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麗的話冠冕堂皇,句句可都是向著家里人說話。
而大哥大嫂站在一旁,聽著白胡麗的言論,心里倒也是十分欣的。畢竟白胡麗雖然也是個閨,起碼還是為著這個家考慮的。可這個白溪也太沒有良心了一些,一要結婚了,就想把這個家完全拋棄了。誰不知道心里的想法,無非就是把這個家當累贅了,甩掉才好呢!一個月二十塊錢的工資呢!的小日子以后過的可滋潤了。
越是如此想著,大哥和大嫂對于白溪就覺更加的氣惱了,哪里有做孩子的是這麼沒有良心的,一丁點的也不顧及家里。
“就是啊!小,小麗說的也是對的,你總不能結個婚,就不管家里了呀!”大嫂抱著孩子,滿臉鄙夷的開了口。
“也不怪小麗說你,你說你也是個當姐姐的,現在又占了咱爸的崗位。一個月二十塊錢的工資呢!你難不還想都帶到婆家去啊!這樣做未免也太沒有良心了,咱家這一大攤子你就不管不顧了是吧!”
大哥也不住的埋怨起來。以后要是不管了,這個家就只靠著他自己一個人的工資了,一家子這麼多人呢!他累死累活的也照顧不過來啊!
都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那個不是為著自己考慮?哪個不是將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的。
而白文軍站在一旁,著白胡麗的眼里倒是充滿著鄙夷,三言兩語,簡單的一番話,就挑起了家里的戰爭。白文軍不滿的冷哼一聲,鄙夷的道:“有些人啊!就是說話好聽,做的都是違心的事!說的就跟自己多偉大似的,要是事攤在的上,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白胡麗知道白文軍和白溪親近,也總是針對自己,聽到白文軍的話,氣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氣呼呼的說道:“白文軍,你說誰呢!”
“誰對號座就是說誰!”白文軍毫不客氣的反駁道。
白溪站在一旁,看著自己的弟弟一直在向著自己說話。在這個被孤立的家庭里,所有人都為著自己的利益而活,沒有親,沒有溫暖。每一個人都站在自己的立場上考慮問題,從來不會顧忌他人的想法。而白文軍在這個家里,很顯然的就是一個例外。而他永遠也是站在白溪的角度,站在白溪的立場。
白溪為有著這樣一個三觀超正的弟弟到無比的欣,同時心也是萬分的。在心發誓,將來一定要好好的幫助弟弟,讓他考上大學,能夠有一個好的未來。
白胡麗知道自己說不過白文軍,便又將矛頭指向了白溪,冷聲道:“大姐,你別覺得你有個幫手就可以不顧家里了!做人不能丟了良心!”
“做人不能丟了良心!”白溪重復著白胡麗的話,贊同的點了點頭,著白胡麗說道:“這話說的不錯,人要是沒了良心,那和行尸走還有什麼差別呢?你說是不是?”
看著白溪似乎一副“和悅”的樣子,白胡麗一時間不知道的葫蘆里賣的什麼藥,愣怔了半晌,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白溪微微一笑,詢問道:“怎麼不說話了!”
“跟你這種沒良心的人,有什麼好說的。一個連家都不顧的人,一個連親都不念的人,跟狼心狗肺的畜生有什麼差別!”白胡麗狠狠地翻了個白眼,坐下來冷言冷語的咒罵道。
白溪拍了拍手掌,寂靜的房間里頓時想起一陣掌聲,在這尷尬的氛圍里,顯得有些突兀。白溪走到白胡麗的面前站定,一臉人真的著白胡麗說道:“好!說的真好!……那麼,我想請問你,白胡麗同志,如果你是我的話,你又會怎麼做呢?”
白溪話一說出口,所有人的目都放在了白胡麗的上,似乎都在等待著的回答。而白胡麗角上出一抹狡黠的笑意,這自然只是“如果”的一種假設。更何況,現在還在上學呢!頂替父親崗位的是白溪,可不是。
“哼!這還用說嗎?如果是我頂替了爸的工作崗位,我的工資當然會一分不的全部給媽媽。老人把咱們辛辛苦苦的拉扯大不容易,養家是咱們這些做子的該盡的義務,也是天經地義的事,這有什麼好爭辯的。”
白胡麗擲地有聲,一臉的驕傲神,因為看到了每個人看的眼神里,都是如此的滿意。反正說話也不費勁,說說也不會掉一斤。
白溪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好!很好!你最好牢牢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隨之,白溪轉,著家人,說道:“爸的工作崗位我不要了,讓給小麗。”
白溪話一出口,所有人都是一臉的驚詫。這麼好的工作崗位,怎麼可能說不要就不要了呢?誰相信啊!
但白文軍卻不是這樣的想法,倒是十分的佩服自己姐姐的魄力,角上也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意,暗地里還對白溪投去了一個贊賞的眼神。白溪也暗地里回他一個,心頗欣。
然而白胡麗卻是不同的心境,就這樣怔怔的坐在哪里,驚詫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間就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一瞬間覺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白溪轉了子,走到白胡麗的面前,對著白胡麗笑瞇瞇的說道:“我結婚后,這個孝的份就讓給你了。可別忘了剛才你怎麼說的,咱媽、咱大哥大嫂還有小軍,可都是證人呢!以后,你的工資可是得要一分不的給家里呢!”
白溪的一番話,讓白胡麗覺自己的腦袋都快要炸了,這是上了賊船啊!這個白溪也太賊了一些,三句話兩句話就把自己給帶到里去了。
一開始看到白溪淡然的笑容,就覺得白溪沒有揣著好屁。而現在,算是完全明白了,原來打的是這樣的一個譜呢!現在可怎麼辦?的話也說出去了,全家人都聽著呢!白溪這個賤人,竟然寧愿放棄崗位,也要把自己拉下水!
白胡麗的心里簡直痛恨的要命!可現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因為已經被白溪拉倒賊船上下不來了。現在要是再反對的話,恐怕也會變家里的公敵,以后要過的日子,就頂替了白溪之前的日子。
白溪雙手地攥拳,指甲深深地鑲嵌進里,雙眸中全是對白溪的痛恨!但即便如此,竟也無力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