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降落在寧海機場,喬盛軒走出機場大廳,看到死黨秦以航開著一輛破現代在等他。
“軒軒,我代表寧海的歡迎你。”秦以航上前跟喬盛軒擁抱。
“靠,就開這輛破車來接我。”喬盛軒上前朝他的車子踹了幾腳,秦以航笑著說:“我跟我媽了,過幾天給我搞輛奧迪。”
“我的車半個月就運過來了,走,送我取車去。”喬盛軒打開車門上了車。
“好嘞。”秦以航開著他的破現代,載著喬盛軒去取車。
當秦以航看到喬盛軒的車時,眼裡只閃,“哇塞,軒軒,不錯哇,保時捷跑車,泡妞兒正好,借哥們玩兩天。”
“想得,走,我們兜風去,你這輛破車扔了吧。”喬盛軒看了一眼秦以航的破現代。
“不能扔,以舊換新,我等用它跟我媽換奧迪呢。”
“那你的車怎麼辦?”
“停這兒沒事。”
喬盛軒開始了他醉生夢死的生活,他好不容易離開北京,離爺爺的掌控,現在不好好玩,要等到什麼時候。
夜總會嘈雜一片,音樂震耳聾,秦以航剛坐下,便有幾個過來。
“秦,這位帥哥是誰呀,介紹一下。”
“我最好的哥們,剛從北京過來,替我好好招待一下他。”
一位大膽的坐到了喬盛軒邊,主跟他打招呼,他笑而不語,只是悶頭喝酒。
離開的時候,秦以航帶了一個去酒店,喬盛軒卻說要回家。
“你不是吧,回什麼家,家裡又沒老婆在等你。”
“我媽在等我。”喬盛軒淡笑著說。
“切,沒勁兒,好吧,你走吧。”
喬盛軒一酒氣地回到家,母親墨之寒果然坐在沙發上等他了。
“媽,我回來了。”喬盛軒上前,從沙發後面摟住了墨之寒脖子。
“一的酒味兒,臭死了。你一早就到了,現在纔回來,我還以爲你不要我這個老媽,不回家了。”墨之寒責備著,卻還是來姐,扶喬盛軒上樓休息。
“怎麼會呢,我這不回來了嗎?”喬盛軒嘻笑著。
進房以後,他進浴室洗了個熱水澡,出來的時候,看到桌上放著一杯醒酒茶。
他端著茶杯,去了墨之寒的房間,輕輕敲了敲門,“媽,你睡了嗎?”
“沒有,進來吧。”墨之寒迴應道。
喬盛軒推開門,“我爸又沒回來?”
“你找他有事?”
“沒事。”
“爺爺都安排好了,下週一去海關上班,這幾天媽就不管了,想玩就好好玩吧。”墨之寒算是比較開通的,並沒有過度限制喬盛軒。
“嗯,您放心,絕對不給您丟臉,也不會來,我有分寸。”喬盛軒平靜地說。
“跟錦兒聯繫過嗎?”墨之寒試探著問。
“沒有,既然捨得拋下我,我也沒必要再跟聯繫了。”
喬盛軒有多慕錦兒,墨之寒很清楚,可是慕錦兒卻離開他,出國了,也許這纔是喬盛軒到寧海來的原因。北京,有太多關於慕錦兒的回憶。
“盛軒,既然這樣,就別等了,如果遇到好的姑娘,別錯過了。”墨之寒笑著說。
“什麼意思,你們該不是已經有合適的人選了吧。”喬盛軒面一沉,其實,他早就知道,他沒有選擇婚姻的權力。
如果他跟慕錦兒結婚,那應該是最好的結局了,可是,慕錦兒走了。
也許命中註定,他不能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既然這樣,跟誰結婚不是結?
