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敗的道路上,兩道人影在不斷的奔跑。后二十幾米,跟著七八只狼,齜牙咧滿眼綠的看著他們。
“雯雯,覺怎麼樣?”沈一恒邊跑邊朝后的狼群開槍。
可后的那群狼也不笨,左右躲避著沈一恒打過來的能源彈。然而邊還是有同伴被能源彈打中,瞬間半個子都沒了。
狼群氣得更加兇猛的朝它們的獵追過去,誓死要把這兩個人吞進肚子里。
胡雯一邊跑一邊著氣說“還,還好。一恒,你別用破彈了,我們沒多能源了。”
沈一恒自然也知道自己沒有多能源了,只是后的這群狼不好對付,如果不拿出點狠的,他們兩個人本就跑不了。
看著后還剩下的七八只狼,暗算著自己現在的能源已經所剩無幾,最多也就可以再發四個破彈。那剩下的狼,要怎麼解決?
如果是他一個人,他會留著能源和這些狼拼殺看看。
可是現在他邊還跟著個能源耗盡的胡雯,這如果拼的話,他們只有死路一條。
心里有點沉,但就算是這樣,他還是安著自己的未婚妻“別怕,我已經發了求救信號,他們看到會過來的”胡雯胡的嗯了一聲“也不知道他們跑哪里去了,會不會,有事。”
“別說話,節省點力。”
“一,一恒,你說,我們今天能平安回去嗎?”
“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說完從空間里出一顆珍貴能源珠遞給胡雯。
胡雯看著沈一恒手里的東西瞪大了眼睛“一恒,你怎麼,有能源珠?”
“前段時間拿了包煙去換的。”
“你騙我說你戒煙了,是把煙拿去換能源珠了?”
“好了雯雯,我們回去再說,你快把能源珠吸收了。”
“可是你怎麼辦?”
“我還有能源,能撐到救援來。”
胡雯一聽,連忙拿過沈一恒手里的能源珠吸收起來。
一瞬間,原本晶瑩剔的珠子,變了黯淡無的。
剛才還氣吁吁的胡雯,立馬變得神抖擻起來。看著沈一恒,滿眼的意“一恒,你對我真好。”
沈一恒笑道“我不對你好,我對誰好。”
胡雯看著他,笑眼彎彎。
沈一恒看到胡雯那一臉的意,晈了咬牙,轉過頭又朝后面的狼群打了兩槍。瞬間又打死了兩只,激得剩下的那些狼嗷嗷嗷的直,眼睛都紅了。
胡雯看著前面跑過來的人,眼里閃過一抹亮“一恒,嚴闊來了。”
沈一恒轉過頭也看到了嚴闊,只是他和嚴闊一直關系不好,現在又是競爭對手。本來以為嚴闊他和其他人跑去別的地方了,結果沒想到會在這里見。
心里閃過一抹異樣,但現在的況卻不允許他去深究。
嚴闊跑過來朝后的狼群開了三槍,這一下,八只狼只剩了三只。
可沈一恒的心還是沒有松下來,因為他的能源,已經耗盡了。
“快跑,我能源快耗盡了。”嚴闊在前面吼著。
胡雯看著速度明顯已經慢下來的沈一恒,著急的說“一恒,你是不是能源耗盡了?”
沈一恒咬著牙嗯了一聲。“不用擔心,還可以打一槍。”
可他上這麼說著,速度卻明顯慢了下來。
而他這一慢,哪能和后那三只已經發了狂的狼相比。
背后突然一利風,沈一恒本能的一滾,躲過了后狼的進攻。
但是他這一滾,也把自己滾在了三只狼的包圍圈里。
沈一恒拿著槍對著狼不,那三只狼有些忌憚的站在原地,虎視眈眈的盯著他。
它們并沒有繼續去追胡雯和嚴闊,因為它們知道,一對一它們勝算不大。
胡雯和嚴闊已經在不遠停了下來。
沈一恒朝他倆吼道“雯雯,你解決我右邊這只。嚴闊,麻煩你把我面前這只解決了。”
“好。”
“好。”
“開槍!”沈一恒一聲大吼,猛的朝自己左邊那只開了槍,自己順勢在地上滾了一圈。本來以為能聽到除了他槍聲以外的聲音,然而回應他的,除了剩下兩只狼的低吼,還有就是自己口傳來的劇痛。
腥味瞬間刺激了剩下的兩只狼,它們不斷的低吼著,暴躁的用爪子刨著地面,但還是沒有朝沈一恒發起攻擊,只是守在原地看著嚴闊和胡雯兩個人,滿眼的戒備。
沈一恒不可置信的低頭看著正在被慢慢染紅的一份,又抬起頭看向站在不遠的兩個人嚴闊一臉嘲諷的看著他,手早就樓上了胡雯的腰,滿臉的炫耀。
而他的好未婚妻胡雯,仍舊是一臉意的看著他。那明明全是意的眼眸,此時此刻卻讓沈一恒到渾冰涼。
原來這兩個人,早就勾搭起了?
難怪平時不怎麼出任務的胡雯今天非要跟著自己一起,難怪剛才大部隊都朝一個方向跑,而胡雯卻偏偏朝另外一個方向跑。難怪過來救他們的人誰都不是,偏偏是他的競爭對手嚴闊。
媽的!他怎麼能這麼傻。眼睛是瞎了還是被屎糊了,居然連日日躺在自己邊的人是真還是假意都看不出來。
說實話,心有點痛。好歹胡雯和他在一起都已經七年了。如果不是末世,他倆的孩子說不定都在滿街跑了。
他想不明白,自己對這個未婚妻算得上掏心掏肺了,雖然生活上過得不是很好,但是自己從來沒有虧待過啊。好吃的好用的全都給了,為什麼還要背叛自己?
嚴闊那人一瞧就不是個東西,胡雯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腦子也進屎了嗎?
可能是他的眼神太過,嚴闊看著他好心的開口道“是不是很想知道為什麼?因為穆浩然已經答應了我和雯雯,只要把你弄死,我就能進英隊。而雯雯,自然也會跟著我一起。沈一恒,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實力,就你這點能力,真的以為能夠把穆浩然給殺了嗎?你以為穆家真的會坐視不管嗎?你就是太天真,所以才活落得今天這個下場,你活該。”
沈一恒晈牙切齒的看著那兩個轉離去的人,眼里滿是恨意。
穆浩然,又是穆浩然。
他為什麼就是斗不過這人渣,老天爺你到底覺得他哪里好了,維護著他。
腳手傳來撕裂的疼痛,耳邊是那兩只狼不斷咀嚼自己和骨頭的聲音。
沈一恒疼得早就眼前開始變得模糊,一點一點的變冷。眼前的事慢慢的黑了下來。思緒一點一點的離自己的大腦。
了一聲,這蛋的末世,終于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