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瞧瞧它。”
一行人往馬廄而去。馬廄之中,顧元白瞧見了抱著果子在一旁啃的小老鼠,他心中好笑,沒想到薛遠還真是將這小老鼠帶給紅云玩的。
只是紅云好像對老鼠沒什麼興趣。
汗寶馬被照顧得很好,只是它不愿意被套上馬,上只有一個韁繩,顧元白甫一走進,略通人的馬匹就對著他嘶吼了一聲。
紅燦燦,顧元白被迷住了,當機立斷轉朝著薛遠看去:“帶著朕騎一騎馬。”
薛遠挑眉道:“圣上,您傷好了嗎?”
顧元白:“只管聽朕的就是。”
薛遠就聽他的了。他牽出馬來,沒有腳蹬,顧元白不好翻上去。邊的宮侍要去搬凳子,薛遠嫌麻煩,直接抱上了小皇帝的腰,將他托上了馬。
等顧元白上了馬后,薛遠翻坐在了他的后,手掌握著韁繩,“圣上,臣駕馬了?”
顧元白后背一靠,舒舒服服地道:“走吧。”
馬鞭一揚,千里馬就風似地跑了出去。
顧元白的袍和發飛舞,薛遠低頭看了他一眼,角一勾,鋒利的眉眼在疾風之中暴,他帶著小皇帝策馬了一段時間后,就心的放緩了速度。
“圣上覺得如何?”
顧元白“嘶”了一聲,道:“爽。”
就是太過于虛弱,大側仍然有些火辣辣的覺。
薛遠聽到了他的這道“嘶”聲,揚手勒了馬。雖然想到了小皇帝有可能會傷,但等真的見識到之后,還是有些心微妙。
怎麼能這麼?
薛遠找了沒人的綠蔭地,請顧元白下了馬。先前上馬之前,田福生就遞給了薛遠一瓶藥膏,就是唯恐圣上傷。
“圣上,”薛遠單膝跪在了坐著的顧元白面前,分開了顧元白的雙,“臣得給您上個藥。”
顧元白有趣地看著他:“薛侍衛,你這是要親手給朕上藥?”
薛遠慢條斯理道:“圣上,臣帶您出來奔馬,您傷了,臣心中自然覺得惶恐。”
顧元白嗤笑一聲,不信他真的會如此乖覺,于是袍子一,道:“上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