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門票】
中野雙核聯,是5V5比賽中的經典戰之一。
由于中路距離自家上路、下路的隊友最近,支援速度最快。打野需要全地圖游走,那麼,最容易跟上打野的,就是中單。
打野抓上路,中單能迅速前往配合;抓下路,中單也能及時趕去幫忙。
打野英雄通常輸出較高,但如果遇到對面有輔助保護,一套發不一定秒得了對方,那麼,這一波抓人就是無效的,甚至有可能被對方反殺。
中單跟過去之后,中單 打野兩個人的傷害,足夠殺了對面脆皮。
這就是“中野聯”的可怕之。
但是,中野聯對中單和打野的默契要求很高。一旦兩個人默契不足,就很容易出現——中野聯、一死一送,實力帶崩三路的悲劇。
早在第六賽季,天桓戰隊曾靠中野聯的戰在常規賽拿下過最高連勝紀錄。那一年,池朔剛剛出道,年的打法鋒銳無雙,一手[刺客]屠遍峽谷,[潛行盜賊]讓人聞風喪膽,被他秒掉的脆皮排隊能繞峽谷一圈。
當時天桓戰隊的中單是池朔的恩師,也是將池朔帶進電競圈的伯樂。
后來,游戲的一次版本大更新,在中路的兩側增加了經驗很高的河道蟹,雙方打野需要爭奪河道的控制權,節奏陡然加快。中野聯很難再打出制效果,比賽的重點轉向了能平穩發育的下路,手 輔助的組合開始崛起。
池朔的師父退役后,天桓新培養的中單曲江更擅長控制類的法師,跟池朔的風格截然不同,天桓的戰也漸漸向手轉移。
而且,大家都知道池朔厲害,就會瘋狂地針對他。跟天桓打比賽,對方教練會連續BAN池朔的打野,池朔幾乎沒法選到自己喜歡的英雄。
上賽季天桓的績不太好,打進季后賽只拿了個第四名,連去世界大賽的資格都沒有。這個賽季雖然也打進了季后賽,但池朔對接下來的比賽并不樂觀。
他的打野位被重點針對。中路選手曲江雖然很穩,但曲江擅長的法師沒有秒人能力,更適合打團。而天桓的團戰,手聶誠的手速下降,漸漸跟不上隊友的節奏,新手又沒培養起來,天桓陷了青黃不接的尷尬。
雖然天桓戰隊這兩年開始走下坡路,但池朔的眼睛一直放在世界大賽的冠軍獎杯上——那是他的執念。
小白會是他夢寐以求的隊友嗎?
池朔還不確定。
但他不想放棄這個機會。
能徹底改變天桓困境的機會。
池朔正低頭沉思,后響起陸陸續續的腳步聲。夜貓子隊員們全都睡醒了,池朔低頭一看,已經是中午一點,天桓戰隊的午飯時間。
耳邊傳來個驚訝的聲音:“師父,您這麼早起來訓練嗎?”是剛吃完飯趕來訓練室的程星,角沾著兩粒米,眼睛瞪得很大,“教、教練也在啊……”
年的模樣如同上課遲到的中學生正好撞見了班主任。
垂頭喪氣,忐忑不安。
林教練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腦袋,溫言道:“我跟池隊有點事,今天才會早起。別擔心,你是正常時間起床,沒人會訓你。”
程星小心翼翼地看向池朔,師父果然沒有訓他的意思,關掉電腦,淡淡說道:“我去吃午飯。”走了兩步,又回頭看程星一眼,皺眉:“干凈。”
程星下意識地,發現了兩粒米飯,尷尬得面紅耳赤。
林教練輕笑出聲:“你也快18歲了,怎麼跟個小孩兒似的。快去訓練,下午練2個小時補兵,3個小時用手去單排,今天先打到王者30星。”
程星用力點頭:“知道了,教練!”
