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場館走到他們的座位是一段很長的路,等茶茶在自己的位置坐下,的腳已經疼得不行。
穿不來高跟鞋,又走了這麼長的路,吃不消也正常。
邵之凜給的門票位置絕佳,正兒八經的正中間,抬頭就能看見舞臺,能把上面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場一片漆黑。
等主角從升降臺緩緩升起。
一束明亮的燈打在他們的臉上,幾萬人的育場里頓時發出一陣驚天地的尖聲。
茶茶雖然沒有尖,但心也很激。
全程都盯著站位靠右的邵之凜,為他的表演而神魂顛倒,在心中吶喊了一萬遍好帥好帥好帥,最激的時候,就抓著于故的手。
等表演結束,茶茶的嗓子不出意外的啞了。
于故好笑的給喂了水,“嗓子好點了沒?”
茶茶嗓子冒煙了,指了指自己的嚨,比著手勢,大概意思是現在說不了話。
于故無奈的笑笑,“你覺得開心就好。”
離場時,茶茶有點走不道。
恨不得了腳上這雙高跟鞋,在疼痛中懊悔出門前不聽榆晚的話,非要穿高跟鞋來,自找苦吃。
茶茶輕輕揪了下他的袖子,水潤的小鹿眼眼著他,“我腳疼。”
自己都不知道此時的神有多勾人。
有意的撒賣萌最為致命。
于故說:“鞋子了,我背你。”
茶茶也沒有客氣,心竊喜,下高跟鞋,跳到他的背上,圈著他的脖子,有一句話到了邊,死活問不出口。
——你喜不喜歡我?
——如果我追你,你會答應嗎?
算了,還是算了。
著他的側臉,雙手扶著他的肩膀,了小手。
于故手里還拿著的高跟鞋。
茶茶沒話找話,又不會聊,問:“我的鞋子臭嗎?”
于故覺得好笑,也真被逗笑了,“不臭。”
茶茶開始和他談人生理想和未來,“故故,你畢業以后想做什麼?”
于故用結實的雙臂托著的彎,聲音比夏日的微風還要輕,“我應該會繼續學校讀研。”
他的保研名額早就確定下來了。
茶茶趴在他的背上,“好的。”
以后留在學校當老師,為知名大教授。
到時候掙了大錢,就不用借別人的車,自己就有錢買車啦。
一路上,他們兩人的回頭率很高。
好容易走到出口,還需要再過一條馬路才能到他們停車的地方。
茶茶看著他額角的細汗,有點不好意思,“我下來自己走吧。”
“別。”于故說:“你別。”
于故語氣一旦嚴肅還唬人。
他們在走到路口時的被一名中年婦攔住了去路,“小伙子,大學生吧?”
于故沒吱聲。
中年婦又道:“現在這個點學校宿舍早就關門了,本不讓進。”
說的也是實話。
于故:“所以?”
中年婦往他們手里各自塞了個小卡片,開始熱的招攬生意:“你們開個房吧。”
“來我家旅館,給你們打八折,退房時間給你們推遲到下午兩點,晚上你們想怎麼玩怎麼玩,不怕第二天起不來。”
茶茶:“……”婦又說:“你們小年輕,花樣用的也多,我們家旅館要什麼有什麼,走不走?”
茶茶躲在他后,勉強遮住通紅的臉,想都不想就要拒絕。
只聽見于故特別認真地問了一句:“幾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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