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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你插翅難飛》 第43章 限制級影片(小修)

飛機引擎的轟鳴聲比起大型商務用機輕了許多, 所以兩人在后艙不得不低了聲音說話。

“不是。”荊念否認得很干脆。

瞥過那散落在地上的恥道, 他微微彎下腰, 撿起那只貓耳朵發箍,結滾了滾。

造型偏人系,豹紋花,還配了同款的尾

他幾乎可以預見戴上后是怎樣的艷,估計只要隨便拿尾撓一撓,就能讓所有男人丟了魂。

難以啟齒的遐思來得遂不及防,他不知道骨子里的迷已經到了這種程度,連看一眼邊的小玩意兒都要開始浮想聯翩。

心里越躁,面上就越冷漠。

他面無表地將那些趣用品丟回箱子里,剛要合上蓋子,面前橫過一皮鞭。

鞭端是皮質的流蘇式樣, 若有似無劃過他的側臉。

“否認也要有證據的。”抓著鞭子,手腕晃了晃。

他愣了片刻,抬起眸。

今天穿了, 小的一字肩款式, 使得肩膀和脖頸的線條一覽無

澤比油還人。

鎖骨上方戴著朋克風的頸鏈,鏈子一頭點綴著銀質王冠和骷髏,寓意權利和獻祭。

他還保持著半蹲收拾品的狀態,不得不從下往上仰視

這種差距, 莫名其妙就有了王覲見使臣的即視

他皺了下眉, 想要站起。

微笑著把皮鞭在他左肩上, 不讓他起極了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態,仿佛過去被折辱的自尊心全回來了。

“別忘了這個。”故意拖延時間。

荊念順手接過,皮鞭卻未能功易主,對方明顯沒卸力。

他扯了下:“你想用?”

這才依依不舍地松了手,視線在他俊秀的臉上逗留了兩秒,心下有些懊惱,剛才怎麼不試試用這個抬起他的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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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念注意到的表,笑笑:“喜歡就留著吧。”

他把東西重新塞回手心,隨即環顧四周,將那一大箱東西丟到機上的臨時倉庫。

時間耽擱得有些久,許曼尼不放心,在前艙呼喚:“小,沒傷到吧?”

“小姑姑,我沒事。”許回了聲,盯著手里那曖昧的小皮鞭,在荊念手臂上輕輕甩了下,咬牙道:“你自己買的東西,自己收好。”

“說了不是我的。”他涼涼地道,從邊走開。

付灑灑正巧也來洗手間,開簾子的時候和他打了個照面。

“荊……”頓了一下,不知道該喊什麼,猶豫半晌學了表姐的方式,老實道:“荊教授。”

荊念客套道:“不用這麼見外。”

付灑灑長脖子,看到背對著自己的表姐,言小說荼毒過甚,腦補了一篇激戲,立馬甜甜地改口:“姐夫。”

荊念挑了下眉,沒說話。

“付、灑、灑!”

里頭有一位顯然已經瀕臨炸狀態。

付小霸王脖子,想要遁走卻被一把拉了進去。眼尖地瞥到表姐后邊柜子上的黑短鞭,吞了口唾沫:“我還未年,能不能注意下,別讓我看這麼刺激的。”

狠狠掐了一把:“別口無遮攔的,我和他不是那種關系。”

“騙鬼呢?”付灑灑拉開洗手間的門,悻悻道:“我們家和他認識也不止一年了,他怎麼偏偏挑你放寒假的時候發出邀請?司馬昭之心吶!”