***
池朔來到餐廳時,天桓的其他幾個選手正在吃飯。
天桓是國一線俱樂部,在京都環境很好的郊區買下了一棟3層高的大樓,裝修了電競基地。3樓是隊員、教練、工作人員的宿舍,2樓是幾間訓練室和會議室,1樓則是健房、休閑區、茶吧和食堂。
俱樂部重金聘請了專業廚師來給他們做飯,戰隊的伙食一向很好。
池朔端著餐盤到餐桌旁坐下,正在吃飯的曲江放下筷子,好奇地問道:“池隊是什麼況,今天這麼早起?”聶誠也打著呵欠道:“平時不都睡到12點的嗎,我今早迷迷糊糊的,好像聽見你9點多就起床了。”
池朔并沒有將小白的事告訴他們,現在什麼都不確定,大家知道的話反倒會分心影響比賽。他隨口說道:“沒什麼,起來跟教練聊了聊戰。”
輔助宋宇寧道:“話說,季后賽的安排出來了吧?”
聶誠一口喝碗里的蛋花湯,了,說:“我剛看了聯盟網,第一場是勝者組的驚蟄打火紋。勝者組的比賽,肯定會很激烈。”
隊員們陷短暫的沉默。
天桓今年在常規賽績差的,小組第四名勉強出線,被分到敗者組。
季后賽是雙敗淘汰制。勝者組輸了還有一次機會。敗者組輸了,那就直接出局。接下來的比賽,他們除非一場都不輸,才有可能拿下冠軍。
這個希很渺茫。
尤其是老聶這位主力手狀態開始下,中單曲江和打野池朔的配合也有問題,加上池朔被針對得太死,總覺得團戰的時候束手束腳的放不開。
曾經創下過常規賽最高連勝紀錄的戰隊,如今卻走向下坡路,這種覺很難,但隊員們也一直在努力,想要改變這樣的局面。
曲江微笑著打破沉默:“驚蟄和火紋,你們覺得哪邊贏面更高?”
教練林楓正好端著餐盤走了過來,聽到這里便話道:“聯盟頂級中路對決,這兩支戰隊打比賽,還要看中單的發揮。”
老聶慨道:“方正清的蛇王已經被BAN了整整兩個賽季了,驚蟄的毒隊系自從S8打進世界大賽后,再也沒被放出來過。我其實期待他拿到蛇王的。”
池朔道:“驚蟄和火紋打比賽,教練肯定會BAN中路。方正清的[眼睛蛇王]不會放出來,周嘉文的[烈焰神]也要上BAN位以示尊重。”
在BP階段BAN掉的英雄,如同被“關進小黑屋”,本局比賽不能使用。
一個選手,如果能將某個英雄打上BAN位,本就說明這個選手的厲害。
對方教練只有忌憚你這個英雄,才會止你去使用。
方正清的蛇王一直被BAN,就是因為他們開創的毒隊系太過煩人,聯盟頂級中野聯組合、輔組合,也不一定能打驚蟄戰隊的雙毒法師。
那就干脆BAN了,別讓他用。
池朔突然想,如果有一天小白來打職業聯賽……
[深淵主宰]會被打上BAN位嗎?
畢竟小白很快就能拿下[深淵主宰]的第一個國服稱號了。
就在這時,領隊姐姐唐燦突然走進餐廳,笑瞇瞇地說道:“下周六季后賽開幕式,聯盟并沒有要求所有的戰隊都到場,沒比賽的可以不去。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見,這次開幕式在星城,我們要提前過去嗎?”
星城?
小白的深淵主宰市標,就是星城市第一。
神戰游戲的賽區排行是據玩家的登陸IP自分配的。他拿到星城市第一,那就說明,他現在就住在明州省的星城市。
池朔想了想,低聲說道:“我建議提前去。我們戰隊的比賽安排在下周四,同樣是星城賽場,提前過去,可以悉一下環境。”
唐燦看向林教練。
林楓微笑道:“池朔說得有道理,提前去吧,免得到時候有人水土不服、或者是作息調整不好。小唐,你給大家訂機票和酒店,名單我待會發你。”
唐燦點頭:“好的!對了,賽事組委會說,聯盟專門留了一排舞臺區附近的VIP門票給各大戰隊,能帶家屬場觀賽,有需要的到我這里登記。”
池朔道:“給我兩張吧。”
唐燦好奇地看向他:“池隊有親戚在星城?要去現場看比賽嗎?”
