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然和任青臨在同一個試間里, 手上還拿著失去一只耳朵的凱貓棉花糖, 驚魂未定的同時,又把貓貓的另一只耳朵咬了下來, 甜味逐漸在里蔓延開。
“現在怎麼辦?”他問。
任青臨說:“只能等他走了我們再出去。”
也就是說,在輔導員離開前,兩人必須一起躲在試間里。
簡然吃著棉花糖,突然笑了起來。
任青臨問他:“學長笑什麼?”
“前幾年優庫不是有個新聞嗎?一男一的不雅視頻, 你記得不?”
任青臨想了想, “沒什麼印象。”
簡然拿出手機搜索關鍵詞,“北京三里屯優庫事件, 2015年的,那個時候你還在念初中吧, 沒印象很正常。”
他的印象就很深刻了,當時他還是一個純的高中生,被損友強拉著把視頻看了,到現在還記得主角的頭發做得好看,男主角把按在墻上老公。
任青臨大概了解了,笑道:“學長怎麼突然說這個。”
“剛好我們也在優庫的試間里, ”簡然說, “想到了就說唄。”
“是麼,”任青臨慢慢近簡然,“我還以為學長是在暗示什麼。”
“并沒有。”試間的空間有限, 簡然被到角落里, 靠著墻, 他用拳抵著任青臨的膛,“你、你別來啊,我輔導員還在外面呢。”
任青臨仿佛沒聽見,朝簡然低下頭。
簡然以為自己要被親了,本能地閉上眼睛,卻遲遲沒有等到任青臨吻。睜開眼,他看到任青臨垂著眼睛,了一口他手里的棉花糖,把凱貓的貓爪給吃了。
“……”行叭,是他自作多了。
“甜嗎?”簡然問。
“甜,”任青臨親了親簡然的,輕聲道:“不過這個比棉花糖還甜。”
簡然被親得滿臉通紅,好在現在他已經學會換氣了。
“別……”簡然試圖推開任青臨,“我輔導員還在外面。”
任青臨單手抓住他兩只手腕,置于頭頂上方,聲音又低又輕,“這樣不是更好嗎?”
簡然聲道:“有什麼好的。”
“一想到學校的老師就在外面,學長的反應會不會更大一些?”
“……”他果然還是小看任青臨了!這家伙完全就是披著小綿羊外的狼!稍微不注意他就會被啃得渣渣都不剩!
簡然心里那個恨啊,他也是男生,還比任青臨大一歲,他怎麼就不能像任青臨一樣溫又強勢的主導兩人的親的呢?他這種事,明明應該他對任青臨做才對,現在卻完全反過來了!
兩人用特殊的方法把棉花糖吃完了。任青臨打開試間的門朝外觀察了一陣,說:“你輔導員還在,而且就站在試間門口。”
簡然有些郁悶,“都這麼久了,他怎麼還沒走啊。”
“他好像是和朋友一起來逛街的。”任青臨說。
那慘了,生試個服說會花個三五十年,他現在還是簡然,等出去的時候估計就了簡大爺。
簡然用腦袋瓜輕輕撞著墻,“要憋不住了啊……”
“什麼?”
簡然哭無淚,“剛剛喝太多茶了,我想去廁所。”
任青臨忍著沒笑,思索片刻,說:“學長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
簡然看著任青臨走出試間,心道學弟不會去找礦泉水瓶了吧。
任青臨沒讓他多等,很快就回來了,手上還拿著一件淡的大,一頂帽子,和一個卡通圖案的口罩。
“把這些穿上,”任青臨說,“我帶學長出去。”
簡然一臉的難以置信,“不是,我就撒謊逃個集活而已,怎麼搞得和間諜一樣,還帶變裝的……”
任青臨無所謂道:“如果學長能憋得住,不穿也可以。”
簡然繃著一張臉,“我覺得我還可以努力一下。”
任青臨“嗯”了一聲,不經意地說:“剛好附近有家茶店,我去買兩杯?”
