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都,地檢總部。
張偉去鐵島監獄探監,并且面見了王雨晴的信息,監獄是有記錄的。
并且作為起訴方的地檢總部,會在第一時間得知消息。
“好,好,我明白了,謝謝監獄長的提醒!”
趙春明放下電話,臉上的笑容飛速收斂,取而代之的則是云布。
“又是那小子,他怎麼專挑這樣的案子接!”
他也郁悶了,這次的案子影響這麼大。
結果辯方接案子的人,又是那個小子。
張偉!
想到這個名字,他就恨得牙。
東方都是不是沒有其他公設辯護律師了?
那王雨晴是不是沒錢請別的律師了?
怎麼次次都是張偉,他們地檢總部和這小子命里犯沖?
“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會怎麼辦!”
趙春明一咬牙,走出自己的辦公室,來到外面的大辦公室。
辦公室,屬于重罪科的檢察們全都探出腦袋,看向趙春明。
“剛才鐵島監獄的典獄長來電話了,王雨晴的案子有公設辯護律師接手了,你們猜猜那個律師是誰?”
“趙主管,猜這個有什麼意義,公設辯護律師有什麼好擔心的?”
他手邊一個男檢察笑了,面不屑。
公設辯護律師接案子,那基本都是手邊接著20-30個大小不一的案子,你讓他們專心理一件案子,基本不太可能。
而且公設辯護律師,一般都是進不去大律所的小律師,或者還在實習期的法學院學生來擔任,這樣的人簡直不足為懼。
但檢察中,有一個生卻站了起來。
“主管,你這麼說,是不是那個公設辯護律師很棘手,否則你不會特意走出辦公室,并且主告訴我們這個消息?”
這提問的人,正是肖百合。
作為新晉的王牌檢察,自然察覺到了不一樣的地方。
一般來說,公設辯護律師接的案子,就連地區地檢署都不太在意,趙春明作為地檢總部的主管,自然更加不可能單獨點出此事。
除非,那接案子的人不一般!
肖百合的邏輯還是很清晰的,不然也當不上辦公室的王牌。
“肖百合說的不錯,接案子的人確實有些棘手!”
趙春明點了點頭:“接案子的,還是那小子,那個張偉的法學院學生!”
“張偉!”
“又是他?”
“這小子,和我們總部是不是杠上了?”
“好家伙,這已經是第二,第三次了吧,他真專挑我們總部的案子,而且盡挑大案子?”
大辦公室的檢察們,全都出了一副吃蒼蠅般難的表。
怎麼又是張偉,怎麼總是張偉?
“主管,讓我來吧,我讓來會會那小子!”
“不,讓我來,我們總部的仇,由我來報!”
“主管,讓我去吧,我一定能贏那小子!”
不多時,有人反應過來,這可是邀功的好機會。
這案子的所有證據,全都指向嫌疑人王雨晴,這也絕對是幫地檢總部一雪前恥的好機會。
更何況,這場案子全城關注。
贏了的話還能獲得巨大的知名度,可以說當這件案子的公訴人,絕對是百利無一害的事。
一時間,所有檢察都爭相蜂擁,想要爭這案子的首席公訴人。
“主管,讓我來吧!”
人群中,肖百合也開口了。
一開口,四周其他人都安靜了下來。
一旦王牌檢察請求出戰,那麼他們其他人就沒機會了。
趙春明見此,十分贊許的點了點頭:“嗯,既然肖百合你都這麼要求了,那……”
叮鈴鈴……
可就在他即將要宣布決定時,自己辦公室的電話卻又響起來了。
趙春明連忙走回辦公室,飛快接通電話。
“啊,是檢查長啊,您說,您說……”
“嗯嗯嗯,好的,好的,我明白了!”
“一定,一定,我們絕對不會松懈,一定會辦的妥妥當當。”
“對對對,您說得對,我們務必牢記!”
“多謝檢察長關系我們重罪科的工作,我這就去安排,這就去安排!”
不多時,趙春明又走了出來,不過臉卻變了,變得比剛才還要謹慎。
“主管……”肖百合再次站了出來,一臉想請戰。
“不,這次不能讓你來!”
