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長猛地一拍腦袋,恍然道:“說的對呀,我怎麼沒想到。”
徐文微微一笑,連長便帶著幾名戰士往后山跑去,沒多久,后山反斜坡那邊,便燃起了熊熊大火。
夜,徐文帶著十幾名戰士,悄悄爬出了戰壕,把陣地前那些鬼子尸上的服,連同鞋子軍帽全都給了下來。
然后撤回了戰壕,隨后和連長等全戰士們,全都換上了鬼子的軍裝,搖一變,全都變了“日軍”。
就連楚若涵和劉紅兩個記者,也是一日軍軍裝,摻雜在隊伍里,倒也不顯眼。
徐文對連長道:“連長,我去干掉鬼子的哨兵,弄來口令,你帶大家隨后跟上。”
“好。”連長說著把自己的配槍拔了出來,遞給徐文道:“拿著它。”
徐文把這柄瑟手槍還給了連長,道:“多謝連長好意,不過我用不到,有它就夠了。”徐文亮了亮一把明晃晃的刺刀。
“那你多加小心。”連長道。
徐文察覺到,連長后站著的楚若涵,也用擔憂的目看著自己,遂微微一笑對眾人故作輕松的道:“放心吧,幾個鬼子哨兵而已。”
說完,徐文背著一支三八大蓋,手里倒拎著一把鋒利的刺刀,借著夜的掩護,向山下日軍封鎖陣地悄悄去。
連長待徐文出去有一會后,拿著自己的瑟手槍把手一揮對后的眾人道:“同志們,跟我走。”
說完,便帶頭躍出戰壕,引領著楚若涵等幾十名戰士,趁著夜幕掩護向山下悄然去。
徐文這時,已經如一只暗夜幽靈一般,悄然潛行來到了鬼子封鎖陣地附近。
對于徐文這種超級兵王來說,這種手不見五指的黑夜,簡直如魚得水,因為他可以將自的實力淋淋盡致的發揮出來。
潛行接近,是他作為最強狙擊手的拿手好戲,別說這幾個鬼子,就算是后世的國海豹,英國空勤等頂尖特種兵,也很難發現他。
更別說這些只能算是普通軍人的鬼子兵,一個端著槍的鬼子明哨,在徐文已經潛行到距離他不足五米的草叢時,都沒能發現徐文。
徐文觀察了一下四周,瞅準時機,從草叢里輕而起,如獵豹般向這名鬼子明哨去,一把捂住了他的.,手中刺刀自他左肩上方狠狠刺!
噗!鋒利的刺刀瞬間穿了他的脖頸,隨著徐文用力向下一拉,頓時將他的頸脈完全切斷,這名鬼子兵連慘聲都沒能發出,便被喪失了反抗能力,徐文把他拖回草叢中掙扎了幾下,便沒了氣息。
將刺刀從這鬼子哨兵上拔出,徐文拿著刺刀在他上掉跡,然后繼續朝不遠的另外兩名鬼子哨兵去。
噗!噗!徐文采用襲的手段,如法炮制,很快又將另外兩名鬼子哨兵一一干掉。
隨后,他又到了一名從不遠一個重機槍陣地爬出來,想要撒尿的鬼子重機槍手,兩人迎面相遇,徐文主用日語問道:“口令。”作為共和國最優秀的特種兵,徐文不通日語,還通英語,德語,俄語,西班牙語等七國語言。
那鬼子重機槍手怔了一怔回答道:“富士山下,回令!”
“回你大爺!”徐文用漢語怒罵了一聲,突然發難,手持刺刀猛然一揮,寒一閃,噗!鋒利的刺刀,在徐文的大力揮舞下,瞬間將這名鬼子重機槍手的脖子整個切斷,一顆倭寇頭顱憑空而起,滾落在地。
一鮮從斷頸之井噴而出,這無頭尸搐了幾下,倒在了地上。
徐文把刺刀倒握在手里,繼續向鬼子封鎖陣地走去,因為他看見大概二十多米開外,有一個鬼子兵正朝這邊走來,他的腳步并不快,也沒有開槍的意思,應該沒有發現這邊的異常,很可能是過來換崗的。
兩人很快迎頭相遇,徐文沒有主開口,而是讓鬼子率先問道:“口令。”
“富士山下。”徐文微微低頭反問道:“回令。”
“武運長久!”那鬼子兵答道。
對上口令后,兩人相互低頭示意后,錯而過,就在這時,徐文突然轉,從背后一把捂住了這鬼子兵的.,另一只手中的刺刀朝他心臟位置狠狠刺了下去。
噗!這名鬼子兵的心臟被刺刀瞬間刺破,鋒利的刺刀刺穿了他的,直后背。
拔出刺刀,徐文拖著還在掙扎的鬼子兵,來到了旁邊的一草叢里,這時鬼子兵已經斷氣,徐文將他的尸放下。
然后便原路返回,把已經趕過來的八連眾人接應了過來。
“待會大家都跟著我走,不要聲張,遇到鬼子,我自會應付,都別張,明白沒?”徐文和連長等人會合后,蹲下來低聲吩咐道。
連長回頭低聲音對眾人道:“都聽徐副連長的!”
于是,徐文便帶頭站了起來,走在最前面,帶著他們向山下走去。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鬼子布置的第一道封鎖線附近,鬼子布置在這里的重機槍陣地,站出來一名鬼子軍曹,喝問道:“什麼人?”
“自己人,口令!”徐文沉聲反問道。
“富士山下,回令!”那鬼子軍曹被徐文問的一怔,連忙報上口令問道。
“武運長久。”徐文答道。
見口令對上,那鬼子軍曹點了點頭,徐文便帶著四五十名戰士,越過了他的重機槍陣地,繼續向前走去。
“咦,不對呀,我們大隊傷亡慘重,總共就剩下一百多人,這里怎麼會冒出這麼多人?”鬼子軍曹看著大搖大擺越過己方封鎖線的徐文等一行人,心里產生了疑。
于是便仔細觀察起徐文一行人起來,覺得不太對勁的這名鬼子軍曹,再度出聲喝道:“站住!”
徐文立即停步,整支隊伍都跟著停了下來。
那鬼子軍曹從工事后面走了出來,帶著兩個二等兵朝徐文等人走來,目不善,其中后面那兩個二等兵甚至已經把本來背在后的三八式步槍拿在了手里,其中一人還拉了下槍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