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輕松了,時間過的也快了些。很快便到了晚飯時間,白溪收拾好自己手頭上的工作,然后跟著其他工人依次出了車間。
來到食堂的時候,食堂里紛紛的,有的三三倆倆的坐在桌前一邊吃飯,一邊談笑風生。有的還在食堂的櫥窗前排隊買飯。
白溪買好飯,找了一張空桌子坐了下來,剛吃了兩口飯,有個孩在自己的對面坐了下來。穿著車間的工作服,上帶著工作時殘留下來的污漬,烏黑秀麗的頭發扎兩個麻花辮,搭在左右肩上。
白溪抬頭的時候,正好看到在沖著自己微笑。白溪按著原主的記憶,知道這個是自己的同事,名小滿。
“小,吃飯呢!”小滿微笑著打招呼。
“是啊!你也剛過來?”白溪也禮貌的微笑回應。
小滿點了點頭,兩個人以往并沒有太大的集,最多就是見面打招呼的分,所以倆人坐在一起吃飯,難免顯得有些尷尬。
白溪抬頭看著小滿的時候,看著白溪的眼神閃躲了一下,笑的有些尷尬,似乎有什麼話要說,但好像又說不出口。
白溪不是強人所難的子,如果人家不愿意開口,不管什麼事也不會去問人家。但小滿看著白溪這麼沉得住子,自己卻先憋不住了,停下了吃飯的作,著小說道:
“小,聽說你訂婚了?”
白溪一口飯嗆的差點背過氣去,連連咳嗽了好幾聲,這才回過神來。穩定好緒,著小滿詢問道:“你聽誰說的?”
“你表姐啊!”小滿用筷子拉著飯菜,實在為白溪到有些惋惜。
“我表姐?”白溪一臉詫異,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何春花啊!不是說是你舅舅家的兒嗎?現在在咱們廠做臨時工的那個何春花啊!”小滿有些不解的著白溪。
白溪反應過來,但為了不讓小滿多有疑慮,便對著說道:“我知道。可為什麼說我訂婚了?”白溪心里多有疑慮,這個何春花,到底又在整什麼幺蛾子。
“今天心看起來可好了,逢人就說家里有喜事了,大家一問才知道,說是你和那個瘸了的魏大柱訂婚了。”小滿頓了頓,咽了口飯菜,白溪好端端的一個姑娘家,怎麼就同意了嫁給那個魏大柱呢?那男人,不止瘸,腦袋也不靈。白溪的家庭狀況,在一個車間里,多多也是聽說了一些的,如果真的是被無奈的話,這白溪也實在是太可憐了些。
“小,我還是覺得你有些太倉促了,魏大柱那人,怎麼配得上你呢?”小滿憐惜的說道。
白溪終于頓悟了,原來何春說到說和魏大柱訂婚了,這是要來毀的名聲呢!沒吃過豬,還沒見過豬跑啊!現在什麼時代,一個保守又傳統的時代,若是讓人家都知道和魏大柱訂婚了,那以后的日子還怎麼過?若是再和海毅之間有點什麼牽扯,恐怕要被那些反派給關進大牢里進行改革教育的。
這些都是其次,何春花這是堵了的后路啊!讓名聲盡毀,最后不得已必須得和魏大柱結婚。這個人的心思太歹毒了,自己逃開了嫁給魏大柱的悲慘命運,卻完全將自己的后路給封死了!
白溪反應過來,對著小滿說道:“小滿,謝謝你跟我說這些。但是,我沒有跟魏大柱訂婚。”
“沒有?”小滿一臉詫異:“那何春花怎麼到去說你和魏大柱已經訂婚了,還說的有鼻子有眼的,說到時候你就會帶喜糖過來了。”
白溪冷哼一聲,這個何春花還真是不死不休啊!不管怎麼說,現在和魏大柱訂婚的消息已經人盡皆知了,即便沒有辦法為自己辯解,也得在小滿的面前將事實攤出來,也好借由小滿的,傳遞一下事實的真像。
“小滿,其實和魏大柱結婚的事我一直就不同意,當時之所以會住院,也是被何春花打的。現在到散播我和魏大柱訂婚的消息,是在毀我的名聲,堵我的后路呢!”
說罷,飯也顧不得吃飯,將飯盒蓋上,然后走出了食堂。
出了食堂,還有很多往這邊走過來的工人,大家在一個廠子里,多多都算的上是認識。
“小,恭喜啊!等什麼時候結婚了,咱們去喝喜酒啊!”
“白溪,你怎麼就和魏大柱訂婚了呢?他又瘸又傻的。”
“就是啊!你說孩子家的名聲多重要,你訂婚了,現在后悔都來不及了。你說你這后半輩子的日子可咋過啊!”
“小啊!你還這麼年輕,在廠子里工作也有著大好的前程,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
“哎呀!行了行了,別說了,人家訂婚是喜事,咱們得恭喜人家。”
“小白啊!聽說你和魏大柱訂婚了,恭喜恭喜,到時候別忘了給大家發點喜糖啊!”
“……”
每一個經過的,與相識的人,都會不住的問一句,現在的狀況,仿佛只要見到白溪,就一定會聯系到與魏大柱訂婚的事。而只要一看到魏大柱,就會聯想到他找了個好媳婦。
而因著何春花的關系,白溪和魏大柱似乎已經有了一種分不開的聯系。
恭喜!恭喜!每當這兩個子傳白溪的耳朵的時候,的心就會多一份怒火,而現在一路走來,聽著這些人的問候,白溪覺自己心的怒火已經開始熊熊燃燒起來了。
白溪的心憤恨極了,這是穿越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家庭里?各個親不親的親人都想著法子的來算計。何春花這個人,心思真的是歹毒極了,要封死自己的后路,那麼白溪也絕對不能夠讓何春花好過了去!
白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逐漸平靜下來,要去找何春花當面對質,不能夠讓的計得逞。既然你做事不給別人留后路,那也就別怪別人對你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