但趙春明卻擺了擺手:“剛才檢察長給我來電話了,他說這次務必要辦得穩妥,因為這件案子他也在關注,我們地檢總部絕不能再輸了,而且要贏得漂亮!”
他心中已經開始思考人選,首先要排除的就是辦公室這群不爭氣的。
很快他就想到了合適人選。
“黃芳!”
趙春明大喝一聲,聲音甚至驚了隔壁辦公室。
一個擁有獨立辦公室的助理檢察走了出來,就是黃芳。
這個人看著三十多歲,走路帶風,臉上帶著自信的笑。
“這一次的王雨晴案,是檢察長關注的案子,就由你來當首席公訴人!”
“我明白了!”
黃芳鄭重點頭,臉倒是平靜。
畢竟接的案子多了去了,這無非又是一件案子而已。
“趙靜,你也出來!”但趙春明吩咐完后,卻又喊出了一個名字。
大辦公室,一個比黃芳稍微年輕些的生又站了出來。
趙春明走到生面前,提醒道:“這一次,你來當次席公訴人,輔佐黃芳理這件案子!”
“趙主管,用得著給我配一個助手嗎,我一個人就能理這件案子!”
他的舉,引起了黃芳的稍許不滿。
“黃芳,我知道你的本事,但這次的案子非同小可,檢察長剛才特意電話叮囑了我,所以我必須要確保案子妥當!”
趙春明警告了一句,然后對趙靜道:“趙靜,你心思細膩,事冷靜,你來輔佐黃芳,這一次務必要讓那小子明白,我們地檢總部不是他隨隨便便就能挑釁的!”
“我明白了!”生重重點了點頭。
“黃芳!”趙春明又看向黃芳,讓表態。
“我也明白了!”
后者自然不敢反對,畢竟對方還是自己名義上的領導。
“如此甚好!”趙楚明這才放心。
他邊走邊回到辦公室,里還在喃喃:“這一次兩個打一個,必不可能敗,而且還有這麼多證據支撐,優勢在我們地檢總部!”
大辦公室的人,看到趙春明已經安排好后,自然沒有了繼續爭奪名次的興致。
不過這也不影響他們的討論。
“這一次黃芳出手,加上趙靜輔佐,看來主管是鐵了心要贏啊!”
“這不廢話嗎,檢察長的電話都打過來了,主管怎麼可能不重視!”
“黃芳以前也是咱重罪科的王牌,為助理檢察之后去了獨立辦公室,這次又能接這麼大的案子,好讓人羨慕啊!”
“你羨慕有什麼用,連輔佐的機會都沒有,趙靜雖然不是肖百合,但也是我們辦公室每月績效前三的英,你和我績效每次都是中游,哪有資格參與哦。”
“話不能這麼說,要參與這案子還不簡單,等開庭了我們都去旁聽啊!”
“這不廢話嗎,我也要去現場看看,那個張偉的辯護律師要怎麼打!”
“到時候我們都去,一起給黃芳和趙靜加油助威啊!”
大辦公室的討論聲越來越多,很多檢察都想著,等開庭的時候去旁聽。
肖百合坐在自己的辦公座位上,眼神卻頗為復雜。
“可惜了,沒有機會和張偉手,否則我要讓他知道,挑釁我們地檢總部是錯誤的!”
心有不甘,因為這一次打贏張偉的機會,沒有到自己。
但腦海中浮現出張偉那副嬉皮笑臉的態度后,卻又閃過一疑。
萬一張偉這次又贏了呢?
這小子好像有一種本事,專挑高難度的案子打,并且每一次都能翻盤。
“不不不,這不可能,這一次案子由黃芳來辦,也是我來之前的王牌檢察,加上趙靜輔佐,就連我都不可能贏,更何況是他!”
肖百合連忙搖頭,將腦袋中那個“不切實際”的念頭驅散。
不過也決定,等開庭日一到,也要拉著譚瑩瑩去旁聽。
倒要看看,這張偉拿什麼和們斗!
