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降谷?你怎麼會在這??還有你們倆怎麼出來的?”萩原研二著出來的兩個好友, 整個人都有點懵。
降谷零笑了笑,眉眼溫和,示意兩個人先上自己的車, 剩下的等會再說。
降谷零的車是一輛銀白的RX-7,讓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忍不住對視了一眼。
萩原研二撇撇, 他沒記錯的話, 當初某人看到鬼佬那輛馬自達RX-7的時候,不是嫌棄【零戰之魂】這個名字太張揚了嗎?
所以, 其實是?口是心非??
他怎麼的都是這種朋友啊。
小降谷是這樣, 小陣平是這樣, 雨宮也是這樣……
三人坐到車里,發車子之前降谷零問了一句, “松田我知道他肯定要參與進來,萩原你呢?”
“喂,你們倆真的有病耶,這種事還要問嗎?我和小陣平一直住一起, 真那麼危險的事, 你覺得我能逃的掉??”萩原研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都什麼跟什麼啊,他都已經在賊船上了, 還問他是不是認真的……
降谷零笑了笑, “好吧,在說之前我有個問題, 你們倆是怎麼確認雨宮的?又是怎麼找到這里的??”
松田陣平咂了下舌, “嘖, 我現在的部門在負責這個走私案件, 之前一個月一直都忙的, 也排查了一部分線索, 但是當我打報告想要研究下走私品的時候,被拒絕了。說是有要求不能隨便取出來,很奇怪啊,負責案件的警都不能知道走私品,我又查了查,發現這批貨不在警視廳里,最后據線索大致鎖定了幾個地方,這里是其中一個,說實話,沒想到會這麼近,這里反而是我最后一個趕來確定的地方。”
降谷零一邊聽著,一邊發了汽車,案件是他一直在統籌的,沒有完全到公安,是怕打草驚蛇。
為此他還設計了好幾個假的存放點,每個存放點的安保都差不多,松田是利用排除法,一個一個去驗證的,而雨宮則是直接了當確定了兩個最有可能的,一個是蘇特恩去的港口倉庫,一個就是這棟大廈。
其實這兩個地方都藏了貨,只是港口的不多,是餌。
監控系統被他要求特殊加,降谷零一開始沒想過敵人會是雨宮,要是知道的話,他反而不需要布這麼大的局。
可以說雨宮很聰明,直接選擇避開了餌,來解決大廈里的大批貨。
等到從萊伊那里得到消息,他才知道原來這件事的執行人是雨宮。
所以原本準備守株待兔等候在大廈里的降谷零撤開了大部分安保,好讓雨宮能那麼順利完任務。
畢竟,奧菲利亞號上的所有一切可都是承擔下來了。
松田陣平說完,降谷零腦對于整件事的復盤也完畢了,他問道:“那你是怎麼確定就是雨宮的?”
“搬來的房子在我對面,覺太悉了,后來又因為一些意外就確認了。”松田陣平撐著臉簡略說了下。
“你對面??把你家地址給我,我想看看的房子,說不定會有很重要的東西。”降谷零眼睛一亮,一腳踩下了油門。
萩原研二了太,“你確定能在那里發現些什麼?當初雨宮那個獨棟房子里可是空的,就和沒人住一樣,東西的可憐。”
降谷零角勾起一抹笑容,“不,住在那里的可不是雨宮千雪啊,是斯普莫尼。”
“斯普莫尼?”松田陣平喃喃著,眉眼有些耷拉,這個一聽就是代號之類的稱呼,就是現在的份嗎??
一瞬間,他覺 自己和雨宮之間仿佛隔了一道天塹。
萩原研二眼里滿是疑,“斯普莫尼是什麼?雨宮的新份?還是原本的份?那黑澤由紀又是什麼?假名嗎?到底有多層份?又是干什麼的?小降谷你又是在做什麼??”
一連串的疑問在腦海里冒了出來,萩原研二現在覺得自己頭上應該飄了一堆問號。
“哈哈哈,萩原你問題也太多了。簡單說下吧,我現在是在一個犯罪組織里臥底,組織里一部分員有酒名的代號,大家以代號相稱,其中的代號就是斯普莫尼。黑澤由紀是這次任務的假份,要問有多層份,這個我也不清楚。”
降谷零在知道地址后將車速提得飛快,宛如游魚一般穿行在還未完全恢復通的道路上。
一路上三個人都沒了其他流,等到在附近停車后,松田和萩原先下了車,降谷零則是簡單做了下偽裝才下車。
手機微微震,收到的是風間傳來的消息。
正如他在大廈待著一樣,而港口那邊,由風間坐鎮,面對的是蘇特恩,對于那個變態,降谷零記憶猶新,但是風間剛傳回來的信息是,他為了拖住這邊的大部分警力,上本就攜帶著炸/彈,最后將港口倉庫全部破了,他自己也葬于那片火海里。警方這邊雖然有人傷,但萬幸沒人陣亡。
降谷零略微瞇著眼,據他推測,大概是雨宮提前囑咐了他吧。
三個人來到雨宮千雪家門口,漆黑的大廳里,除了自帶的手電筒芒,其余并無亮。
松田陣平掃了下名牌上的“黑澤”,心頭有點煩躁,掏出從家里取出的工,他準備開鎖。
降谷零則是打開了組織生產的干擾,可以有效隔斷大部分的信號傳遞,用來避免其中一些特殊況。
看著三人之間有些沉重的氛圍,萩原研二覺得很不自在,講真,這可以算得上是私闖民宅了吧,還是知法犯法的況下,說到底他們不是警察嗎,為什麼現在這警惕的況就和不法分子一樣。
心默默吐槽的他了額角,踏出了私闖民宅第一步。
這附近同樣停電了,可以說方便了他們,不然監控系統可是個難題。
手電筒掃過,是幾乎可以用家徒四壁這四個字形容的客廳。
松田陣平的拳頭微微收,降谷零則是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雨宮這房子比他的還要干凈簡潔啊,比安全屋里的東西還要,這是什麼苦行僧過的日子嗎??
