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間,瞿淮想到自己一開始說的不讓,這老混蛋一早就算計好了。
等他再醒過來,發現自己睡在郁晟儒的懷里,渾刺痛像被人重拆過組裝,但上干凈清爽,顯然是被清理過。從窗簾隙投進來的顯示現在起碼是中午,從不逃課的瞿淮第一個想法就是,謝天謝地今天周末不用上課。
旁的男人一臉饜足的模樣,瞿淮記不得昨天自己了幾次,但是一地的狼藉顯示昨晚兩人酣戰激烈,小狼崽的爪子躍躍試,恨不得撓死這個老畜生。
郁晟儒卻很給面子的就醒了,言語之間的慵懶和滿足不言而喻:“怎麼不再睡一會?”
“我要回學校了。”一覺醒來,瞿淮又變了那個清冷話的學霸。
“睡過就不認人了?昨晚在我下又浪又的不是你?背上還留著你撓的印子。”郁晟儒眉眼一挑,把要起來的小狼崽又重新按回自己懷里,“再睡一會,昨晚做太狠了,還要給你上藥,等會讓趙寧送你回學校。”
這老王八蛋還知道自己做太狠了!
“說好了不留宿的。謝謝晟爺好意。”
“說到這個,”郁晟儒支起胳膊,整個人懶洋洋的,“我床上不留人過夜,但昨晚你留了,而且是你主讓我了,是你先違反的規矩,所以這兩條都不做數。”郁晟儒把主兩個字咬的死死的。
“我那是太累了!不是要在這里睡,而且昨晚……昨晚……是你我的!”瞿淮被他氣的差點跳起來,再不見平日清冷克制的模樣,沒法和流氓講道理!
“小朋友,我讓你老公你不,自己選的讓我里頭,自己做的選擇要付出代價。”晟爺金口玉言:“所以以后都不帶套。”
“你不怕得病?”
“我郁晟儒的人,沒有人敢惦記。”男人的目變得狠辣,呼吸打在瞿淮的臉上:“到昨晚為止,我想除了我,應該沒有人過你,要是被我發現你有人了,”他臉上出一個輕卻瘆人的微笑:“你不會想知道后果。”
瞿淮很無語,大哥,我不是怕我傳染你,我是怕你傳染我啊。
小狼崽沒有反應,郁晟儒以為自己嚇到他了,低頭一看,小家伙臉彩,就是沒有害怕。他福至心靈:“你怕我有病?”
郁晟儒咬牙切齒,小王八蛋還敢嫌棄自己不干凈:“我只睡雛兒,”他惡聲惡氣的解釋。“以前都戴套,只睡你不戴套。”他又不傻,道上都知道晟爺好男風,萬一混進來對家送來的,染了病了,收拾人是小,得病是大。
“哦。”瞿淮興致缺缺,并不在乎男人的說詞。反正待夠半年,替父母報完仇,自己和他橋歸橋,路歸路。至于郁晟儒和自己上床之外還有沒有別人,他并不十分在乎,這不是他可以手的事。和男人上床自己也不是沒有爽到,還是乖一點,不要惹到這尊大神而影響父母的事。想到這里,他溫順了一,往郁晟儒的懷里靠了些,放下了一點點防備和冷淡。
郁晟儒接收到了瞿淮的轉變,控制和自尊心得到極大的滿足,小孩兒第一次,臉皮薄,想的多也正常。他把瞿淮圈進自己的領地,只拿出了從未有過的耐心,語氣溫和像哄小兒一樣:“你乖一點,你父母的事我已經讓趙寧去查了,再等幾天有眉目了就告訴你。”
瞿淮終于出了一個真實的笑容:“謝謝晟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