……
鐵島監獄,會面室。
張偉暫時不知道,地檢總部為了這次的案子,出了什麼人手來對付他。
他正在和王雨晴聊天呢。
二人聊了很多,但張偉卻沒有詢問案件的詳,而是問了一些關于王雨晴工作和生活上的事。
他要確保,這次的案子不能有任何,所以問題必須面面俱到。
看著已經記了好幾頁筆記本的容,甚至就連王雨晴每天的作息時間,睡眠質量都要問清楚的張偉,一旁的羅飛翔是言又止。
畢竟張偉是辯護律師,他只是王雨晴的朋友。
并且作為法學院的教授,他也知道一個規矩,在案子上的問題,旁人不能干涉代理律師。
“行了,你的況我了解的差不多了,接下來談談關于案子的況吧!”
說了許久后,終于進正題。
“第一個問題,能夠進實驗室的,應該只有5個人,除了你之外還有誰?”
“除了我之外,還有我的3個同組研究員,他們和我都是醫科大的同事,第4個人則是實驗室的資助人譚教授。譚教授即是出資人,也是我們菌研究小組的組長,是他召集了我們一起研究。”
張偉拿起筆記,開始記錄。
“第二個問題,你認識被害人楊議員夫婦嗎,為什麼有人要對他們出手,這一點你了解嗎?”
王雨晴想了想,猜測道:“可能是因為研究經費吧,楊議員負責的正是東方都的科研經費預審,他好像要消減很多實驗室的經費。”
“這麼說,除了你們實驗室,也有其他的實驗室被消減了經費,并且這都是楊議員做的?”
“是的,不止是我們醫科大,包括那片區的好幾個實驗室,都消減了經費。可問題是,殺死楊議員的是我們實驗室的菌,這一點我沒辦法否認。”
張偉點了點頭,王雨晴的話也說明有很多人對楊議員不滿,但作案工卻一定來自醫科大的實驗室。
“第三個問題……”
張偉從公文包中取出了一張照片,是一張監控下的照片,照片中出現了一個公共郵箱。
這也是地檢總部和衛生署調查過后,確認菌寄出的源頭所在,所有帶有菌的信件都是從這里祭出來的。
“你見過這個郵箱嗎,或者說你是否用這個郵箱投遞過信件?”
王玉琪拿起照片看了看,然后點了點頭:“當然,這郵箱離我們醫科大就幾個街區,我們很多同事寄送信件、給科研雜志投稿,都會通過信件的方式寄出去,這個公共郵箱我也投過好幾次了!”
“行吧!”
張偉點頭,手上作不停,連忙記下這些細節。
“最后一個問題,你和羅教授怎麼認識的?”
這個問題一開口,王雨晴微微一愣,羅飛翔也懵了。
這個問題,和這次的案子有什麼關系嗎?
羅飛翔忍不住了,連忙開口::“張偉,你問這問題和案子有什麼聯系嗎?”
“怎麼沒關系?”張偉卻突然攤手,反問道:“你不是都被請去調查了嗎,地檢總部會無緣無故盯上你?”
“阿翔,你被帶走調查了?”聽到羅飛翔的遭遇,王雨晴也驚訝了。
沒想到,的案子居然牽扯到了羅飛翔。
見張偉看向自己,猶豫了片刻,開始訴說:“我和阿翔是在一次大學聯誼活認識的,當時他在法學院,我在醫科大,我比他要小一屆……”
聽到王雨晴講述二人相識并且為朋友的事跡,一旁的羅飛翔微微有些臉紅。
從小在道觀長大的蘇群,被師父逼著下山退婚,沒想到他的七位娃娃親,全是絕色美女,蘇群的退婚之路,就此展開………
【本書含有大量真實古董圖片,僅供參考】 盛世古董,亂世黃金! 如今盛世,古董難求! 淘寶撿漏,一夜暴富,是否也是你曾經做過的夢? 然而古董市場十古九贗,贗品的成交額選選超過了真品。 你知道這些贗品是怎麼來的?又怎麼去的? 從古至今,古董仿製都是一個專業性很強的行當。 從事這行的高手自稱做舊師! 梅九是一位做舊師,不一樣的現代做舊師! 自幼跟隨爺爺學習傳統做舊技藝,後又攻讀文物修複專業博士學位。 但博士僅僅讀了一年,他便匆匆趕回老家送走爺爺,帶著爺爺給他留下的一套《梅溪攢古圖鑒》,孤身一人踏進了藏古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