“……”任青臨不說還好,他這麼一說,簡然的覺越發強烈。
任青臨繼續說:“哦,對了,我剛剛出去的時候,看到你輔導員的朋友又拿了一堆服進去試。”
簡然咬著牙,豁出去了,“把服給我!”
簡然下自己原來的雙排扣黑大,忍著恥換上了那件,連帽上還有兩只兔耳朵的外套。
一件的外套也沒什麼,主要是任青臨拿來的帽子,是帶假發的那種。孩子只要把頭發盤起來,再戴上這個帽子,就會擁有一頭酒紅的大波浪長發。簡然戴更省事,他頭發短,不用盤,直接戴上就可以。帽子絨絨的,頂端還有一個手非常好的小球球,任青臨一連了好幾下。
穿戴完畢,簡然看了一眼鏡子,果斷戴上口罩。
任青臨抓著他的肩膀,把他掰回鏡子前,“學長這麼可,不多看幾眼?”
簡然型偏瘦,特別是腰,比一些生還要細;兩條又長又直,穿著生的外套,戴著帽子假發,看背影完全就是一個有些逆天大長的姐。
簡然恨不得找個地把臉埋起來,“人在江湖,生不由己。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果你敢告訴別人……”
“學長放心,”任青臨把玩著簡然的卷發,低笑道:“這是只屬于我們的。”
簡然點點頭,深吸一口氣,“那我們出去吧?”
“嗯,”任青臨向他出手,“要不要牽手?”
簡然的輔導員名張述。和廣大男同胞一樣,陪朋友逛街這件事,能排到他最討厭事top前三。今天,他除了幫朋友拎包,在朋友試穿服后敷衍地說“好看”之外,還多了一件事可做。
張述盯著任青臨剛剛進去的試間,腦子里浮想聯翩。試間里除了任青臨,顯然還有一個人。
那個人是誰張述沒看清楚,但能和任青臨在試間里待那麼久,應該是個妹子?
任青臨名草有主的事在學校里傳得沸沸揚揚,但他神友的份一直是個迷。張述覺得搞不好他馬上就要揭曉這個問題的答案了。
終于,試間的門開了,張述直腰背,集中神,看著任青臨從試間走了出來,邊跟著一個穿著牛仔和大的長發孩。
張述看了眼手機。兩人一起進了試間,中途任青臨出來買了點東西,他們一共在里面待了半小時。
試問,半小時可以做什麼?任青臨中途出來買的東西又是什麼?
張述心那一個復雜。這些大學生也太不讓人省心了!平時在學校的小樹林里也就算了,現在居然在商場里面……萬一被發現了,他們學校估計得和兩人一起上頭條,連名字他都能想到:某名牌大學竟在試間做出這種事,是道德淪喪,人的缺失還是優庫第二次的低俗營銷?
想到這里,張述的職業病犯了,他走上前,攔住任青臨和他朋友,“同學。”
任青臨停下腳步,微笑道:“請問有什麼事嗎?”
任青臨的表現還算正常,就是他旁邊的生,似乎做了什麼虧心事一般,低著頭不敢和他對視,還戴著口罩,一看就是做賊心虛。
“我是網絡工程學院大二的輔導員,張述。你是大一的任青臨吧,我在學校見過你。”
“原來是張老師。”任青臨說,“張老師也來逛街嗎?”
“嗯,”張述看著生,“這你朋友啊?”
奇怪,這生的眉眼怎麼看著這麼眼……難道也是網絡工程的學院的?
生覺到他的目,仿佛到了什麼驚嚇,忽然轉過頭,把腦袋埋進任青臨的懷里。
張述:???
喂喂,要撒麻煩注意一下場合好嗎?
任青臨悶笑了一聲,摟著生的肩膀,說:“是,我朋友見到陌生人就會害。張老師有什麼事嗎?”
見個人有什麼可害的,肯定是剛才做了見不得人的事!