歇后語都用上了,若是看到這一幕,語文老師應該會很欣

有一百種古典引據可以反駁,然而話到邊,卻發現這些都站不住腳。

從他雪夜站在樓下苦等,到施苦同行醫院,最后,順水推舟謝付燁發出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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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了好大一盤棋,怎麼可能不知道。

這個男人,自從重逢的那一刻起,就布好了陷阱,等著往下跳。他不懂正常人的追求方式,也沒有耐拐彎抹角,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狠心起來連自己命都不要。

這樣瘋狂的方式,讓心驚膽戰。

不喜歡甕中捉鱉的戲碼,尤其那只鱉的引申意義是本人,就更慪氣了。

從H市到法屬波利尼西亞要十二個小時,這種郁卒的心幾乎持續了大半航程。塞著耳機,把座椅放平,在上頭假寐。

然而前邊歡聲笑語不斷,荊念開了手提電腦,給付燁一家講解島上設施,付灑灑連連驚呼,恨不能立馬落地跑到沙灘上去撒歡。

男人清潤低沉的嗓非常適合做講解,溫文有禮的態度也博得眾人一致好評。

途中醒了幾次,偶爾和他的視線對上,毫不客氣翻個白眼。

他勾起角,好脾氣地笑笑,像是在縱容一只張牙舞爪的貓咪。

這番互又被付燁看在眼里,欣地同許曼尼換了個眼神。

一個是風度翩翩貴公子,一個是姿容昳麗

天作之合呀。

……

飛機經過南太平洋上空,開始緩慢下降高度,被云層遮蓋的景終于顯山水。

這片島嶼,被稱為最接近天堂的地方。

如今看來,半分不假。

海水的介于藍與綠之間,見慣了大城市里被污染的河源,這大片徹純正的到奪人心魄。

數百個島嶼分布在海面,如散落的珍珠,被造忘在這人間仙境里。

其中最大的那個,就是有口皆碑的塔希提島,又稱大溪地。

當年考潛水證照時,去過沙的仙本那,海景也很,可如今到了這里,才知道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這句話的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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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艙安靜了十分鐘。

沒人講話,都忘乎所以地拿眼睛記錄這一切。

付灑灑連相機都忘了掏出來。

適應以后,拉著窗,目在島嶼中穿梭。而后鼻尖聞到悉的薄荷味,沒回頭,那人已經靠過來。

他像是有讀心,手越過肩膀,指尖點著玻璃。

“我們要去的地方,和那個圓形的小島離得很近,看到沒?”

每次只要他接近,皮的記憶就會被喚醒,耳子那里麻麻,連帶著心跳都不規律。

心煩意,嗯了一聲。

幸好空姐過來詢問下降事宜,他很快退開,跟著去了駕駛艙。

半小時后,他們降落在了法屬波利尼西亞唯一的國際機場。全程貴賓通道,過關都不用排隊,撇開那些嘰嘰喳喳的游客,在一干人艷羨的眼神里上了接駁車。

“有錢真是可以為所為啊。”付灑灑長長地嘆了聲。

戴上墨鏡,沒理

外頭溫度適宜,這里屬于熱帶氣候,常年保持在13~31攝氏度,可惜眼下是二月初,恰逢雨季,許曼尼有點擔心這個天氣問題,長雙手,一邊任由付燁給抹防曬霜,一邊詢問前座的年輕男人。

荊念回過頭:“您別擔心,北部降雨量不多,就算下雨,也就一會兒工夫。”

他說完,回過頭和接駁車司機繼續談。

對方是個黑皮卷頭發的小哥,著一口半生不的英文,說到后來詞匯量匱乏,很是尷尬,直接轉了法文加肢語言。

荊念眼都不眨一下,隨口就接上了。

對方顯然是很尊敬他,每說一句話都要點一下頭。

聽著,覺得這家伙在語言方面還真是個變態,目前為止都聽過他說三門外語了,而且門門通,流利得可以主播國外新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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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和碼頭很近,沒幾分鐘就到了。

游艇上跳下兩個黃皮的華人,一見到荊念就迎上去,恭敬道:“荊先生,都準備好了。”

荊念頷首:“出發吧。”

海面有些起伏,他們搭好通往甲板的臨時過道,一個站在岸邊,一個立在船上,扶著客人的手臂幫忙上船,保證安全。

到許時,荊念不擋在前頭,淡淡道:“先去開船。”

