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離一看我嚇得臉都白了,卻得意地笑了起來,說道:“兄弟,你這膽子也太小了。”由於一直惦記著日式恐怖遊戲《零》裡面的節,我當時真是差點讓崔大離嚇得坐在地上,聽他這麼說我氣不打一來,敢你這跟我逗著玩啊。崔大離又正說:“你瞧你膽子這麼小,當哥哥的有些話,可不敢跟你照實說了。”我說哥哥你有點兒正經沒有,我可沒工夫聽你胡扯了,我趕回去睡覺去,明天還得早起呢。崔大離趕說確實有事,我只好耐住子聽他到底說什麼,崔大離說話胡吹哨,聽他說點兒事別提多不容易了,說不上兩句準跑題兒,他告訴我前些年107,也就是大秀兒姐弟倆租住的那間屋子,曾經出過人命。
因為那些年我沒在這住,所以不知道事經過。說這話快十年了,那時住在107的人家姓莫,夫妻倆帶一個小孩,丈夫莫師傅是個老好人,妻子姓何,在中學當老師,三十一二歲,總穿一白子,人長得很很有風韻,小孩兒小名小胖。有一天兩口子在屋裡,小胖到外頭玩,以往到了吃飯的時間,何老師肯定會出來招呼孩子回家吃飯,那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外邊天都黑了,其餘的小孩都回家了,就剩小胖一個了,家裡也沒人出來他,小胖肚子了自己回家。推開門進去,一看莫師傅坐在沙發上,臉鐵青一不,眼裡全是,何老師躺在床上蓋著被也沒靜,小胖以為爹媽在睡覺,桌子上也沒有晚飯,得一邊哭一邊去找媽,到床邊怎麼推何老師也不,他越哭聲音越大,這筒子樓牆壁很薄,有鄰居聽孩子哭得靜不對,家裡大人怎麼也不管呢?鄰居趕跑過來看看,一瞧可了不得了,坐著的莫師傅早已氣絕,床上的何老師腦袋沒了,只剩下一無頭,床頭從上到下流了好大一攤。
這件事立刻轟了,筒子樓外滿了看熱鬧的人,接到報案後警察來到現場,大夥不知道案發的經過,據說是莫師傅殺了妻子,107房間用刀割下了人頭,這間屋子就是第一現場。夫妻兩個一直關系很好,周圍的鄰居們很清楚,兩口子過得好好的沒人不羨慕,這些年臉都沒紅過一次,莫師傅居然一刀殺了妻子,然後畏罪自盡,說出來誰會相信?可憐小胖年紀還這麼小,爹媽都沒了,最後孩子讓爺爺領走了,這房子就這麼空著。
案全是街坊鄰裡這麼傳,可不是警方的結論,也有人說這案子的案很離奇,首先是那顆人頭下落不明,把這屋裡翻遍了也沒找到,莫師傅不可能殺人之後出去扔了人頭,然後再回來自己死到屋裡,附近沒有任何人看到莫師傅離開過107;再有一個疑點,莫師傅怎麼死的,到底是不是自殺,大夥就完全不知道了。
時間一年一年地過去,這件“雙無頭案”漸漸被人們所淡忘,107這間兇房倒了幾次手,最後一任房主轉租給了大秀兒,大秀兒是外地來的,本不知道107房間裡發生過什麼事,這筒子樓裡的老住戶也不多了,街坊鄰居們都喜歡大秀兒的為人,不願意讓擔驚怕,當著的面從來不提,平時忙著裁店裡的活兒,每天早出晚歸,跟鄰居接也不多,自然是蒙在鼓裡,好在沒出過什麼事。
崔大離跟我家是老街坊,有這種事不能按著不說,說出來是給我提個醒,讓我沒事兒別進107,那間屋子不幹淨,當年那件案子十分詭異,指不定哪天,何老師那顆淋淋的人頭,就自己骨碌出來了0
我當時看不出崔大離這話是真是假,這個人平時說話不怎麼靠譜,侃起來沒邊兒沒沿兒,但無論107房間裡是否真發生過雙無頭案,我聽了這番話,到晚上也睡不安穩了,還不如不告訴我呢,只好先把繼續玩恐怖遊戲的念頭擱下了。
我當天夜裡給搬走的老鄰居打電話問了一下,得知大秀兒租住的107房間確實出過這件命案,不過這樓裡還算安穩,沒聽說鬧過鬼,這也是有原因的,前邊提過了,兩百多年前“憋姑寺”出過一樁懸而未破的命案,府怕這裡有鬼怪出沒,立了塊保國安民的石碑,請高僧開過,用於鎮邪祟之。憋姑寺原址遷往薊縣,這石碑依然留在原地沒,日本人造這座樓的時候,把石碑埋到了地下,別看老南市這麼,也許是有這塊石碑鎮著,從沒出過不幹淨的東西,可以放心居住。
我聽完之後把心放下多半,可一想到隔壁107發生過那麼離奇的雙無頭案,仍是睡不踏實,夜裡又下起了雷陣雨,雷鳴電閃讓我心驚跳,第二天這雨還沒停,天氣預報說雷陣雨轉中到大雨,我索不出門了接著睡覺,淩晨才睡著,下雨天睡得還格外沉,一個噩夢也沒做。
睡到下午三點來鐘,小東來敲門想打遊戲機,這時整個筒子樓忽然停電了,小東見打不遊戲機,纏著我到他家裡看漫畫,我想起107的雙奇案,心裡就覺得打怵,本來有心不去,拗不過這小子,只好去了,一看大秀兒也因天氣不好沒去裁鋪,在家用紉機趕活兒,屋裡堆滿了布料。
大秀兒見我來了張羅著讓我坐下,又給我沏了茶,我一看坐的那地方是張老式單人沙發,立時想到莫師傅大概就是坐在這死的,沒準這沙發還是當年留下的。
我如坐針氈,趕起說不願意坐著,一眼看到屋裡的床,不免又想到那沒有人頭的,忍不住問大秀兒:“這屋裡家都是以前的?”
