您手里討到過便宜?”
趙紫煙角,當初怎麼就沒有掐死他呢?真是越大越不可!“你給我趕滾,看到你就來氣!”
魯予澤一臉委屈,“母妃您怎麼能這樣呢?兒臣專程進宮探您,您卻三兩句話就將我攆走,這也太不近人了!”
“你快給老娘滾蛋!”趙紫煙一腳踹過去,這混蛋兒子誰要給誰!還可以點他賣的銀子過去!
魯予澤麻溜地滾出了宮,回府便寫了封書信讓人送去宋家。
宋婉兒打開書信,信上洋洋灑灑地全是魯予澤為自己邀功的話。
看見信上寫著皇上賜了兩個教養嬤嬤,皇貴妃娘娘還送了一條教鞭過去,宋婉兒心里這口惡氣總算出了一半。
剩下一半,非要等到自己親自手收拾了惠雅公主方能消除。
“小姐,不好了!”小翠風風火火跑進來道:“外面都在傳您和三殿下有私呢!”
什麼?宋婉兒錯愕萬分,“怎麼會有這麼離譜的流言?”
跟三殿下明面上可沒有什麼來往,私底下的事也幾乎沒有人知道,怎麼會突然被人傳出這樣的流言呢?
“據說是因為宮宴上皇貴妃娘娘護了您,所以那些人就傳的有鼻子有眼的,說您是皇貴妃娘娘定的三皇子妃呢!”
小翠也是一臉不可思議,子虛烏有的事兒也能說的這麼傳神,真是沒法說!
宋婉兒神很是復雜。這些人的想像力也太富了些吧?
是娘娘特意吩咐宮的,若因此出了事,以后娘娘在宮中還有何威信可言?與其說娘娘是護,還不如說娘娘是護著自己的臉面呢!
就算懼怕宋家倒向三殿下,也不用這麼下作吧?拿一個小子做文章還要不要臉了?
“令人去查查消息是誰放出來的!”是還沒有答應魯予澤,但這是的事,背后之人顯然不安好心,豈能放過。
小翠才剛出去,秦嬤嬤便道:“剛剛到了大管家,說相爺請您去外書房一趟!”
宋婉兒猜想該是為了流言之事,正好也想跟父親說明宮中之事。
外書房里,宋天辰手里拿著一封不知名的書信,臉漸漸沉了下去。這魯予誠是死盯著宋家不放了是吧?
“父親!”宋婉兒見父親見一臉郁,關切道:“您怎麼了?可是有哪個不長眼的惹了您?”
“沒事!”瞧見兒,宋天辰和道:“流言是怎麼回事?宮宴上究竟發生了什麼?有人為難于你,為何不跟為父說?”
宋婉兒可憐地道:“這不正想跟您說嗎?誰知道那起子人唯恐天下不,竟誣蔑兒與三殿下有染,爹爹,您可一定要為兒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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