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曦目漸冷,他自是知道他這四師兄一向維護,如今他是想替清理門戶了。
“四師兄莫不是想要趁人之危。”
“小師弟想多了,我只是想檢驗一下師弟的修為究竟有沒有長進。”
鏡曦聽后冷笑了一聲,“四師兄又何必把話說的這麼好聽,想手便來吧。”
【小子,你這師兄可是金丹期的修為,你一個筑基期和他打簡直就是找死,罷了,你小今日你這條命可算是吾救下的。】
說完,鏡曦的某種力量正在暴增,他拔劍的同時,眼底閃過妖冶的暗紅之。
一抹冷乍現,墨言手中長劍泛著冷銳寒快速向前近,他青飛揚,作行云流水,袂翩躚間了一方風雪。
而鏡曦形快如鬼魅,他靠著的一縷魔魂之力,打斗間竟然毫不落下風。
墨言俊眉皺起,很顯然已經察覺到鏡曦的不尋常了。
他的修為分明只有筑基后期,如今又重傷,實力卻毫不輸金丹期的自己,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莫非他在崖底之時就已經了魔道?
“四師兄若是再分心,可就輸了。”鏡曦著墨言桀然一笑,想殺他,可沒那麼容易。
聞言,墨言周溫度驟然下降,以他為中心區域的地面開始結出冰霜。
半空中數道冰錐凌空而下,齊齊向鏡曦。
鏡曦形一閃,快速躲避開墨言的攻擊,“四師兄這稀有冰靈,果然很強。”
“廢話說。”
墨言眼底凝結出寒霜,手中劍影如風,上百道劍氣化為虛影,直擊鏡曦各個要害,他招招致命,周盡是殺意。
天塹崖頂,凌瑤等了半天都不見人,同時還到了一陣清涼。
按理說墨言現在可是和一樣是金丹期的修為,就算多帶了一個人劍,也不該這麼慢啊!
罷了,還是下去看看吧,可別出再整出什麼幺蛾子來。
正在激烈打斗的二人,察覺到有氣息近,立刻停了手。
“墨言,你們怎麼還不上去。”
凌瑤觀察著神怪異的二人,還以為兩人打了一架呢。
“方才小師弟有些不適,讓師尊久等了,弟子這就帶他上去。”
墨言和鏡曦互看了一眼,兩人很是默契的彼此都沒把話說破。
“嗯,一起吧。”
凌瑤總覺得有些不放心,于是放慢了速度,同兩人一起劍而行。
——
花溪水榭外。
眾人見他們三人回來,先是一喜,很快的又皺起眉頭,他們的目全被鏡曦上的傷勢所吸引。
鏡曦的服上鮮淋淋,上還有著多很深的傷口,如今還能活著也是命大。
蘇瀾眉峰微皺,鏡曦這小子看樣子真是傷的不輕,“扶他回房間吧。”
墨言攙扶著鏡曦的胳膊,來到了水榭對面的弟子院落。
鏡曦躺下后,許是因為傷勢過重,亦或是太久沒合過眼,沒多久便睡了過去。
玉衡手搭上了鏡曦的脈搏,之后又取出一枚丹藥給他服了下去。
“這小子傷的太重,還要再養些日子才能徹底痊愈,待會我再開幾副湯藥每日給他喝著,至于這上的傷,等清理過后再涂些玉膏就能不留疤了。”
在場幾人聽后,都松了一口氣。
凌瑤察覺到蘇瀾在看自己,像是有話和說,于是道轉眸看向六個徒弟,道:“這里沒什麼事了,你們幾個也回房吧。”
“弟子告退。”幾人紛紛離開,唯獨墨言猶豫著不想離開。
因為他不想呆在別的弟子房間,而且他想多陪陪。
凌瑤見墨言無比乖巧的著不想走,竟不由自主的口而出,“墨言留下吧。”
蘇瀾聽后微微一愣,自家小師妹居然這麼信任墨言這小子,倒是讓他出乎意料的。
不過這小子的天賦倒是極為出,年級輕輕的就步了金丹期,除了自家師妹的大弟子,就數這小子的修為最高了。
凌瑤覺得沒有必要避諱墨言,因為書中的他為了救,可是連命都不要了。
“師妹,今日突破之時,究竟發生了何事?”蘇瀾問道。
正在清理傷口的玉衡,也停下了手上的作。“我來給師妹把把脈吧。”
凌瑤想了想,淡淡的說:“不用了三師兄,我沒什麼大礙,只是突破失敗,修為退到了金丹期。”
“什麼?!!”
蘇瀾和玉衡同時拔高了嗓音,一旁的墨言則是低斂了眉眼。
上一世的,的確突破失敗修為倒退,好在后來恢復了修為,重新突破到分神期。
而床榻上閉著眼睛的鏡曦也被兩人功的喊醒了,他們剛剛在說什麼?金丹期?不是出竅巔峰期嗎?
凌瑤看著一臉震驚的兩位師兄,再次平淡的說:“師兄沒聽錯,我現在的修為確實只有金丹期。”
蘇瀾:“怎麼會這樣……閉關時明明已經出現了天地異象,師妹應該突破到分神期才對,怎麼就……”
自家小師妹可是出竅巔峰期的高手,如今卻變了金丹期!
金丹、元嬰、出竅,修為居然倒退了這麼多!
這人如何能接!
“師妹可知是何原因造的?”
蘇瀾皺眉問道,自家小師妹修的可是無道,若非了,又怎會……
“師妹不會是了吧。”玉衡和蘇瀾是一個想法,只不過他心直口快,想到了便直接問出來了。
墨言聽后,心中生出一張,骨節分明的手指不知覺的握拳。
上一世他也這麼猜測過,不過后來繼續修行無道,他才徹底打消了這個想法。
他的命是給的,若沒有,他早就死了,是他的,是他的信仰。
可那個人,居然囚,還妄圖壞了的道!
他恨自己不夠強,恨自己就算死在那人的劍下,也沒能救出。
這一世,哪怕是魂飛魄散,他也要護一世安好。
凌瑤看著兩位師兄,角微。
說?有沒有搞錯?剛穿來,能對誰?
分明是因為踹了男主一腳,被天道給懲罰了!
這黑鍋給背的,還真是解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