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自打正常上班開始,那基本過的就是朝九晚五的生活,所以,從吃飯的事上,總歸是忽略了兩個妹妹。
好在文卓也不小了,十六歲的孩子,總歸能學著做點什麼。
以前父母健在的時候,家里的活基本都是父母和文舒干了,兩個妹妹雖然日子過的并不富裕,可也是被捧在手掌心里長大的。
都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可姐倆就沒學會這樣的本領。
文舒有時候會把飯菜做好了,放在鍋里,等妹妹回來直接熱熱吃就行。
可有一次文卓告訴,不用這麼忙活了,就好好上班就行,能照顧好妹妹。
后來才知道,原來是文卓正在跟著莊寅強學做飯呢!嘿,你別說,這小丫頭片子還有模有樣的,做的飯菜還不賴。
只是手里就像是沒把門的,這油耗的那一個快。
文舒就給文卓說了這件事,文卓也記在心里了。每次手都松了,就想了個辦法,把又倒進一個盆里,用勺子舀著盛,這樣倒減了一些用量。
這日,文舒剛下班,文卓已經做好了飯菜。
聞著這才還香噴噴的,自己妹妹親手做的,好吃不好吃的,這心里都暖洋洋的。
要知道,文舒的前生可是沒有這麼被人伺候過。無論上班多累,回到家都得自己洗菜做飯。
有的時候,甚至連頓飽飯都吃不上,有時候也只能吃泡面或者外賣湊合一頓。
那種日子過得,沒有親可言,生活中自然也就缺了一些溫暖。
原本以為重生之后,自己的責任就是照顧好兩個妹妹,把們拉扯大,而且這件事在的心里也已經為了一件勢在必行的責任。
從來不曾想過有一天能被妹妹伺候吃飯。
這覺,真是太爽了。
文卓把文舒按在椅子上坐下,又是盛飯,又是盛菜的,整個過程都不文舒手。
文舒心里驕傲啊!驕傲了,心自然就好。
“嗯!你吃啊!看著我干什麼?”
文舒對著文卓擺了擺手,現如今他們家的條件好多了。
外賓館的工作越來越好,有些時候工作接起來真是手啊!的提也是越拿越高,現在拿外匯券去黑市兌換人民幣,最高一天能賺到二百多塊錢。
上了一周的班了,外賓館的工作,偶爾得點小費,再外加稿費的錢,已經存了一千二百九十八塊兩六了。
錢嘛!這東西自然是越多越好,誰還會嫌棄呢?
文卓嘿嘿笑的著文舒。
“姐,那個……明天你能不能請天假?”
“有什麼事嗎?”
文舒一邊吃著,一邊不解的問道。
“我們老師明天要家長,咱爸媽都已經……所以,我只能你去。”
“嗯!去,這是正事!”
文舒痛快的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聽文舒這麼一說,文卓這才放心的開始吃飯。
“姐,我們老師可厲害了。”
“怎麼個厲害法。”
“講課一點笑容都沒有,上課誰開小差,老師就拿著戒尺打手。有次我們班一個男生上課不認真,被老師用戒尺的手都紅了。”
文舒吃飯的作頓了頓,很想義正言辭的說一句“你們老師怎麼能這樣呢?”
可下一瞬,似乎意識到了,所的時代,已經與以前的時代不同了。
后世社會,只要是學生了罰,那家長肯定會投訴到教育局去,那這罰的老師,也會到很嚴重的影響,輕則點分,重則丟了一輩子的前程。
記得當時公司里有個財務趙姐,一九七五年生人,兒子已經二十三歲了,馬上就快要結婚了。
說起兒子結婚的事,就滔滔不絕起來了,聊起來兒子的教育問題,說起教育,自然就聊到了自己的上。
兩代人的教育是完全不一樣的,說們上學的那個年代,老師厲害的很呢!沒有什麼家長群布置作業,家長也不用管,全憑孩子自己完,也沒有一個費了的。
可現在的教育,真的是一言難盡啊!說是給孩子布置作業,家長比孩子還要辛苦呢!
而讓文舒印象最深刻的一句話,就是趙姐說的“嚴師出高徒”。
其實,文舒一直以來最尊敬的職業也是人民教師,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后來人民教師竟然了被人抹黑的重點了。不知道到底是被一顆老鼠屎給壞了一鍋粥,還是時代就已經演變這樣了。
一個年代有一個年代的教育方式,嚴師有嚴師的教育方法。后現代社會的家長太過溺于孩子,打不得,罵不得,最后讓孩子的能力特別的弱,有一點承不住,就想到自殺。
很顯然的,后現代社會與這個時代的孩子自殺率相比較,絕對是比這年代高出太多太多了。這時代的孩子,吃口窩窩頭就咸菜,多麼艱苦的日子也得勇敢的活下去,哪里會有這樣生的想法呢?
文舒心下想著,讓倆妹妹承一點抗能力也是有好的。
整理好了緒,對著文卓說道:
“厲害點好,這樣你們才能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呢!”
“額。可是我有點害怕。”
文卓說這話的時候,沒敢抬頭看文舒,一直耷拉著腦袋。
“你自己都說了,同學上課開小差才老師懲罰呢!你上課認真學習,老師總不會無緣無故的打你。”
“嗯!”
“不都說了嗎?嚴師出高徒,你好好學,將來報效國家。”
報效國家?這話說的太大了,文卓自認自己沒這個能力,能為國家做些什麼。
可始終也不敢說什麼,畢竟在家里,大姐的話就是圣旨。
而且,對于明天的家長會,文卓還是有些恐懼,有些心虛的。
翌日。
一大早文舒就起了床,收拾好了去外賓館請假去了。
錢得掙,但兩個妹妹的學習斷然也不能耽誤。
請好假回來到家,也正好到了上學的時間了。
文舒就跟著文卓和文斐一塊去上學了。文斐還上小學,隔幾條街就是,距離不算太遠,倆人目送著妹妹進了學校,這才繼續朝著文卓的學校走。
一路上,文卓看起來有些忐忑,文舒也瞧出來了,只是輕輕地拍了拍的肩膀,示意不要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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