張述盡量委婉地說:“談是好事,但也要注意一點影響。特別是在公共場合,過于親是對他人的不尊重。”
任青臨虛心地接教導:“張老師放心,我知道的。”
張述欣頷首,“你知道就好。”
“只是我朋友太粘人,太小生了,我也沒辦法。”
張述:“……”他這是,被學生秀一臉了?
任青臨的腰上被重重掐了一把,他悶哼一聲,笑道:“回頭我勸勸,謝謝張老師關心,那我們先走了——”
出了優庫,簡然直奔洗手間,在一眾男震驚的目中解決完生理問題,才發現自己忘了摘帽子。
……很好,這家商場已經被他拉黑了!!!
簡然下帽子口罩和外套,氣勢洶洶地找到等在外面任青臨。
“你!”他指指任青臨,做了一個封的作,“死、定、了!”
任青臨很無辜:“我怎麼了?”
簡然氣急敗壞,“你出的什麼餿主意!老子的一世英名差點被你毀了!”
“注意雖然餿,但至讓學長順利地逃了輔導員的制裁。也可以算將功補過?”
簡然斜眼看他,“得了吧,我看你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惡趣味。”
任青臨痛快地承認:“對,我就是這樣一個惡趣味滿滿,一肚子壞水的人,學長還要不要?”
“要,”簡然毫不猶豫地回答,“總不能讓你去禍害其他人。”
任青臨笑了,用摟男生的方式把簡然摟進懷里,“學長打算怎麼理這些東西?”
“當然是扔掉!”
這是他恥辱的見證,絕對不能留下!
“可好歹是花了錢的,而且我很喜歡這個帽子,不能留下來了嗎?”
對上學弟懇求的目,簡然心了:“那你留著吧。不過!別讓我們看到它們!”
“好。”
——才怪。
全球大型高危險性統一考試,簡稱全球高考。真身刷題,及格活命。 考制一月一改革,偶爾隨機。 梗概:兩位大佬對著騷。 1v1,HE,通篇鬼扯。 因為一個小意外,游惑被拉進一場奇怪的考試中。 暴風雪中的獵人小屋考物理、四面環墳的山中野村考外語、茫茫大海上的礁石荒島考歷史。 一個場景代表一門科目,徒手考試,真身刷題,及格活命。 主角游惑三進三出監考處,因此跟001號監考官秦究結下樑子。 針鋒相對之下,他發現自己似乎早就認識秦究,而考試背後也藏有秘密……
沈青棠跟許今野是兩種人。 一個是家教嚴格生長出的乖乖女,模樣氣質樣樣要出挑,做什麼都被要求做到最好。 一個是世家浪蕩公子哥,肆意浪蕩,離經叛道,身邊的人來往更迭,不見他用過幾分真心。 沈青棠很早就知道他,遠遠在球場見過,他投了個漂亮的三分球贏得全場喝彩。 看球的女生不少,拿着水,想給他卻又不敢。 少年太過亮眼,以至於靠近,都擔心不夠資格。 室友多次說,“許今野這樣的,不喜歡乖乖女。” 她嗯了聲,沒反駁。 在馳騁過後,夜晚路燈下,她套着不合身的男士外套,光落在少年的兩肩,許今野輕釦了下她的額頭,勾着脣角,有些壞,“好學生。” “今天再教你點別的。” * 許今野在Moto GP這樣頂級賽事上奪冠,賽後採訪時,記者注意到他手腕上的櫻桃髮圈,問他是不是女朋友的。 他低頭,笑了下,指腹摩擦着小櫻桃,道:“這個啊,騙來的。” 後來,有人撞見許今野的後座上是沈青棠,他俯身,捏着她的下巴接吻。 沈青棠抓着他的衣服,睫毛顫了下。 聽許今野啞着嗓音講:“沈青棠,你一點也不乖。” “接吻的時候要閉眼。” 許今野也沒想過,這輩子會栽在沈青棠手裏。 栽就栽了,他樂於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