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秋甜再過個幾年,應該也能長秋麗那般飽滿吧。
竟沒能和見上一面,我心中甚是憾。
必須要盡快獲得曹太監的信任,那樣我才有機會只有出宮。
我最先去福來客棧,李方和阿七竟然還未退房,一見到我阿七鐵骨錚錚的漢子忍不住紅了眼眶,“公子,這些天你去哪了?”
李方也裝模作樣出兩滴鱷魚淚,“公子,我還以為你再也不回來了,再等三天,你若再不回來我們就要去退房了!”
“不是讓你們退房回川都麼?”我說著走進房間。
阿七趕給我倒茶,臉上終於有了笑意,“我就知道公子一定會回來的。”
“鄧雲和他娘的病怎麼樣了?”
“已經痊愈,鄧老爺想當面謝公子,公子要見他麼?”
“不見,我此番回來只有三天時間,阿七你去給我取筆墨過來。”
時間急,阿七見我嚴肅的模樣想問什麼沒問出來,趕轉去拿筆墨,李方趕坐到我面前,“公子,三天之後你又要離開啊?”
“嗯。”我點點頭面嚴肅的看著李方,“我此番離開要過很長段日子才會回來,你就去跟著你爹學做生意吧,珍奇閣早晚要到你手上,若是你不,我也只有送給別人了。”
“別啊公子!”
但凡和銀子有關的事,李方都非常張,趕給我保證他會好好學,說完之後才覺得我剛才說的話有些不對,頓時臉耷拉下去,“公子你要離開多久啊?”
“則三五月,多則一年半載!”一年,是我的底線。
要是一年之後曹太監還不讓我自由出宮,我直接把他弄死的了,若黑鷹來殺我,正好可以試試他是不是我們要找的黑人。
那種禍害,早就該死了。
李方整個人都垮了,“那麼久?”
這時候阿七已經拿了筆墨進來,李方趕抓住阿七,“阿七,公子說這次要離開一年半載,咱們怎麼辦啊?”
阿七探究的視線落到我上,“公子……”
“阿七你以後就跟在李方邊吧,替我監督他,他要是敢來,不思上進,你就替我揍他,不打死就行,打殘了算我的。”
若是以前,他們兩人早就哈哈大笑起來了,可現在誰也笑不出來,全都面凝重的看著我。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我也不想去當太監啊,奈何命運弄人。
寫完之後我把信遞給地方,“以後你就負責川都工匠坊吧,先從珍奇閣的產品和流程悉,你把這封信給木真,讓他負責以後的產品設計。”
木真設計的東西很多人看不懂,但我們珍奇閣要的就是這種別一格!
李方接過信,就算現在有了實權,心還是很低落。
我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以後做事長點心,投機取巧可以,但要先做好風險估算,朋結友多留個心眼,永遠記住一句話。”
“什麼話?”
“三人行必有我師,學習別人的優點,取長補短。”
李方聽完之後忍不住笑了,“公子這句可是專門給我準備的呀。”
我笑了笑,“你還知道自己不學無啊?對了,鄧老爺給你的鋪子在織街二十七號,我把契約給春萌了,說是你送給的,非常開心。”
“什麼!!?公子你怎麼把我鋪子給春萌了!!”李方差點從凳子上跳起來。
“反正你要去珍奇閣跟著你爹,那鋪子你也顧不過來,你不是喜歡春萌麼,把鋪子給討歡心不好麼?別說公子我沒幫你。”
“我是喜歡,可也犯不著把鋪子給呀,公子你知道織街的鋪子值多銀子麼!!”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
阿七一直在旁邊沒說話,瞅準機會問出聲,“公子,你到底要去哪,讓阿七跟在你邊吧。”
“我要去的地方很遠,就按我之前說的辦,趁天還早,我們去珍奇閣轉轉吧。”
“哦。”
阿七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等到了珍奇閣,我把剛才的話又給李老板講了一遍,李老板一聽說我要離開,頓時心裡沒底,“公子你走了,以後若有什麼事,我去找誰商量呀!”
“現在生意已經上了軌道,應該沒什麼事了,全權給李老板負責就行,若有什麼突發狀況,你就去風行客棧找冷夜池。”
“公子如此信任我,我……”
“李老板切勿妄自菲薄,這珍奇閣其實我也沒怎麼管,不也被你做得紅紅火火麼,只是藥材那邊,你囑咐徐福一定要多加小心,寧願賺些錢,也不要了馬腳。”
李老板連連點頭,說我不在的這幾天,潘嶽來了好幾次。
他的福源酒樓更名福旺酒樓開業之後生意火,都快把周圍的小酒樓垮了,想問問我要不要把周邊的酒樓盤下來,把福旺做大。
“不可!”
“要不這樣,咱們今晚去福旺酒樓吃飯如何,潘嶽已經來過多次,說想求見公子一面。”
我看了下天,去見見潘嶽也好,等一走還不知何時能出來,“行吧。”說完,我掃眼了櫃臺,“李老板,咱們店裡有沒有稀罕的玩意兒,你挑幾件給我。”
說起店裡的東西,李老板如數家珍,知道人的錢好賺,給我說的大多是人的首飾之類的。
“除了這些還有沒有特別的?市面上沒有的。”
“有道是有,就是有些不好意思出手,當時去收的人見其模樣特別就順道收了回來,給我一看才發現,原來是那東西!”李老板說著,竟然紅了老臉。
傳家寶還能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李方見他爹如此表,不耐煩說道,“到底是什麼?”
李老板尷尬萬分,把湊到我耳邊,用只有我能聽見的聲音說道,“。”
要不是李老板這副恥的表,我還真沒反應過來,不就是那東西麼,人自己滿足自己用的東西,在古代就,我靠,這是好東西啊!
“什麼材質的。”
“羊脂玉制,刻有雕花,缺點在於件比較大,只有頂端……才是上等晶瑩剔的羊脂玉,其餘部分只是一般玉制。”
“那也不錯了,你把這個給我單獨包起來,我要送人,其餘再隨便給我挑點小巧的東西單獨包裝。”
在古代床笫之事還比較晦,李老板沒想到我要把這種東西拿去送人,看著我就跟吃了蒼蠅似的,反正那東西他也不好意思拿出去賣,想想還是給我理算了。
等李老板去包裝,李方立即迫不及待問我,“公子,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你管什麼東西,和你有關系麼?你是人麼?什麼都瞎打聽?你這子得改……”
“得得,我不問了,公子您別訓我了。”
李方識趣閉上。
沒多會李老板下來了,我讓他把東西給阿七,然後我們就去福旺酒樓了。
現在還沒到晚飯的點,酒樓之中已經人滿為患,大多是商人打扮,著外地口音,應該是外地來金城做生意的人,在金城還沒宅子。
金城的鋪面二樓雖能住人,卻不能做飯。
福旺酒樓新開之後收費親民,檔次也湊合,他們來這裡吃飯,既省錢面子也過得去。
新店開業,潘嶽親自坐鎮,原本正在二樓招呼客人,看到我們來了趕嗒嗒嗒跑下樓來迎接,“小公子,終於把你給盼來了!”
“潘老板生意不錯嘛。”
“托小公子的福,快二樓請。”潘嶽立即做了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