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之前對關基的審問結果來看,自家妹子絕對是個聰明人,否則早就在j院里面被糟蹋了。
煉銅士在哪個時代都有,這個道德法律不怎麼健全的古代更加可怕。
妹妹能想到將形鍛煉的健壯來保護自己很不錯,算是個聰明人。
跟這種聰明人說話往往會很簡單,只需要點明一些事,對方就會自主尋找證據判斷真假。
“靠,關基那家伙太廢了,一點手段都撐不住。”
走出房間,田昊忍不住吐槽了句。
昨晚對關基用了點刑罰手段,誰想那家伙虛的厲害,還沒整多久意識就崩潰了。
否則他也無需這般被,直接將妹妹拽過去讓那家伙自己說明真相就。
“昊師弟,聽說你那里傷了?我這里有點的藥膏,你涂抹著試試。”
就在這時,勞德諾一臉關切的走來,說話間還向田昊下邊看了一眼。
他昨天并未參與青云鎮的事,而是跟去碼頭截下關家堡的河船,早上會合后才知道田昊傷了。
“兄弟間我就不說謝了!”
有點小尷尬的接過那瓶藥膏,田昊趕忙返回房間涂抹。
昨天妹妹的那一下膝撞可狠辣的很,還好當時本能的后退了一點點,只被撞擊到前邊。
再加上修煉橫蟹鐵布衫的時候,對一母同胞的雙胞胎兄弟那里也有修煉,有些抗擊打能力,否則當時鐵定會被撞牛醬的。
那就徹底沒救了,估著都能直接去練辟邪劍譜了。
不過哪怕如此,現在也腫脹得厲害,走一步都疼得直哆嗦,想要恢復,起碼得半個月才行。
真是造孽啊!
“不知道林寺傳的鐵功是怎麼個原理,能不能進一步增加抗擊打能力?
還有那個十三太保橫練金鐘罩到底有沒有腹的功能?留著這個破綻始終是個患。”
思索著解決之法,有過這次經歷,讓田昊重視起了那一要害。
必須得盡快想辦法解決這一要害,要麼給那里練功疊甲,要麼直接藏起來,免得下次再被人針對。
與此同時,另一邊房確定田昊離去后,田兒掙扎著坐起來,讓手掌垂落在床板上撐住,肩膀一用力,開的關節被一一扭正。
隨后是另一條手臂,最后再將雙開的關節扭正。
恢復行能力,田兒猶豫了下,最終沒選擇逃跑。
雖然昨天就被打昏過去,但想來關基哥哥等人已經兇多吉。
而且那家伙昨天的反應的確很奇怪,還留下自己的命。
再者自己的形跟那家伙的確很相似,這種高板可不單單用后天鍛煉就能練出來的。
即便那位關基哥哥的形都跟都差不。
難道那家伙真是自己的親哥哥?
且不提田兒在這邊思索中真假,田昊一行人乘坐河船順流而下,速度很快,然后分批從各個碼頭下船,南下前往福州城。
田昊兄妹兩和勞德諾三人則在最后才下船,一來田昊需要在船上靜養,不宜走,免得留下什麼患。
二來趙不錄等人要先行快馬加鞭趕往福州,探查報。
他們華山派雖然有一些報網絡,但因為二十多年前的劍氣之爭讓華山派沒落,無力供養太大的報網絡,只留下關中地帶的。
再者福州南明國的最南端,距離華山單單直線距離就有兩三千里,真實路程更遠。
華山派本無法在福州那里建立報網絡,對那里可謂是兩眼一抹黑。
想要對莆田林寺手,必須得先踩點,然后制定出完備的計劃才行。
好在這些事無需田昊心,趙不錄等人都是老江湖了,知道該怎麼做。
“你…為什麼不騎馬?”
騎在馬上,田兒好奇的問道。
經過幾天的相,能真心到田昊對自己的關懷,這一點是以前關基所不能給的。
再加上也沒什麼值得對方圖謀的,顯然這很可能真是自己的親哥哥,以前被關基騙了。
“負重跑步也是一種鍛煉,能增加耐力,你也試試,以后遇到強大的敵人,打不過也能跑路保命。”
跟著馬兒快跑,田昊開口解說道。
雖然他崇尚疊甲,但卻也不會腦殘的死磕到底,遇到無法應對的強敵,跑路是最佳選擇。
不求發速度有多快,至在耐力上一定要超越對方。
功高手一般都是發力強,一旦力真氣耗盡,輕功就用不出來了。
而耐力則是外功高手的長項,更別說他要走的路子還是外兼修,耐力肯定更強。
簡單來說就是功高手是百米沖刺強,外公高手則適合跑馬拉松。
“那樣豈不是將后背要害顯給敵人?”
田兒不太認可這種說法,武者鋒一旦顯出破綻,那就離死不遠了,將后背顯在敵人面前是相當愚蠢的。
“不怕,哥哥我有橫練功在,再加上上這套護寶甲,沒人能用遠程攻擊從背后傷到我。
對了,等以后找到新材料,哥哥給你也打造一套寶甲穿上。”
一臉的自信,田昊可不怕被人從背后襲,甚至他都在想以后弄到更多的隕鐵,打造出一面大盾來背在后。
如此一來就真無敵了!
思索了下,田兒翻下馬,跟著自家哥哥跑步,鍛煉。
以前的確沒在這方面鍛煉過,算是一個不小的缺陷,正好借此機會補全。
兄妹兩這般做法,另一邊的勞德諾自然不好繼續騎馬奔行,同樣翻下馬跟著跑步。
還真別說,鍛煉對他也有好。
他本的資質就不算多好,否則也不至于修煉這麼多年還被令狐沖在下邊。
這已經是他的潛力極限了,至功方面難有寸進,更無于后天境。
功無法進步的況下,修煉外功是不錯的選擇,更別說他本也有些外功的底子。
再加上近來師娘下發了不藥材輔助,可以放心的修煉,不用怕將練虧空。
甚至此次出來,師娘就給他們準備了一大堆的藥材,用于在路上輔助修煉。
三人這般怪異的行徑引起了不人的主意,不過他們上攜帶的刀劍卻也起到了一些震懾作用。
這年頭混江湖的脾氣可不好,都是刀口的狠人,因為一些口角矛盾開殺的并不見。
所以沒人敢在三人面前開口嘲諷,最多暗地里幾句,當個笑料。
三人也沒在意,就這般一路奔行,近一個月后方才抵達福州城。
按照晦的記號,田昊與趙不錄等人在一僻靜的院落中會合,然后就得到了一個讓他懵不已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