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徐文便暗中瞄準鎖定了,大概距離百米左右,正蹲在一輕機槍附近,揮舞著大佐軍刀指揮作戰的鹿島藏文。
當準心瞄準了目標頭部后,徐文立即果斷扣扳機。
啪勾!手中的三八大蓋發出一聲槍響,一發炙熱的步槍彈當即飛而出,發出一道呼嘯破空聲向鹿島藏文。
在當時激戰正酣,槍如雨的況下,徐文的這一聲槍響毫不起眼,本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只見原本正舉著指揮刀大呼小的鹿島藏文,額頭中彈,一道箭從他腦后飆而出,整個人的喊聲戛然而止,然后便直的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因為當時鬼子兵們都在拼命擊才,沖鋒進攻。
所以,好一會,才有人發現自己的聯隊長,鹿島藏文死了,不知道被從哪兒打來的子彈一槍頭擊殺了。
鹿島藏文后的幾個衛兵,驚慌失措了一陣。
很快,一名日軍佐聞訊趕了過去,查看了下況,立即自接替了這支進攻部隊的指揮權。
那鬼子佐一邊派人去后方,向旅團司令部匯報況,一邊督軍繼續猛攻。
躲在戰壕中的徐文見狀,立即拉槍栓,重新舉槍又瞄準了那個剛接過來指揮權的鬼子佐。
砰!噗!又是一槍頭,徐文用一顆子彈,將這名鬼子佐的腦袋打了個對穿。
還沒來得及坐穩指揮位置的鬼子佐,應聲倒下,步了他的長鹿島藏文的后塵。
接連失去了兩名指揮,對這支日軍進攻部隊士氣的打擊是可想而知的。
本來還算兇猛的進攻勢頭,漸漸減弱了下來。
而獨立營這邊,卻越戰越勇。
所有的戰士們隨著殺敵數量的增加,適應了這種程度的激烈攻防戰,槍是越打越順手。
加上徐文這個超級狙擊手暗中協助,將一個又一個日軍重要目標,如中基層軍,擲彈兵,機槍手,接連狙殺。
雙方的戰損比開始迅速擴大,往往死掉十個日軍,也不一定能夠換掉一名八路軍戰士。
徐文拉了拉槍栓,發現槍膛里的子彈已經打,恰好這時,他旁邊一名輕機槍手,不知道被鬼子從哪里來的子彈擊中,不幸犧牲,連人帶槍都禿嚕著倒在了戰壕。
徐文立即放下步槍,走過去將一切完好的歪把子輕機槍撿了起來,架在工事上便開始了點。
同樣的一輕機槍,在徐文手里威力倍增,因為徐文打出的點十分準,每一發子彈都能擊中目標。
命中率百分之百,可以說完全彈無虛發。
百米開外的鬼子兵們,被他一個接一個中撂倒。
很快,鹿島藏文的這一千二百名進攻部隊,便死傷超過了一半,卻還未能突進到獨立營前沿陣地五十米范圍之,連拼刺刀的機會都沒有。
最終,這支已經失去了指揮,基層軍也被徐文獵殺的差不多,從而整個指揮系崩塌的日軍,被迫停止了沖鋒,驚慌失措的向后退了下去。
日軍后方第22混旅團指揮部,聽到第23步兵聯隊派來的聯絡兵匯報,旅團長明木次郎霍然起,用滿臉的不敢置信看著前來報信的士兵,問道:“納尼?你說什麼?鹿島大佐玉碎了?”
“是的,不鹿島聯隊長,還有第一大隊長以及下面幾個中隊長,幾乎全都遭到了支那軍神槍手的獵殺,現在我們聯隊的進攻部隊,已經傷亡過半了。
而且,因為指揮系的崩塌,部隊無法形戰間的有效配合,恐怕進攻要失敗了!”報信的鬼子士兵一臉悲戚的低著頭道。
明木次郎臉一陣變幻,一陣青一陣紫,目凜冽,看起來有些猙獰,十分可怕。
“狡猾的土八路,毒氣彈看來,本就沒有起到任何殺傷作用!鹿島這個蠢貨,為什麼要先士卒?作為指揮,他更應該待在自己的指揮部,而不是逞氣之勇,親自帶隊沖鋒!”說著,明木次郎幾乎是暴跳如雷的咆哮了起來:“給我命令第22炮兵聯隊,全力炮擊。
還有,呼空中支援,我要將土八路在山下的前沿陣地,夷為平地!”
在場的眾鬼子軍,都到了明木次郎的憤怒,紛紛連忙低頭應道:“哈伊。”
獨立營這邊,又一次擊退了日軍的進攻,而且損失也不大,三連和警衛連的將士們,在日軍退去后,都忍不住振臂歡呼起來。
徐文也從戰壕站了起來,看了一會山下倉皇后退的鬼子,對旁的警衛連戰士下令道:“警衛連跟我后撤休整,三連搶修陣地,擔架隊過來救治傷員。”
“是!”打了個勝仗的兵們,紛紛齊聲回應。
徐文待警衛連集結完畢,撤離前對三連長吩咐道:“鬼子吃了大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你們要注意防炮甚至防空!”
“是。”三連長欣然應了一聲。
徐文便帶著警衛連向山上撤去,才剛撤到在半山腰的二道防線,鬼子的報復炮火轟炸便如約而至。
徐文回頭看了看,火四起的前沿陣地,并未再派部隊下去支援,這個時候,日軍的報復炮火是不可避免的。
戰爭就是這樣,不可能只占便宜不吃虧,己方憑借戰壕工事和地理優勢,打了鬼子進攻部隊一個措手不及,取得了非常厚的戰果。
現在,日軍的報復也無可避免了,尤其是在日軍擁有炮火的絕對優勢況下。
其實,徐文把警衛連帶出來,也是不想留太多兵力在前沿陣地上挨炸,畢竟他手里的有生力量是有限的,損失一點就一點。
既然傷亡不可避免,那就只能承,這就是戰爭,它有它鐵的法則。
所以,徐文看了一會,便收回了目對邊的警衛連眾將士道:“都別看了,趕抓時間休息,如果三連打了,你們再上!”
“是!”警衛連的戰士們應了一聲,紛紛收回目,進了二道防線的陣地開始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