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老道送我的葫蘆拿出來,引出三十一道魂,遞給秦褐。
秦褐當然知道這東西代表什麼?要是吸收了這些生魂,養鬼**便算功了,加上他本來就是武林高手,現在連我都不知道,我倒底會養出一個什麼樣的變態厲鬼出來。
秦褐知道我們下一步要去西域,化作一團黑煙,鑽進棺材裡,消化那剩下的生魂。力爭在最短的時間裡提升道行。
晚上
李方拿著一張大紅的請柬送了過來。
我打開一看,原來是潘老爺請我明日一早,去潘府一趟。許謙的報是正確的,明天應該就是潘玉琪過繼的日子。
第二天一大早,冬香就過來服侍我洗漱,李方也早早的備好了馬車,畢竟這種大事,可不能遲到。
潘府外面跟平時一樣,沒有什麼特別的宣揚,這種事傳出去,畢竟不太好聽。可是府裡卻又是別一幅影像。
紅毯從玉琪閣一直鋪到了大門,各種隨行品擺了整整三排。這架勢,比嫁兒還要隆重。
一個穿紅的窈窕影,坐在大堂裡,看到我後,俏臉側到一邊。
“穀子兄弟,你來了!”
潘玉霖看到我,趕出門迎接。
大堂裡只有潘老爺,潘家兄妹和管家鄒伯。潘老爺見我看兒出神,還以為我是在幫相面。
“小公子,這裡沒有外人,趁小幹爹沒來,你可否再為我這雙兒相上一面。”潘老爺倒是會挑時間。
我朝潘老爺抱了一拳,徑直走到潘玉琪的面前,可是這人居然用手將臉給捂住了,還不給看了,連都被我過了,還不給看?真是的。
為了掩飾我的尷尬,我只好先看潘玉霖。
經過我的改運,這潘玉霖已是一幅居朝堂之像,只是臉上伏羲骨還未盈,恐怕還得在商場磨練段時間才行。
“潘老爺,大公子氣運已通,運未,只需假以時日,時機一到,便可登堂室,位列朝堂。”
“穀子兄弟,你說的是真的?”潘玉霖見我這麼抬舉他,一時有點高興過頭了。
“玉霖兄要是不信的話,那我問你,最近生意場上可否順利。”
坐在上首位的潘老爺大笑幾聲,打斷我們的對話。“小公子果真神算矣,老夫佩服。時間有限,你且看看小玉琪!”
潘老爺果然還是比較擔心這個兒,可是聽說我又要看,潘玉琪又把臉給捂住了。
“你要是不給我看,那我可自己手了哦!”我湊到潘玉琪的耳邊,朝吹了一口氣。
“你敢……”潘玉琪一雙目,從分開的指中盯著我。
有什麼不敢的,你不是說我是登徒子嗎?那我今天可當著你爹的面,登你咯,就像那天在你房間裡一樣。
“不要臉,看吧,看吧,克死你這個騙子。”
潘玉琪想到那天在閨房裡發生的事,得滿臉通紅。從小到大,還沒一個男人跟有過這麼親的接。
“怪了?怪了?”
當潘玉琪拿開雙手的一瞬間,我腦袋裡嗡的一聲,不是讓他們過繼出去了嗎?怎麼這潘玉琪一臉的舞九天之像卻越來越明顯了?
潘玉琪見我疑的樣子,以為是嚇到我了,俏手掩輕笑,那樣子當真是傾國傾城。
“小公子,小面像可有改變?”
“潘老爺,恕小子魯莽,敢問小姐過繼何人?”
“依小公子所言,我們找了親戚裡最窮的一家,將小過繼過去,他便是遠在金城為的戶部侍郎——沈平,他為清廉,是咱們家族裡最窮的一個!”
我去,還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沒想到潘家最窮的親戚都是個戶部侍郎,原本潘玉琪只有貴氣,現在倒好了,過繼到家,氣加,前途不可限量。
以前的潘玉琪,一個藩王就能住的氣勢,現在看來,怕是親王都夠嗆!
自古人登高位,沒有一個有好下場。不行,是我看中的人,我不能任由這麼發展下去!要怎麼讓潘老爺改變主意呢?
“吉時已到,行過繼禮。”
我還沒想到辦法,那戶部侍郎沈平夫婦已經到了門口!
“表姐夫,琪兒你就放心的給我吧!我會好好教導的。”沈平說著,拿出一張紅紙,上面寫的應該是潘玉琪的生庚年月。
“我們兩家,雖是表親。但琪兒給你們夫婦,我是萬分放心。”
潘老爺朝兒說道:“玉琪,從現在開始,你就隨表姨父姓沈了。”
“是,爹爹。”
“琪兒,快過來。”
沈平的夫人等潘玉琪行過禮後,趕招手將潘玉琪拉到自己後。能看出來,沈夫人是真心喜歡。
“姨娘……”
“傻孩子,還姨娘?以後得娘親了!”沈夫人溺的著潘玉琪的頭。
潘玉琪紅了臉,輕輕的喚了聲娘親,惹的沈平夫婦滿心歡喜。
“表姐夫,吉時已過,我們先帶琪兒回去了。你要是想了,便來金城看!”