接下來的三天,喬盛軒開始了他醉生夢死的生活,喝酒,飈車,泡。
三天以後,他換上乾淨的白襯,打上領帶,皮鞋的閃亮,頭髮紋不,開著一輛奧迪車去海關上班了。
秦以航只聽說,空降了一位新關長,可是沒想到,竟然是喬盛軒。
開完會,秦以航就直奔喬盛軒的辦公室,“軒軒,你不厚道,這麼大的事,居然都沒告訴我。”
“我這不是想給你一個意外驚喜嗎?秦科長,聽說你業務做的不錯。如果我一回來,就跟你說,我過幾天就去海關當關長,是你頂頭上司。讓你這幾天好好陪我玩,爺上任以後,就給你升職加薪,你是想聽我這麼說嗎?”喬盛軒皮笑不笑地說。
“加薪你個大頭鬼,你爺爺真牛,你一來就是關長,老子畢業就在海關熬著,熬到現在才混到一個小科長,你一來就是關長了。”秦以航也只有羨慕嫉妒恨的份兒,誰讓他沒有一個在中央擔任要職的爺爺呢。
拼爺爺拼不過喬盛軒,拼爹也拼不過喬盛軒,人家喬盛軒的老爹是市委書記,他爹就一小市長。
“爺先幹幾天,看看怎麼樣,不好玩,爺就不陪你們玩了。”喬盛軒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兒。
喬盛軒雖然上這麼說,可是他心裡很清楚,幹不好,爺爺就會把他弄回北京,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逃離了。
好不容易逃出爺爺的手掌心,他可不想再回去了。
在海關工作了一個月以後,喬盛軒發現,海關的關長其實也不太難做,沒有意外發生,也沒有突發事件,一切都很好。
爲了方便上班,喬盛軒和秦以航一起在市中心的金領公寓買了房,住上下樓。
秦以航非要買喬盛軒樓上,說是在海關,喬盛軒是上司,回到家,他就是老大,要在喬盛軒頭頂著他,喬盛軒並不介意。
週末白天秦以航一般在家
睡覺,他晝伏夜出,而喬盛軒的作息時間很規律,因爲在北京時他跟爺爺一起生活,習慣早睡早起。
喬盛軒週末喜歡坐在街角的咖啡館喝咖啡,然後在這兒上網,因爲每週都來,咖啡館的服務都認識他了。
這天,他像往常一樣,來到咖啡館,喝著咖啡,一邊用筆記本電腦看新聞。
他前面一張桌子上坐著一箇中年男人,和一個年輕小太妹,而且那小太妹一直看他。
他對這種發育不全的小妹妹沒什麼興趣,只是一直盯著他,讓他有些不自在,他突然擡起頭來,與小太妹目相撞,顯然被嚇倒了,臉上沒有任何表,他衝微微一笑。
喬盛軒笑著那位看了他許久的子,他早就習慣被人注視,而且能淡然之。他長了一張大衆/人的臉,不管走到哪裡,都是這麼惹眼,這麼招風。
接下來發生的事,超出他的預料了,他不過是笑了笑,就大膽地朝他走過來了,還在他桌上敲了一下。
的手指很長,纖細而白,一張緻的娃娃臉,看上去,也就十七八歲,只是,敲他桌子是什麼意思,他沒明白,已經進洗手間去了。
他準備等出來,問問什麼意思,結果看到那個中年男人打開了的包,往包裡放了什麼東西。
從洗手間出來以後,就背上包走了,臨走前還深深地看了喬盛軒一眼。
喬盛軒見走了,想提醒剛纔那個中年男人往包裡塞東西了,這麼年輕的小姑娘,可不要被人騙了。
喬盛軒追了出去,沒追多遠就看到那個小姑娘,他猶豫著要怎麼開口,結果用了最俗套的臺詞,“,你去哪兒,我送你啊。”
後來,他才知道,那個小姑娘不是可的無辜的小綿羊,而是小騙子,他不僅被騙了,還因爲他被一個老人給強了。
他發誓一定要找到,將賣去非洲,讓被黑人欺致死。
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終於找到了,小騙子搖一變,了他未婚妻的妹妹,變小姨子了。
這讓他如何下手,心中滔滔恨意,卻無從下手了。
他找秦以航商量,想把抓起來,先jian後殺,再jian再殺,可是秦以航卻提醒他,姚家二小姐不得。
似乎連老天爺都想給他機會報復這個膽大妄爲的小子,他的未婚毫無徵兆的逃婚了,請柬已經發出去了,訂婚宴怎麼辦?
