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茶茶喜歡沈執到骨子里了,按道理沈執一提這個事,茶茶立馬就會答應下來才是。
崔南拍了拍沈執的肩膀,“沈哥加油,不出半個月,我相信你就能旗開得勝。”
沈執發疼的眉心,充了的眼睛酸脹無比,太也泛著尖銳的刺痛,他嗯了聲。
關燈睡覺之前,沈執吃了點抗神經衰弱的藥。
他最近的神狀態岌岌可危,睡眠淺,很容易就被驚醒,睡著后又是無止境的噩夢。
挨打的夢,被茶茶用刀子穿心的夢,看著穿著婚紗從他邊經過的夢。
這些夢境,有時候真實到讓沈執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
他剛上床,輕輕靠著枕頭,正打算閉眼休息。
崔南大驚小怪了聲。
馮景年一個枕頭砸了過去,“你能不能不要的那麼嚇人。”
崔南把他的枕頭扔了回去,“我剛剛刷朋友圈呢,刷到我前友在朋友圈曬結婚證了。”
“這麼早就結婚了啊?”
“可不是,婚紗照拍的還好看,好像還大著肚子,估計連孩子都有了。”崔南仰天哀嚎了聲:“孩子都快落地,我特麼連個朋友都沒有!老天不公!”
沈執腦子突突的疼,睜開冷冷的一雙眼睛,覺剛才的藥白吃了,橫豎今晚是一定都睡不著。
沈執掀開被子下了床。
崔南問:“沈哥,你干啥呢?”
沈執的手哆哆嗦嗦打開藥瓶,抖著從里面倒出平時的兩倍藥量,仰頭塞進了里,就著半杯溫水咽進了肚子里。
他額頭冷汗淋漓,臉浮白,齒咬的很,讓他整個人看上去都無比繃。
他用右手撐著桌子,面慘白站在桌邊,他啞著嗓子說:“沒什麼。”
他剛剛差點聽錯了崔南的話。
他幻聽的病一直沒好。
把崔南說的那個孩,聽了茶茶。
沈執吃完藥,還沉浸在恐懼的緒中,手腳冰冰涼涼,汗豎起。
他聲音聽上去很虛弱,“馮景年,你的手機借我用一下。”
他真的好想好想,打個電話給茶茶。
如果能夠和以前那樣,抱著他,安他,就好了。
想聽著的聲音。
好好睡上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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