“那就有勞妹弟了。”
潘老爺跟沈平拱手互作一輯,算是道別。
“爹爹,大哥,琪兒這便去了……”剛剛都還好好的潘玉琪,眼看離別在即,眼淚在也控制不住,奪眶而出。
“妹妹,別哭,大哥一定會去看你的!”潘玉霖說著也紅了眼眶。
“走吧,孩子!”
潘玉琪轉的那一刻,眼神複雜的瞪了我一眼,不知道是在怨我?還是恨我!
“潘老爺,此番小姐氣運已改,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告辭了!”雖然我很不爽,但事已至此,也只能這樣了!
“小公子且慢……”
潘老爺一揮手,鄒管家返從後堂取出一疊銀票,用一個木質的托盤乘了出來。從最上面一張銀票的面額來看,全是一萬一張的大額兌票。
“潘老爺,你這是為何?”
雖然我很缺錢,但這來路不明的錢,我是不會要的。
“小公子,你就別裝糊塗了,霖兒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把碼頭事務辦得那麼好,全靠你幫他出的主意。不僅揪出了那個吃裡趴外的叛徒,還使計得唐老板賠償我們這些年來的損失。這些錢,算是我們潘家謝你的!”
“玉霖兄,那唐老板認帳了?”沒想到潘玉霖做事還麻利,這麼快就讓唐老板就範了。
“多虧了穀子兄弟你的計謀,有人證證,那唐老板相抵賴都不。這麼多年的損失,他一並退給我們了。”
潘玉霖意氣風發的說道,連他老子也不住的點頭。
我朝潘老爺一抱拳,“玉霖兄聰慧過人,我也只不過是提點了一番。照此下去,潘家漕運事業,可保百年不斷!”
“哈哈……借小公子吉言,那這些銀票,你可沒理由推了!”
潘老爺大笑兩聲,鄒伯會意,再次托著木盤舉到我面前。
見我還在遲疑,潘玉霖朝我做了個請的手勢。“穀子兄,切莫客氣。”
蕭峰那裡養兵要錢,馬上要涉足的藥材生意也要錢,到都要用錢。潘家父子一再的要求下,我只好將那疊銀票收了起來。
乖乖……整整二十張銀票。全是金元朝全國通兌的銀票,走到哪裡都能用。這錢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那小子就不客氣了!”
見我收了銀票,潘老爺角一揚,“小公子,那別院住著可還習慣?”
我不明白潘老爺突然問我這個是什麼意思,只好連聲道好。
“那別院的地契,明日我讓鄒伯送過去,那樣的話小公子也算是在川都立足了。以後霖兒要是有什麼不懂的地方,也便於他隨時過來請教!”
潘老爺終於道出了他的心思。
“還穀子兄,不吝賜教!”潘玉霖不失時機的朝我作了一輯。
“玉霖兄,我倆一見如故,行這些禮數可就見外了。以後但凡用得著我的地方,潘老爺只管吩咐便是。”
就算我沒有拿他們的錢,單憑我看上潘玉琪的份上,潘家有什麼事找上我,我也得幫呀!
出了潘府,李方駕著馬車,問我去哪兒?
一算日子,阿七應該回到川都了。我叩了叩車門,“去風行客棧!
自從淩蘇太守一家被滅門以來,江湖上的勢力基本上都去了淩。也不知道八卦的事有沒有告一段落。皇宮裡的欽天監還真是厲害,居然只憑星像就能找出我的方位,不知道他們會不會一路追到川都來。
就算喜子沒有出事,我也得換地方了。連師父白琉風都打不過的黑人,要是被我遇到,恐怕只有直接投降的份了!
“公子,到了!”
李方拉開車門,今天的風行客棧,客人依舊很。我四看了下,徑直走了進去。
“公子爺,喝點什麼?”
許謙還是那幅老樣子,一個普通客棧小廝的模樣。
“別廢話,阿七回來沒有?”
“公子……”
話音未落,只見阿七背上背著一捆藤條,撲通一聲,跪倒在我面前。
“公子,阿七第一次任務就失敗,請公子責罰。”
搞什麼名堂?還負荊請罪?
“人回來就行了,還責什麼罰?”我將阿七上的騰條解開,把他扶了起來。
沒傷吧?
“小傷,已經好了!”
“公子,那群人……”
我立馬打斷阿七的話,警惕的看了下四周,況秦褐都已經跟我說了。接下來的事,就給我自己去理。
“你沒事的話,接下來有件事,我還要讓你去辦!”
我將懷裡的銀票,一把掏了出來放在桌上,連見慣了錢財的許謙,一看到這麼多一萬兩面額的銀票也不得不佩服我的手段。
這家夥不是金山,而是金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