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小紅平時吃的多,長的也壯,把王春天按在地上一陣。
直到楊建設來了,才放起來,楊建民想上前幫忙,楊建忠立馬擋住他道:“二哥,人打架,男人就別摻和了吧!”
楊建忠臉暗了暗,只能站在旁邊不說話。
最近還是楊建設來了,這事才算完:“行了,王春天,你管好你的,啥話都咧咧!大媽,看我的面子算了。”
楊老太道:“行吧!我們也回去吃飯了,囡囡,咱們走。”
王老太這邊男丁,就算打架也是打不過的,楊建國站在最后,看著楊建民道:“老二啊!有些話站在咱們家的立場不好說,你好自為之吧!”
也不看他,往回走,到家后看到楊正在用曬東西的竹篩子把花一朵朵的弄開。
楊建國道:“,你弄啥呢!”
“曬花啊!”
“這花是苦的,不能吃。”
楊和袁無憂已經曬好了一竹篩子,又拿了第二個竹篩子道:“不吃,賣錢……”
楊建國抓了抓頭:“這玩意豬都不吃,能賣啥錢?”
楊說能賣就能賣,楊老太對此信心十足:“行了,別叨叨,能不能的讓孩子試試不就行了,明天我也去采,囡囡,這東西放哪?”
“放在涼通風的地方就行,就那邊……”這里有個小房間是專門放雜的,沒有門,里頭空間還是大的。
“,在干啥?”黑土一放學,書包一扔就跑來找了。
“哥,明天星期幾來著?”
“明天星期六,我們都休息的。”
楊笑道:“明天能不能給我摘花啊?”
“自然可以。”
石頭和狗子也道:“我們也去的,明天咱們一起。”
上次的五味子,他們可是嘗到了甜頭的,跟著楊指定是沒錯的,上次采了五味子,一人發了二套服,一件冬裝,一件夏裝。
這年頭誰家有這條件?家里的服都是補補又三年,最大的穿到最小的。
他們幾個穿了新服,還是軍綠的,瞬間班里的人沸騰了,石頭,狗子,黑土都風了一把,再加上最近家里吃食好了許多,自然就更開心了,孩子的想法就是這麼單純。
“哎喲!外頭又開始批斗了,快出去看啊!”龐小紅大。
楊老太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楊也跟著跑了出去,是怕師父出事。
果然批斗的人中就有師父,紅衛兵把中等階級敵人拉到臺上,在他們的脖子上掛上大牌子,上面寫上名稱和其本人的名字,有的還在其頭上戴上與土豪劣紳一樣的長圓錐形的帽子,在其上面寫上“打倒某某某”。
楊這才知道老道長的名字夏清安,這名字好聽的。
“打倒夏清安,打倒薛曉玲,打倒……”楊被突然之間的口號嚇了一跳。
“砸爛夏清安的狗頭……”甚至有人開始扔菜葉,紅四軍走上臺了,然后發表演講,一般這種演講要半小時,演講完后,拉著他們在村里轉了一圈,才把他們送回破廟。
楊老太嘆了口氣道:“這是神和的雙重折磨,不是每個人都能的過來的。”
現在也不方便去破廟,楊只能跟著楊老太回家了,后來跟著一長串的人,到家后,老大媳婦已經把菜準備好了。
“媽,吃飯了。”
楊老太“嗯”了一聲,飯菜已經放在房間了,下午的時候,楊老頭問了楊建設一聲能不能把袁無憂留下,楊建設的意思是大人的事跟孩子沒大關系,留下也不會有人說什麼,于是袁無憂就留下來跟楊做個伴。
袁無憂的服已經臟的不樣子了,那上的都是黑一塊白一塊的。
老大媳婦幫用熱水洗了個澡,那水都黑了:“簡直是泥娃娃,我給你拿件服去。”
楊道:“大媽,拿我的服吧!”從柜子里翻出一服遞給了何花,無憂再不是泥娃娃了。
等洗好澡,袁無憂才開始吃飯,又是白乎乎的大米飯。
“,你家真好,天天有白米飯吃,我家天天吃紅薯。”袁無憂講話楞啊楞的,楊噓了聲道:“不許說哦,要不然就沒有好吃的了。”
袁無憂懂事的點了點頭,第二天楊老太就帶著孩子去河邊采花,這時候的人懂啥藥不藥的,不能吃的都野花野草,所以沒多久,背簍都滿了。
“這是窮的吃不了飯了,打算吃野花了吧!”又是那張翠花,楊老太斜看著道:“張翠花,你上次我家孩子的事,我還沒跟你算呢!”
張翠花矢口否認,楊指著道:“,就是要抓我。”
楊老太當著村里幾個人的面道:“你下次再敢抱我家的孩子,我就送你去派出所,你可以試試。”
聽到派出所,張翠花還是害怕的:“我就是喜歡,想給點東西吃,別想得太多了。”
旁邊幾人也幫著說了兩句,才走了。
楊老太瞇著眼睛看著的背影,一言不發,楊拉了一把,才回過神。
中午就吃了點玉米餅子,還不錯,有點甜,因為是玉米面做的,難得吃吃還是不錯的。
湯是燒的綠豆湯,好在已經秋天了,太不是那麼大,一直到四點才回家。
到家后,楊老太又讓石頭他們把這些花照著之前那樣鋪起來,楊帶著袁無憂去看小了。
“現在每天都有四到五個蛋,小時候很可呢!”楊從空間里拿出一些菜葉子,母“咯咯咯”就全部過來了。
袁無憂看著眼熱,楊道:“以后等生了小,我給你一只。”
袁無憂大大的眼睛看著道:“真的?”
“真的,咱們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可惜,說孵小要在春天夏天了,要不然很快就有小了。
村里面養的人家也沒有,人都沒得吃,哪里還有飼料喂小的,楊可不管這些,家里還一些糧,有時候都拿來喂小,每天都從空間里頭拽些菜葉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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