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了?”
覺有些不妙,之前那個老鴇看我的眼神充滿了算計,就像當初穀子娘算計我一樣。
秦褐左右看了下,張凡他們似乎看不見他才俯到我耳邊,“剛才聽見老鴇說,金城有個大要個漂亮的男做男寵,打你主意呢?”
“什麼?”我差點跳起來。
“貌似還是個太監!”
“我≈……≈……”
這下我真的跳起來了,阿七和張凡不明所以的看著我,“公子,怎麼了?”
“沒事!”
我一屁坐回去,腦海中全是那個老鴇算計的樣子,死人竟然敢把主意打到老子頭上,知不知道老子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聽見太監兩個字?
秦褐上來的時候已經把春滿樓檢查了遍,藏著許多高手,當然,那些人他面前不值一提,但他現在幫不上什麼忙,公子不是那些人的對手。
“公子,怎麼辦?”
“你去查一下嫣然被關在哪裡。”
“我?”阿七手指著自己的鼻子。
秦褐沒鳥他,急的團團轉,“都什麼時候了,你管那死丫頭幹什麼?”
我雖無心害嫣然,卻害落到這煙花之地,要是能順便把救出來,當然更好。
“去吧。”
“哎!”
秦褐一甩袖子,又從門裡鑽出去。
阿七以為我他去,老實的跑去開門,一開門門口就被四個人擋住,異口同聲沖阿七怒斥,“幹什麼!”
嚇得阿七趕把房門關上。
“阿七,你坐下,我剛沒和你說話。”
“啊?那公子和誰說話?”
阿七突然覺得有些冷,著雙臂把整個屋子看了圈,張凡更嚇得挪到我對面去坐著。
我心裡煩著呢,懶得理他,金城離這裡超級進,用不了一天就能到,老鴇子該不會已經派人去報信了吧?
媽的,太監那玩意都沒了還想找男寵,死變態!
就在這時候,一群鶯鶯燕燕的聲音近了,房門打開,五六個漂亮姑娘站在門口,上只穿了層薄薄的紗,香肩外,曖昧的視線在我們上掃來掃去。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進去伺候幾位爺。”老鴇子扭著出現在門口。
“佩姨呀,那位小爺也要伺候麼?”
其中一個穿湖藍的姑娘看著我,約莫十六七歲,說話的時候還扯著手絹一扭一扭的,眼中風萬種,聲線骨,非常好聽。
但我現在煩著呢,一點興趣都沒有。
“當然要,進去吧。”
“好嘞。”
那個藍姑娘蓮步一躍跳進來,就像只歡快的蝴蝶飛到我旁,嫻的把手搭在我肩膀上,下也磕上來,對著我耳朵吹了口氣。
剩下的姑娘們蜂擁而至,阿七和張凡左右各坐了一位姑娘,還有一位姑娘手裡拿著酒壺,殷勤的給我們倒酒。
“公子,我喂你!”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了。”阿七局促的像個傻子。
“不嘛!”
人嗔一聲,端起酒杯就往阿七邊送,阿七只好張開喝下去。
張凡經常來這種地方,應對自如,反正都走不掉了,不如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他一手攔著一個人的腰,左邊親一下右邊親一下,樂此不疲。
佩姨走進來,視線落到我上,“怎麼,小公子不滿意咱們翠娥?”
“有佩姨在這裡,我哪看得上這些庸脂俗?”
“喲,真甜!”
佩姨心花怒放,年紀都能當我娘的了,勝在保養,皮非常好,臉上妝容也不是特別誇張,只是比其他年輕姑娘稍微濃了點,材管理得很好,巨大的雪球半,讓人噴。
給翠娥使了個眼,翠娥故作生氣冷哼一聲就出去了。
佩姨走過來坐到我旁邊的位置,手肘很自然的落在桌面上,子跟著歪過去,撐著面頰看我,臉上帶著勾人的笑意,“你就不怕疤爺要了你小命?”
“疤爺算什麼,只要佩姨護著我,他不敢。”
“呵,小頭。”
佩姨笑得更甜了,出手指在我腦門上了下。
我立即抓住的手,手指在上過,深的眼神看著,“知道麼?從我看見你第一眼的時候,就被你迷住了。”
“哦?”佩姨聲線上揚,等著我繼續說下去。
“佩姨有所不知,我小時候看過東家夫人洗澡,令人噴的畫面一直印在我腦海裡,在沒看見佩姨你的時候,我一直覺得是最的人,直到之前在樓下看見你……”
說著,我在手背上親了口。
佩姨當然知道自己風韻猶存,很多人都願意拿銀子同共度,卻不知道自己竟有這麼大魅力,連個十多歲的小孩都被折服。
這種覺還不賴。
“嘻嘻……”
“小公子好福氣。”
幾個姑娘調笑著,佩姨笑著看過去,“還不快帶公子去房間?”
說完,阿七邊的姑娘站起來,連拖帶拉把阿七拽起來,滴滴的說道,“公子,到春香房間去,讓春香好好伺候你!”
阿七求救的看著我,趁佩姨現在沒看著我,我給他使了個眼,有機會就逃跑。
張凡也被兩個人拖著走了,房間裡只剩下我和佩姨兩個人。
“繼續。”
繼續撐著面頰看著我。
我剛才故意勾,就是想讓把那些人弄出去,讓阿七有逃跑的機會。
現在讓我單獨對著,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主要我現在沒,一想到要把我賣給變態太監,我就對提不起半點興趣。
“怎麼?害了?”
“不是,是害怕。”
“哦?剛才你不是膽的麼?”
佩姨臉上始終帶著笑意,說話的時候子往我這邊挪了挪,這個作,是不是說明我想對做什麼都可以?
“剛才我腦子裡沒想這些所以不覺得害怕,我現在腦子裡想了很多邪惡的東西,所以害怕……”
“想什麼?”
“想……想看……看你洗澡……”
“噗!”
佩姨被我逗笑了,嗔罵道,“沒出息的東西。”
我趕低下頭,做出害怕的樣子,殊不知手就把我拉進懷裡,這人會武功吧?力氣真大,不過一點也不痛,反而很舒服。
佩姨抓住我的手,放在前,“你可以想一些更大膽的東西。”
我手忍不住抖了抖。
老子再怎麼也是個男人,能忍常人所不能之忍,唯獨這個,這對寶絕對是我夢寐以求的那種,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隔著布料手都好的要命,要是能……
我的手已經蠢蠢要了,長久忍的一發,竟沒控制好力道狠狠一抓。
“啊——”
佩姨疼得驚呼出聲,聲線中帶著暗爽。
就在這時,秦褐從門裡鑽進來,一看我兩摟在一起,忍不住罵了聲。
然後迅速飛到跟前,眼睛都快落到佩姨的白饃饃上了。
“公子啊,你……你……”他激的有些語無倫次了。
“好小子……”
佩姨笑著怒罵,閉上眼等待我下一步行。
我尷尬萬分,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秦褐不斷吞咽唾沫,著急上火大吼,“愣著幹什麼,好東西要分,公子你快把服給拉下來啊!”
說著他還自己手,可惜不到。
“怎麼?不敢了?”佩姨低頭看著我。
“怕什麼,公子快點啊!”
我白了秦褐一眼,他激什麼,都怪他突然沖進來,搞得我一點興致都沒了。
佩姨笑了聲,幹脆抓住我的手把本來就很低的領口往下拉,白皙的越越多。
“放心,刀疤出去辦事去了,要晚上才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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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渾噩噩做了七年傻子,黃大仙說我身上有堂口,來頭不一般。 從那之后,我走上了北馬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