伙計們很有眼,心照不宣進去了。

他轉過頭,非常自然地拉過的手。

一點沒給面子,猛地甩開,沒好氣道:“干嘛,我自己能走。”

他皺了下眉:“別讓你姑父等。”

淡漠,帶了些許不耐,仿佛在責怪的任

睜大眼:“我……”

他撇撇,直接把抱上了船。

船艙,三雙眼睛在窗上,關注著兩人的靜,待得腳步聲響起后,立馬端起迎賓果酒,假正經地干了一杯。

付灑灑演技浮夸:“我表姐怎麼還不上來啊。”

冷笑一聲,坐到隔壁。

付小霸王立刻把手機塞給:“快快,我們去船頭,你給我來點彩時刻,我要開始裝朋友圈之旅了。”

拗不過,被拉著出去。

外頭空氣都是的,天和海瑰麗極了,幾乎連一片,姐妹花互相給對方拍照,刪刪選選,興致很高。

然而荊念的島實在有點偏,等到船開了兩個多小時,周圍島嶼越來越稀疏后,力充沛的付小霸王都困了,擺擺手癱倒在躺椅上。

至于付燁夫婦,人到中年,畢竟坐了那麼久的飛機,舟車勞頓,臉上也出疲倦。

現場除了工作人員,就只有許和荊念保持清醒。

中午日頭最猛的時候,他們終于到達了目的地。

管家和幾位島上服務人員微笑侯在碼頭,接過客人們的行李。

付灑灑本顧不上其他,啊了一聲,趕從包里掏照相機。

這里的海同方才那些都不一樣,奇異的地質,加上的折,使得海面被隔絕了兩塊,環島的那部分是淺綠,而后蔓延開去,了深藍。

沙灘純白,溫到了極致。

見到了他朋友圈背景的實拍地,久久不能回神。

了,特別是那座水上棧道,其實也不該做棧道,因為不是木質,而是鋼化玻璃。從碼頭,通往一百米開外的水屋。

水屋只有一座,同島上其他熱帶風格的建筑截然不同,外觀方方正正,同城市里的別墅并無什麼不同。

看了好幾眼,覺得它孤零零立在海中間有些古怪。

一行人來到南邊的別墅。

荊念簡單介紹了下管家:“李叔,這里的華裔,從塔希提島最大的酒店過來幫我的。”

李叔彎下腰:“有什麼吩咐,隨時可以找我,房間電話直播一,就是我的分機號。”

眾人點點頭,無奈舟車勞頓,神都不太好,直到晚餐的時候,才緩過來。

海鮮大餐了心靈和胃。

酒足飯飽后,一行人在沙灘上看夜景。

海岸搭了休憩臺,杏紗幔裹在柱上,木質長梁下架著搖椅。

付燁一家下午都補過覺,這會兒反倒是許連連打了幾個哈欠,海風吹得昏昏睡,眼皮不知不覺變得沉重。

荊念陪著許曼尼他們聊天,時不時往搖椅這邊看一眼。

因為小島沒開發完全,娛樂設施并不多,大部分活都安排在白天,為了不讓客人無聊,李叔心地準備了投影。

幕布是定制的,足有三米高。

荊念詢問眾人意見:“想看什麼?”

付灑灑滿足地喟嘆一聲:“聽著大海的聲音,品著絕的香檳,看什麼都無所謂了。”

這麼講,卻很誠實地跑到了表姐邊。

“姐,那部【時隧道】的科幻片你上次下載了,還在不?”

了下眼睛:“你自己弄吧。”把手機遞過去,又歪倒在躺椅上。

半夢半醒間,只覺有人走到側,替蓋上了薄毯。

舒服地拱了拱,換了個睡姿。

電影音量開得不大,睡得迷迷糊糊,直到激昂的片尾曲響起時才徹底清醒過來。

睜開眼的一瞬撞進一雙清冷的眸。

嚇了一跳,差點從座位上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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