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名鬼子見狀大怒,大吼一聲,端著步槍再次向徐文發了突刺。
徐文側躲過他的刺刀,端著步槍,欺向前,用槍托狠狠砸在了他的鋼盔上,頓時將這名鬼子兵的鋼盔生生砸的向凹進去了一大塊。
這名鬼子兵登時口吐鮮,整個人像是沒了骨頭的泥鰍一般,癱著倒了下去。
不遠,趙大虎和劉鐵柱也各自帶著戰士們,沖出了戰壕和鬼子短兵相接,展開了激烈的白刃戰。
趙大虎的手雖然比不上徐文,但是比起一般的鬼子兵,還是要強的多。
只見他手里拎著一把鑌鐵大刀,轉眼間也接連將與自己迎頭遭遇的兩個鬼子步兵砍翻在地。
劉鐵柱雖然才十五六歲,但是跟著徐文這麼久,也學到了不殺敵本領,尤其是白刃格斗技巧,有很大提升。
當他跟著徐文,趙大虎沖出戰壕沒多久,便和一名鬼子步兵迎頭相遇,那鬼子兵見他年弱,大吼一聲便殺氣騰騰的槍向他刺來。
劉鐵柱記得徐文的叮囑,明白自己力氣不如日軍,所以沒有和鬼子拼。
而是一邊閃躲,一邊持槍開鬼子兵的步槍,然后趁那鬼子兵中門大開之際,抓住時間,槍一個突刺,刺中了鬼子兵的腹部。
吃痛的鬼子兵,慘一聲,手中的步槍手而出,雙手卻突然死死抓住了劉鐵柱的槍管。
任憑劉鐵柱怎麼用力,也無法拔出來。
這時,又有一名鬼子兵端著步槍,朝劉鐵柱沖了過來。
眼看著劉鐵柱即將命喪鬼子槍下,嗖!一桿步槍呼嘯著凌空飛而來。
噗嗤!步槍上的刺刀狠狠扎進了那名飛奔過來的鬼子兵膛,將他直接穿死釘在了地面上。
徐文縱跑了過來,一腳踹在了被劉鐵柱刺中腹部的鬼子兵上,巨大的力道,頓時將他踹飛了出去。
劉鐵柱險,覺自己從死亡邊緣游.走了一圈一樣,冷汗了后背,有些發怔的對徐文道:“謝謝,謝謝徐大哥。”
徐文從那個被自己用步槍死的鬼子兵上,拔出自己的步槍,扭頭對他道:“好好殺鬼子,不用謝我!”
說完,徐文便再度持槍沖向了其他鬼子,劉鐵柱也跟著大吼一聲,再次沖向敵群。
在徐文和趙大虎等人的帶領下,三百多獨立連將士個個勇當先,以命相搏,殺的這剩余的一百多小鬼子流河,尸累累。
沒多久,便因為傷亡過重,而被徐文帶著部隊生生擊敗,殘余的二十多鬼子兵,置命令于不顧,一個個爭先恐后的轉就逃。
徐文沒有讓戰士們去追,而是帶頭舉槍擊。
在他的帶領下,狙擊小隊的員們紛紛或蹲,或站著舉槍將一個又一個正往山下倉皇而逃的鬼子兵殺。
很快,二十多個試圖逃跑的鬼子兵,便被他們殺殆盡。
隨即,徐文便帶著戰士們,一路快速收集了一批彈藥,然后忙撤回了陣地。
為了安全期間,同樣是戴著防毒面,躲在山下樹林觀戰的渡邊淳一和小忠建二兩個人,簡直不敢置信自己的眼睛。
直到己方最后一名突擊隊員被徐文率領的八路軍殺,小忠建二才滿臉不敢置信的道:“這,這怎麼可能?那麼多毒氣,土八路們怎麼可能竟然毫發無損?”
渡邊淳一也跟著從巨大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憤怒不已的朝后一名鬼子副咆哮道:“命令炮兵部隊,給我全力開炮,我要看到土八路的陣地被夷為平地!”
“哈伊!”渡邊淳一后的一名副,連忙低頭頓首,迅速領命離去。
很快,鬼子的炮兵部隊,便再度開始向獨立連的陣地傾瀉炮彈。
這次,鬼子打的不再是毒氣彈,而是各種高榴彈的常規炮彈。
剎那間,獨立連的第一道防線陣地上,炸四起,火沖天,漸漸變了一片火海。
一些躲在戰壕里的戰士,不幸被炮彈炸碎片擊中,當場犧牲。
也有戰士,雖然被炸的滿頭灰塵,卻毫發無損。
徐文和劉鐵柱躲在同一掩,有幾顆炮彈,就落在他們不遠接連炸,劇烈的炸沖擊波,震的趴在劉鐵柱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仿佛要被震碎了一般生疼。
還是徐文發現了他的不對勁,一把將他從掩的地面上提了起來,大聲道:“記住,以后鬼子炮擊的時候,不要著地面趴下,最好是蹲著,或者和地面保持一定距離。
否則,一些大口徑的炮彈,是震就能把你給震死!”
青峰山下炮火連天,炸不斷,日軍的指揮所里。
渡邊淳一和小忠建二等一干日軍將領,卻陷了前所未有過的困難當中。
因為,青峰山的這支八路軍所表現出來的強悍和難以對付,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的預料和想象。
皇軍以前無往不利的戰在他們面前,本就發揮不了什麼作用,甚至連他們最強的生化武,毒氣彈都奈何不了他們。
幾次進攻下來,渡邊淳一和小忠建二的部隊已經損失超過了三分之一,再照這樣打下去,還沒攻下青峰山,他們的兩個憲兵大隊,可能就已經全軍覆沒了。
所以,兩個老鬼子為首的一眾日偽軍軍,都已經陷了進退兩難之中。
別看外面的鬼子炮兵部隊靜大,那是渡邊淳一為了報復獨立連以及穩定軍心刻意為之的策略。
很快,炮兵部隊的炮擊便停止了,渡邊淳一和小忠建二等人,還是沒有討論出合適的戰。
地勢險要,易守難攻的青峰山,只有這麼一條上山道路,擺在小忠建二和渡邊淳一面前,似乎除了強攻這一個選擇外,已經沒有其他選擇了。
最后,還是一名年輕的日軍尉道:”諸位長,青峰山的八路十分頑強,白天進攻不行,我們可以選擇在晚上進行襲,他們的兵力沒我們多。
只要我們能襲功,哪怕是白刃拼刺,我們也一定能夠贏得最終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