大秀兒點頭稱是,全部是房東家留下的。
我說:“那個……床……睡著還舒服嗎?”大秀兒道:“還行吧,你不願意坐沙發,就坐到床上去吧。”我急忙搖頭,在這間屋裡還是站著比較舒服。大秀兒笑道:“你怎麼有點奇怪?是不是了?等我忙完手裡的活兒就給你們倆做飯。”
我說:“總蹭你家飯吃,早覺得過意不去了,今天停電,樓道裡黑漆漆的怎麼做飯,一會兒我做東,咱們仨兒出去吃火鍋去,我知道一個牛火鍋的小店,門面不太起眼,但蝦做得太地道了,生意很火,要不趕在下雨的時候去,等座都能等得讓人沒脾氣。”
沒等大秀答應,小東早已舉手同意了,我早晨中午都沒吃飯,得心裡發慌,帶著大秀兒姐弟,到離家不遠的飯館吃晚飯。
當天興致不錯,我給大秀兒講了我跟這座筒子樓的淵源。話趕話說到這提起來,我爺爺的爺爺那輩兒很窮,打庚子年之前,就住在南門城兒底下,那時南門外全是漫窪野地,稀稀拉拉有幾間小土房。爺爺的爺爺每天起早貪黑,從遠用小車拉土,把窪地一點點填平了,又撿磚頭瓦片蓋房子,然後賣給別人居住,這麼逐漸逐漸發了財,大概也就是抗戰勝利之後,把這座筒子樓也買下來了,包括周圍的好幾條胡同,全是我們家的。傳到我爺爺這輩兒,那就是有錢的大地主了,用不著幹活專吃房租,每月鐵桿兒莊稼似的租子,整天吃香的喝辣的,橫草不拾,豎不撿,香油瓶子倒了都不帶扶的,睜開眼除了收房租數錢,那就是提籠架鳥,下飯館坐茶樓,找人扯閑篇兒。沒幾年全國解放,房產地業全充了公,我爺爺因此沒挨整,盼到碎四人幫改革開放落實政策,退還了106這麼一間小房兒,又另外補了一些錢,以前的房產卻都沒了,要不然傳到我這代,也用不著辛辛苦苦出去賺錢了。
我們吃火鍋的時候聊了很多,跟大秀兒又了許多,然後我不知怎麼又說到《零》這部遊戲上,這個遊戲為什麼《零》,因為零用來暗示不存在,這個世界上本不存在的東西就是鬼,你比如說107房間……
說到這我才發現自己多喝了幾瓶啤酒,險些把107雙無頭案的事說出來,這要是讓大秀兒和小東知道了,晚上也沒法睡覺了,所以我趕把話題轉移到火鍋上。
晚上從火鍋店出來,雨還沒停,我們沒去別的地方直接回家,回到筒子樓發現樓道裡仍是漆黑一片,這次停電的時間比往常要久,筒子樓裡的線路老化,下完雨返,停電的況經常發生,我也沒當回事,拿打火機照著亮走進樓道,大秀兒和小東在我後跟著。
筒子樓的樓道裡雜很多,能過人的地方非常狹窄,因為各個房間不過二十來平方米,有的一家好幾口在一間屋裡,所以樓道裡的空間都被占滿了,還有人晚上下班要把自行車推進來,免得放外面丟了,使這條樓道變得更為狹窄,有的地方要抬才能邁過去,地面流著汙水,我們回來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又停著電,整條樓道裡都沒有人。
說話往裡走,可打火機才有多大點兒亮,我著黑好不容易走到門口,忽然看到我家房門前無聲無息地出現了一個人,手裡還拎著個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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