比起另外兩人的搜查,松田陣平則是打開了冰箱,完全沒有任何新鮮的食材,可以看到的都是可長期食用的包裝食品,還有應急食,剩下的是黑咖啡還有一點酒。
他剛嘆了口氣,然后就聽到了馴染抑制不住的吃驚聲。
他走了過去,是臥室。
大大小小的顯示屏幕,主機,電子設備等橫據在房間里,角落里疊了兩床被子,但是那麼點地方本就沒法全部展開,真要說休息睡覺,只能一團吧。
而且這麼多主機理,工作的時候會有多吵。
每天在這種噪音環境里,真的能休息嗎?
松田陣平腦子里一片空白,這空白侵占了全,讓他彈不得。
“這地方還不如之前那個獨棟呢……”萩原研二低聲嘟囔了一句。
松田陣平撐著額頭輕笑一聲,行,雨宮千雪 ,下次再見面,自己就算是用綁也要把給綁在邊。
什麼耐心,什麼慢慢來,他現在覺得都是狗屁。
覺得自己不重要是吧,覺得什麼都無所謂是吧,松田陣平心里竄起一陣異樣的怒火。
以心疼,埋怨,生氣為名的怒火。
降谷零查了一圈,最后還是將眼神聚焦到電腦上,怎麼說都是這里的東西最有用。
但是還沒等他有所作,原本因為斷電停止工作的電腦突然啟了,上面跳出一個黑底白字的問題。
問題是:定時格式化即將啟,請輸鑰停止格式化。
下面跟著一個輸框,要求輸鑰。
降谷零無奈地搖搖頭,指謹慎的雨宮出錯,他怕不是搞錯了什麼。
五秒后,自格式化開始工作。
三人又查了一圈,隨后離開了房間,回到了對面。
坐在黑漆漆的客廳里,幾個人間彌漫著一詭異的沉默,畢竟這一天發生的事太多了,他們需要時間來整理下思緒。
最后是萩原研二耐不住這子沉默,他從冰箱里取出幾罐生啤,對著馴染安了一句,“至雨宮還活著不是嗎?”
松田陣平仰著頭,向黑暗里的天花板,有點疲憊地說道:“嗯,是啊,至還活著。”
降谷零敲打著桌面,低垂著眉眼說:“但是,斯普莫尼和雨宮千雪是兩個人。”
他手打開了生啤,喝了點以后繼續說道:“斯普莫尼是組織的家系員,和我這種半路進來的外派不一樣,應該是一直在組織里長大的,狙擊能打到500碼開外,黑客技頂尖,還會易容擅長偽裝潛,格斗技算是唯一的弱項,賭博技猶如神助,能記12副牌,執行任務從不拖泥帶水,在執行這次的臥底任務之前,在一個月還完了三起任務,都非常干凈利落。”
每說一條,松田陣平的臉就變得有點難看,當對面的人停下時,他眉頭鎖,著易拉罐的手逐漸收著。
“對了,去年的圣誕節,國那邊一艘游撞到冰山沉沒,船長和一個工作人員死在了上面,這件事你們聽過吧。”降谷零角掛著一笑容,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
萩原研二一臉震驚,“你的意思是,那個是雨宮做的??”
當時圣誕節期間,這個消息可是在新聞上大肆報道了好幾天,他和小陣平還討論過。
“噗!”
隔了好一會,松田陣平才到手上的一陣粘膩,他垂下眼,才發現是易拉罐被自己了。
他沉默著,了幾張紙開始拭桌上的一片狼藉。
“對。是一手策劃的。”
松田陣平此刻心一片混,斯普莫尼,雨宮千雪,哪一個是真實的??
那些紛如麻的記憶碎片在腦海里竄著,像是在拷問他的心。
說實話,要說雨宮對他沒,他不信,打死他都不信。
“雖然ZERO你說了這麼多,我也親耳聽到了冷冰冰說出殺人的之類的話語,但是我覺得心里肯定還是我們認識的那個雨宮,這一點永遠不會變的,或許有很多不由己,或許有很多份,但是我相信永遠不會越過那道底線。”
他喃喃著,好似自言自語,起初還有些晦暗的眼眸也在話語途中愈發堅定清晰起來。
他喜歡的是雨宮千雪,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