喬盛軒氣勢洶洶地來到姚家,目在上游走,聲稱訂婚宴照常舉行,如果沒有新娘,絕不輕饒。
果然,如他所料,跑了姚家大小姐,二小姐代姐訂婚,終於落到了他手裡。
奢華的訂婚宴,面無表,像個木偶人兒一樣,讓往東不敢往西,還算配合。
喬盛軒準備了全套待的工,比如皮bian,蠟燭,各種在牀上可以玩的道,他都準備全了。
今天晚上,一定要弄死,讓知道得罪他的下場。
可是,在他進酒店房間之前,意外得知,姚婧並不是姚明鋒的親生兒。
隨母親改嫁來到姚家,連姚家的下人都敢欺負。年紀輕輕,自己一邊讀書一邊打工。
此次,明知他抱著不可告人的目的訂婚,可還是答應了,只是爲了不讓母親爲難。
喬盛軒突然心了,他想起在外面兇悍的像只小老虎,在姚家見到時,卻像只溫順的小綿羊,莫名的同起了。
“TMD,怎麼突然下不了手了,算了。”喬盛軒準備好的一套工全都扔進了垃圾桶。
那晚,他只是將綁在房間,讓被螞蟻啃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喬盛軒來找的時候,一的紅包,還發著燒,他趕將送去了醫院。
他覺得倒螞蟻已經是最輕的懲罰了,可是沒想到,質這麼弱,居然發燒了,還住了好幾天院。
出院沒多久,的母親就去世了,這個時候,他完全可以一腳踢開,可是他沒有。
也許是第一次在咖啡館見到時,就被吸引住了。
姚婧,也許你不知道,你就像盛夏綻放的太花,我的心被你照亮了。所以,儘管你沒有好的家世背景,我還是願意要你,我養你,我可以等你長大!!!!
喬盛軒相信耐心等待才能等到他想要的,他終於等到姚婧長大,爲他的老婆,爲他生一雙可的兒。
一雙兒,會不會太,他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翻來覆去,只跟一個人在牀上翻滾,然後滾出一羣孩子。
姚婧在他的懷裡,著他熱烈的吻,的大腦一片空白,覺到他的手溫度越來越高,有一種沁的力量。
本能的手想要推開他,可是卻推不。
他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一有時間就纏著在牀上滾,非滾出孩子不可。
喬盛軒放開了,笑著,說:“老婆,我們一定要生一羣孩子才行。”
“你當我是母豬嗎,生一羣?”姚婧瞪他一眼。
“你不喜歡孩子嗎?”喬盛軒厚臉皮地湊上前。
“老公,我累了。”姚婧小聲說道。
“我想要你。”他擁著,他們的纏繞在一起,聽著彼此的心跳聲。
“妖,我你,我死你了。”喬盛軒在耳邊輕聲說。
“我也是。”姚婧喃喃地說。
兩個人一直相擁著到天明,姚婧靜靜地看著喬盛軒,臉上滿是幸福的笑。
天亮以後,姚婧接到謝菲菲的電話,“婧婧,雪兒臉上發黃,而且越來越嚴重了。”
“別擔心,這是新生兒黃疸,多曬太,然後你要注意飲食,儘量清淡一些。”姚婧叮囑道。
“好。”謝菲菲掛斷電話。
自從姚雪出生以後,姚婧就了姚雪的專職醫生了,謝菲菲什麼事都打電話問,而且從來不看時間。
蘇軟轉進天華那天,站在講台上坐自我介紹,陸河輕扶一下鏡框,抬頭看去,她好小。怎麼形容我對你的喜歡呢?陸河舌尖盯著腮幫子,眼含笑意,然後蘇軟便聽到一句話,如海浪奔湧而來,讓她避無所避,也不願去避。他說,好像我學了這麼久的語文,竟找不到能夠形容我有多喜歡你的詞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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