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曦著護短的,皺起眉頭。
眼前的一切為何與他想象中的南轅北撤?為何挨的不是千誠而是別人!
怎麼會這樣,怎麼能向著自己的徒弟!
“清月仙尊不分青紅皂白打傷我派弟子,這是擺明要包庇座下弟子了!”
“放肆!”
司微怒喝一聲,分神期的威自散開,瞬間將一群人籠罩其中。
這些修士又哪里是分神期強者的對手,這恐怖威一出霎時令他們氣翻涌。
而修為在金丹期之下的,早已跪倒在地臉慘白。
凌瑤拉了拉司微的袖,這四師兄還真是個暴脾氣。
司微低頭看了眼自己被拉住的袖,又見眾人吃了苦頭,這才收回了威。
凌瑤看向方才說話的子,聲音冷冷道:“就算本尊包庇座下弟子,又如何。”
之前還仗著人多勢眾的眾人,此刻聽了的話都閉了。
若是說清月仙尊是元嬰期修為,那麼旁之人才可怕,單是那威就讓們站不起,此人最也是出竅境之上的高手!
“大師姐,怎麼辦?”幻音宗一名弟子利用心神傳音與南夢對話。
南夢秀眉蹙,也是沒想到青嵐宗的人如此護短。
南夢上前一步,恭敬道:“方才是晚輩們不懂禮數,惹怒了仙尊,還仙尊海涵。”
凌瑤的目落在南夢上,這才將人仔細打量了一番,此子姿婀娜,容貌出,看上去和墨言還真有點般配。
要知道最喜歡的就是癡之人,書中的南夢可是慘了墨言,想到這對南夢的印象又好了幾分。
“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吧,但凡是都講究證據二字,你們若空口無憑,就別怪本尊不信你們了。”
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這完全是出于對書中角的喜。
“這……”
南夢一時啞口無言,失了清白這件事怎麼證明?
更何況當時兩人你我愿,自然也沒有留下什麼證據……
“怎麼,你們都沒有證據嗎?”
南夢轉看向紅著雙眼的師妹,如今那人不肯承認,倘若沒有證據,便不能直接指認他的罪行。
子癡的著千誠,似乎下了某種決心道:“大師姐,他的左前有一個圓形的黑圖騰。”
凌瑤聽后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的千誠,莫非他真的……
“師尊你聽,說黑圖騰,弟子上本就沒有!”千誠欣喜若狂,這下總能說清了吧。
于是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把自己上的衫給了下來。
千誠衫半褪,上半線條顯無。
一眾修頓時紅了臉,這…這也太那個什麼了吧……
看著千誠出的上半,凌瑤一時間也有些懵了,怎麼的弟子都這麼開放?
不過這倒是證明自己的最好辦法,因為千誠的左前并沒有任何印記,就連痣都沒有一顆。
而他的后背,道道鞭痕錯,一看就是被的!
凌瑤擰起眉心,終于知道原著中的幾人為何那般怨恨自己的師尊了。
瞧瞧這一鞭痕,換作是被打這樣,也會恨極了那人。
而也終于明白為何他們都留著鞭痕不去除了,因為就算用藥膏去掉了鞭痕,也擋不住再拿鞭子人。
唉,造孽啊!
鏡曦見垂眸看著千誠的上半,眼神暗了幾分。
冷樾冷冷的看向千誠:“把服穿好。”
千誠接收到冷樾的冰冷目,只覺得心底發寒,連忙把服給穿上了。
而其余一眾人等,此時也都愣在了原地,尤其是幻音宗那位失貞的弟子,此刻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表。
因為千誠的左前什麼都沒,反而多出了一后背鞭傷。
“不,不可能,不會的,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
“什麼都沒有,居然什麼都沒有……”
其中三名子喃喃自語道,仿佛陷魔怔一般。
而千誠此刻已經有底氣,他拿出折扇握在手中,又恢復了往日風流倜儻的模樣。
“若你們還不相信,我可以立下誓以證清白。”
眾人聞言皆是一驚,誓?
要知道一旦立下誓,說謊者必定被天道懲罰,甚至可能被天道給劈死。
在場眾人此時已經開始搖,因為千誠的上什麼痕跡都沒有。
而他又愿意立下誓,這就說明他極有可能沒有撒謊。
“不瞞幾位姑娘,我師弟雖然風流了些,留,但絕不可能做出有損姑娘清白之事,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慕星辭彬彬有禮的說。
眾人聽后皆是沉默不語,莫非這件事真的另有?
凌瑤見眾人不說話,淡淡的開口:“想必眾位的心里已經有數了,這件事便到此為止吧。”
“你們幾個,跟為師回水榭。”
說完,目無意間落在了鏡曦的上,今日的他居然穿的這般。
尤其是那高高的領和扣的襟,將修長白皙的脖頸更擋了個嚴實。
反觀墨言,百年過后臉上的稚已完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清麗絕俗的玉面。
在心里嘆了一句,這小狗徒弟還真是長大了。
七人聽后,異口同聲道:“是,師尊。”
凌瑤收回思緒,轉眸看向一旁的司微,“四師兄,我們回去吧。”
“嗯。”司微應聲,之后忽然想到了什麼。
“聽聞魔修最擅長易容偽裝之,你們可以從那個印記查起。”
聽到司微的話,鏡曦的眼神暗了一下,魔族的確擅長偽裝易容之,他自己的偽裝易容,他人就無法識破。
其余眾人聽后先是一愣,之后齊齊行禮道:“多謝仙尊提醒。”
“嗯。”
司微點頭,之后便同自家小師妹一行人離開了宗門口。
臨走之時,墨言角微微勾起,意味深長的看了眾人一眼。
他不容許任何人詆毀。
著離開的青嵐宗眾人,幻音宗的一名弟子開口道:“大師姐,這件事難道真的與魔修有關?”
南夢沒有回答,而是有些出神的著墨言離開的背影。
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