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去理一下原主在東大留下的最后問題。
東大法學院,辦公樓。
鄭前教授辦公室。
鄭前正在辦公室把玩著一件瓷,是一個曾經的學生送的禮,聽說價值幾十萬。
咚咚咚!
突然間,敲門聲響起。
“誰啊!”他連忙放下手中件,同時惱怒的問了聲。
“是我,張偉!”
聽到門外的回應,他意外了。
“對了,今天是法考的日子,考場在隔壁的財經學院!”
鄭教授很快想起來,張偉估計是法考結束了,才回到法學院來的。
一想到張偉,他的老臉就有些不爽。
這小子在那麼多人面前不給自己留面子,還打碎了了袁棟送的一套名貴茶,那可是價值三十幾萬呢。
如果是其他學生,他就算心里頭難,笑了笑也就讓這件事過去了。
但張偉這學生,他不打算留面子,所以當時在張偉說賠償時,他故意默不作聲,默許了賠償這件事。
一想到這個學生還欠自己幾十萬,他心里頭更加惱怒了。
一個窮學生,這錢要怎麼還?
張偉推門進辦公室,目在鄭前手邊的一件瓷上停留了片刻。
“小子,你來找我什麼事?”
張偉開門見山:“鄭教授,多日不見,打擾了。我這一次來,是為了那套茶的事。”
這是讓鄭前一愣,有些不解:“怎麼,你有錢了,想要賠償了?”
“不錯,我打算賠償那套茶,不過我有個疑問,茶還在你這兒嗎?”
“那東西都壞了,早就被我扔了,不過你的錢可不能,那套茶值三十多萬呢,你要賠的話,我算你三十萬,一個子都不能!”
提到茶,鄭前就像是一個市儈的商人,出了貪婪的臉。
“行吧,給我一個銀行卡號,我給你轉賬過去!”
“你小子真有錢了,這錢不會來路不正吧?”
鄭前略微意外,但還是報出了一個卡號。
張偉取出手機一頓作后,三十萬轉賬完。
“鄭教授,這三十萬算是我們兩清了,但你的事我可是不會忘記的!”
聽到張偉的狠話,鄭前反而樂了。
“哼,你小子和我神氣什麼,不過就是個學生,哪怕你通過了這次法考,你要往上爬的日子還多著呢,什麼時候等你爬到我這個地位再來說吧!”
輕視,傲慢,不屑一顧。
這就是鄭前對張偉的態度。
他可是法學院教授,而張偉只是一個即將要畢業的窮學生,二人的地位簡直是天差地別。
“鄭教授,不知道你聽沒聽過一句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年窮!”
“哼,拿這些話來嚇唬我,要滾趕滾,我看到你就礙眼!”
“好,再會了,鄭教授!”
看著張偉離開,鄭前冷哼一聲,一臉怒容。
但當他看到轉賬記錄后,卻一臉意外。
“這小子怎麼回事,突然有了幾十萬,他難道傍了哪個富婆?”
一想到張偉把債務還清的嘚瑟樣子,他就氣不打一出來。
他可是法學院教授,什麼時候被一個學生蹬鼻子上臉,當面質問了。
“不行,不能讓這小子好過,雖然法考我不能干預,但聽說前段時間校務讓他去做心理評估,看我讓你做不!”
鄭前畢竟是東大的教授,在整個東方都都有一些人脈。
他決定要惡心張偉的話,自然是可以辦到的。
而張偉,完全不知道自己被鄭前給惦記上了。
他在離開鄭前的辦公室后,同樣一臉古怪。
“這鄭前是不是沒一點眼力勁啊,怎麼辦公室放著這麼多西貝貨?”
他前世可是大律師,并且一件案子能賺幾百萬甚至幾千萬的律師費,自然也經過不古玩玩意。
甚至于,他還幫一些造假和贗品公司打過司,所以耳融目染之下,也學了不鑒寶技巧。
他一眼就看出,鄭前辦公室里頭的不古董都是假的。
但他也不清楚,是這位教授不識貨呢,還是對方知道放真古董影響不好,所以特意買了點假貨來充門面。
但張偉卻將這些記在了心上,他覺這些假古董,很可能是別人送給鄭前的。
“等等,我記得袁棟他家是開古董公司的來著。”
張偉搖了搖頭,將這些念頭暫時驅散,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他很快又去了一趟校務,將自己的助學貸款還清了。
雖然又了將近十萬塊,但張偉卻覺到一輕松。
無債一輕的日子,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