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落在南拂眼裡,就是膈應,隻好借酒消愁。
不過到底不再年輕,不會衝過去和人撕個你死我活,倒是葉瑩這麼惺惺作態,一看就是上不了檯麵的玩意兒。
葉瑩要是沒這點本事,當年怎麼能夠幹掉葉宛和,功拿到路易太太這個位子呢!
不過,靠骯髒手段得來的,南拂這輩子都看不起,而且……
南拂又看了一眼路易爵,他的目正好也看著,對視一眼,南拂迅速移開目。
蹉跎了一輩子,爭了一輩子,僅留了個眼神。
到底是年紀大了,什麼啊啊,說不清道不明的,都是劫數。
南拂收拾好緒,對著南熙文道,「來,姑姑給你介紹人認識。」
「好。」
南拂是找了個理由和南熙文走遠點,南熙文也樂意配合。
此時舞池中的人,還不知道發生了這些。
倒是黎晚,眼珠子轉啊轉啊,從路易爵進來,就盯上他了。
生怕他再脅迫傅逸寒。
又踏錯一個舞步,傅逸寒結結實實的捱了一腳,他笑著道,「老婆,你第五次踩我了……」
「啊……」黎晚看了眼腳,「對不起對不起,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等過會我給你啊。」
「沒事,我捨不得你。不過在前,你怎麼還走神呢,嗯?」傅逸寒的尾音微微拉長,到了黎晚的心裡,的。
他的話音都是人的。
「我這不是擔心你麼!那個人來了,我怕他又說你。對了,你今天是不是故意的?」
「噢?你覺得我故意做了什麼?」傅逸寒笑著問,他家小姑娘智商上線了,就是反應慢了點。
「故意帶著我高調的來,就是為了氣他?」
「傅太太,我是來證明你的存在的。」傅逸寒說著,落在黎晚腰間的手更了。
隻要他和黎晚高調的讓人知道他們是一對,路易爵死要麵子,指不定氣什麼樣子。
「嗯,你有心了。」
「傅太太,看在我這麼有心的份上,可以給點獎勵嗎?」
這麼多人看著呢,他就開始討要獎勵了?
黎晚有點恍惚。
這獎勵,回去再討不好嗎?
「不必擔心,冥州是個開放的地方。」
「那……」黎晚單手勾住傅逸寒的脖子拉下,吻了上去。
主的是黎晚,加深這個吻的是傅逸寒,周圍的人都鼓掌了。
俊男靚的組合,原本就惹人眼球,加上那個深吻,點燃了全場氣氛。
冥州本就是個崇尚自由的地方,對很是寬容,大街上擁吻的也是常事。
一吻後,兩人額頭抵著額頭,舞步繼續。
「傅逸寒,我都能覺到他們殺人的眼神。」
「可見你吻的不夠專心。」
「大敵當前,你還想這個。」
「嗯,火燒眉我也想,時時刻刻都想,要是還能進一步就更好了。」
「……」
傅逸寒看著黎晚害的樣子,忍不住道,「別擔心,有我在。」
「嗯。」
「我能保護你。」
「可……是誰被撞了還被帶走了,一消失這麼多天,到現在都沒回國。」
「……」沒法說了。
一曲終了,兩人踏出舞池,找了個休息區休息。
跳完舞又浪了一圈回來的慕斯遠,找了一塊小蛋糕吃吃。
「你們兩個跳的不錯。」
「你跳的也不錯。」
傅逸寒沒和黎晚一樣誇慕斯遠,「過會如果有人請你留下來,就答應。」
慕斯遠手裡的蛋糕掉了,「不是,我隻賣藝不賣的啊!」
特麼的,傅逸寒框他?
不是說好了,隻是來打工的嗎?還要陪夜?
不會就是陪的剛才和他跳舞的那個孩子吧!
那個自以為長得很好還眼高於頂的孩子?
太特麼可怕了!
他不要!
黎晚一口果差點噴出來。
傅逸寒更是一臉嫌棄的看著慕斯遠,「你值錢?」
「到底要我幹嘛……」慕斯遠是真的不曉得咋整了。
黎晚幫傅逸寒解釋,「就是過會要是有人邀請你再來一場盛宴,記得答應。」
「噢噢噢,就這事,嚇死我了。」
黎晚倒是沒想到慕斯遠會說這話,「怎麼了,和南小姐跳舞不開心嗎?」
「開心個線,一副高傲的天鵝模樣,好像和我說話都是一種恩賜。」
「慕總,可見你還是弱了點,你也可以高傲的回擊過去!」
「哎,我就是個打工人,底氣不足啊!」
「會裝B就行了!」
慕斯遠也喝了一杯果,「我說傅逸寒,你家的小朋友很能說啊!」
瞧把他兄弟給迷的呀,眼神都在上,一點也沒移開。
吃的死死的。
傅逸寒毫不避諱的,把胳膊搭在黎晚的肩上,「你羨慕?」
慕斯遠,「……」
得,羨慕不來。
開啟手機看一眼,那一個辣眼睛,全是白的簡訊。
——斯遠,你去哪裡了,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
——斯遠,是不是我哪裡做得不好,對不起我和你道歉
——斯遠,你在哪裡,我能不能去找你。我保證不會打擾你,我隻要看你一眼就可以了,行嗎?
——斯遠,斯遠
慕斯遠直接關了手機,這白和瘋了一樣,訊息不停,不轟炸的他手機沒電自關機,是不會罷休的。
再看一眼傅逸寒和黎晚,兩個人相的那麼自然。
黎晚聲問傅逸寒,「痠嗎,給你?」
「好。」傅逸寒還真讓了。
好在周圍夠黑,又有慕斯遠擋著。
傅逸寒靠近黎晚耳邊,「往上,往上,再往上一點……嘶……」
黎晚狠狠的掐了傅逸寒一下,「再開車我削你。」
「老婆,輕點,我疼。」
慕斯遠,「……」
沒眼看了,這狗糧的純香灑遍大江南北。
慕斯遠又喝了兩杯,似乎明白了點什麼。
傅逸寒和黎晚,兩人相的很自然。
沒有什麼心機,在另一半麵前,就是真實的自己。
而他呢?
和許長安一起的時候,連說句話的機會都的可憐。
後來,稀裡糊塗和白一起呢,他總是怕的想逃跑。
白的,讓他窒息。
想間,慕斯遠又喝了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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