池朔說:“朋友。”
他所說的朋友,當然是小白。
通過對小白的仔細觀察,池朔發現,小白的游戲天賦非常突出。
他迫切地想要見一見這個人。
直接提出“主播我去你家找你”,對方肯定不會同意。送門票這種方式,既可以讓小白沒有太多戒心地來到比賽現場觀戰,也可以親自見到小白真人。
他想看看,這個小白到底適不適合當職業選手。
***
葉吃完午飯回來,發現老板下線了,給他一條留言:“小白,我下午有事,不能陪你打排位。等你深淵主宰拿下國服稱號,再來給你刷禮。”
由于弟弟去參加同學聚會,老板也去忙,葉便自己單排。
單排的話,4個隊友都是未知的,偶爾也會遇到掛機的坑貨,輸了幾把。好在葉已經找回了前世玩中路的手,作越來越練。
這游戲只要你作技過,哪怕是輸了,敗方MVP也不會扣太多的戰力。他的[深淵主宰]戰力一直在穩步提升,晚上下線的時候就已經破萬了。
周末兩天是玩家在線的高峰期,為免排名被超越,葉又打了兩天排位,將[深淵主宰]的戰力刷到12000,不能再提升為止。段位也提升到最強王者×30星。
周一凌晨00:00,葉收到系統通知——
【恭喜,你的英雄[深淵主宰]在上周的戰力結算中,以12000戰力,排行全國第一,獲得[國服第一深淵主宰]稱號!】
國服第一,金獎杯的醒目標志!
葉看著自己打下的第一個國服,微笑著站起來了懶腰。
這幾天的辛苦,總算是沒有白費。
由于拿到國服標志,小白直播間出現了大量的禮刷屏——
【小白的1號給主播小白送上深海魚雷×1】
【排位不要連跪給主播小白送上深海魚雷×1】
【打野8號給主播小白送上深海魚雷×100】
葉坐回電腦前,道:“謝謝小白的1號、排位不要連跪的魚雷,謝謝打野8號的100個魚雷……老板破費了,別再刷了。”
打野8號又來了。
這位小白直播間的土豪,出手非常闊氣,他一來,每次都是左下角開始連續禮刷屏,直播間狂打666,網友們紛紛求抱土豪大。
【打野8號:恭喜小白拿下[深淵主宰]的國服稱號】
【打野8號:看游戲私信】
葉關掉直播窗口,打開游戲里的私信——
“周六下午2點,季后賽開幕。這次季后賽分南、北兩個賽場,南方賽場就在星城電競中心。我看你之前拿過深淵主宰的星城市標,是家在那邊麼?我手里多兩張門票,興趣的話,可以帶你弟弟一起去現場看比賽。”
后面還附加了兩張電子票的二維碼。
葉打字回復:“謝謝老板!”
沒想到,今年季后賽的開幕式就在他家門口舉辦。
去現場看比賽,這樣難得的機會,他當然不會錯過!
為了生存,白茶綁定系統,從此開啟了虐渣打臉尋找記憶之旅。霸總世界,她是表妹的提款機。視后世界,她是被搶奪資源的炮灰小花。……女王歸來,扭轉困局,打臉渣男賤女。只是任務做的爽,她卻詭異的被一個男人給纏上了,為了讓男人死心,她拿出必殺技:“我已…
血薇,人人聞之色變的傭兵之王。淩雪薇,被未婚夫退婚,被妹妹算計,淩府人人厭棄的廢物一朝穿越,血薇帶著研究基地和超級電腦成了淩府的廢物,從此開啟逆襲之路。天玄大陸任她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隨便拿出一把刀就是絕世神器;珍貴無比的冰晶仙露研可以大批量生產;丹藥想練就練,神器想造就造。開掛的人生是如此的寂寞
十八歲那天開始,我總是會做一個夢,夢里飄著戲曲歌謠,唱著“蛇抬轎,鬼送親!“我天生陰命,命格奇特,自帶一雙陰陽眼,自小便能見到鬼魂。據說我出生那天晚上,萬蛇涌現,屋前屋后,涌進來無數條蛇,直到我呱呱墜地,那些蛇才朝我這個方向點著蛇頭朝我拜了三拜后才離去。村里的老人皆說我是被蛇庇佑出生的小福娃,但他們看我的眼神,卻滿是復雜,有心疼,有驚懼,亦有感恩,仿佛藏著驚天大秘密。我平生最怕蛇,卻荒唐的被全村人逼迫嫁給蛇君——-村里千年前供奉的已化成人形的大蛇。中元節那天,我被迫穿上大紅嫁衣,被我爺爺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