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白溪才不會在乎這些。這份工作對于來說是可有可無的。有,對也沒有什麼好;失去了,也不會對有什麼壞。反正也沒撈著花,盡數都給了家里,即便自己生病住院,生命垂危的時候,他們都不愿意掏錢出來為自己看病。這樣的付出,又有什麼意義呢?無非就是將自己的額生命白白的搭進去罷了。
看著完全傻眼的白胡麗,白溪的心倒是對這個結果到十分滿意的。
“可是……小麗還在上學啊!”何紹英滿臉遲疑的著白溪說道。
而白胡麗在母親的話中,似乎一下子就抓到了一救命稻草,連忙起了子,走到何紹英的面前,挽住了的手臂,撒道:“就是啊!媽,我還在上學呢!我……”
“上學不是問題啊!”白溪打斷白胡麗的話。緩步走到何紹英的面前,藏著自己心厭惡的緒,對著何紹英微笑說道:
“媽,想當年我不也是為了家里,早早的就輟學頂替了爸爸的崗位嗎?媽,你得換一個方向想啊!我很快就要結婚了,是要做別人家的媳婦的,我就算是一個月十五塊錢,不還是得留下五塊錢嗎?是不是?”
“可如果小麗頂替了爸的崗位,那可就不一樣了。剛才你也聽到了,小麗親口說的,可是會一、分、不、的將所有的將所有的工資給家里呢!這樣,家里的日子不就好過多了嗎?更何況,你還得到三百塊錢的彩禮錢,這不是一舉兩得的事嗎?”
何紹英怔怔的看著白溪,聽著的每一句分析,不可否認,白溪說的話一點也不假。五塊錢,在這個時代能買不東西呢!這樣的話讓白白的帶去婆家,那豈不是便宜了婆家人嗎?更何況,這個崗位可是自己的丈夫去世才頂替來的。
而現在如果白胡麗能夠頂替的話,也答應了會一分不的給家里,還白白得了三百塊錢的彩禮錢。三百塊錢啊!這可不是個小數目,怎麼算計都是自己沾了啊!
白胡麗聽到白溪的話,氣的火冒三丈,舉起手來,上前就想要給白溪一掌。白文軍眼疾手快,上去抓住了白胡麗的手,斥責道:“怎麼?你還想手打人啊!”
“小麗,怎麼還生氣了呢?”白溪著白胡麗笑道:“這話可是你說的,又不是我給你造假。你現在手打我是什麼意思啊!難不你還沒頂替爸爸的崗位,就想要反悔不啊!”
大哥聽到白溪的話,又看到白胡麗的反應,再看看何紹英的猶疑。生怕白胡麗會反悔了,五塊錢也是錢,能幫家里不忙呢!總不能所有的重擔都放在他一個人的上吧!如是想著,他便連忙走到何紹英的面前,對著勸道:
“媽,我覺得小說的對。你想想,五塊錢也能買不東西呢!小婆家人對小又沒有養育之恩,為什麼就讓把那五塊錢白白送給婆家人啊!”
“對啊!就是這麼說啊!大哥簡直說到我的心里去了。”白溪拍手好,對著何紹英說道:“媽,這個家里不是玩的,孝順不孝順也不只是上說說的。我就是覺得,家里辛辛苦苦把我養大,為什麼要把五塊錢給他們家花?那還不是得給我媽,給我家里花嗎?這樣我的心里也安心不是嗎?也省的人家說我狼心狗肺的。”
白溪火上澆油,就想讓何紹英盡快的點頭答應。
何紹英看看白溪,眼神中有些遲疑。又轉頭了一眼大兒子,看到他對自己重重的點頭,他眼神里的堅定,一時間就讓自己定下心來。
雖然平日里比較心疼白胡麗,可還是更心疼那五塊錢。點了點頭,對著白胡麗說道:“就這麼定了!”
“媽!我還得上學呢!”白胡麗委屈的眼淚都快要落下來了,拉著何紹英的手臂苦苦的哀求道。
何紹英眉頭蹙,看著白胡麗看似要反悔的樣子,心里就來了氣,一把將的手給拍掉,氣急敗壞的低吼道:“難道你還真想反悔不?從你里說出來的話,難道還真是說說的!”
“當然不是!”白胡麗連連擺手,眼看著母親對自己的態度就有了變化,得為自己辯解一番才行:“只是,我現在……”
“啥也別說了。咱們這樣的家庭,恨不得連飯都吃不飽了,還上什麼學?能讓一家人吃飽肚子就不錯了。你好好準備著!等你姐結婚了,你就去頂替的崗位。”何紹英的話不容反駁,一時間就已經敲定了。
白溪轉頭了一眼看起來十分失落的白胡麗,這就是所謂的聰明反被聰明誤。還以為自己真的有兩把刷子呢?到最后不還是給人家做了嫁?
白溪見事已經搞定,才不會顧及白胡麗的心里到底是好不好。
“媽,天快黑了,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白溪對著何紹英打招呼。何紹英在一旁點了點頭,沒有回應。
白溪又轉對著大哥大嫂打招呼:“大哥,大嫂,我就先回去了。”
著白溪離開的背影,除了一臉挫敗的胡麗,大家解釋一臉欣喜的。這個結果對于所有人來說,都是皆大歡喜的,每個人都可以得到自己心所期待的利益,這是最好不過的結果了。想著到時候白溪結婚,送來三百塊錢彩禮錢,一家人且能好好的買點糧食吃了,省的整天喝的稀粥看不見幾個米粒子,干活都干不。
白溪回到宿舍,心輕松不已。總算是將這一家給擺平了,想著白胡麗那一臉啞然的樣子,的心里就痛快不已。事既然已經擺平,才不會再去想這一家子糟心的人,和這一堆糟心的事,用了意念,進了自己的空間,去尋找讓自己放松而又愉悅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