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科,你就別說風涼話了。我設計的那個齒泵你幫我看了沒有?”
“看了。但我覺得它的加工難度很大,那麼高的度我們廠估計拿不下來。如果你自己開廠,更加不行。你想想,你哪有那麼多錢買高級設備?即使讓別的廠幫你加工,加工費你也出不起。”
“你不管其他,我只問你,我設計的產品原理上能說得過去不?”
“說實在的,我不是很明白你的那些原理。我準備找樑所長問一問。”
“靠!你丫的真不夠意思。我一直在等你的信呢。你還沒給他看?”
“這段時間我們設計所都忙得不知東南西北了,哪有時間看你的東西。再說,樑所長一天東奔西跑,很難找到他,他更沒有時間和我談其他的事。你自己不也是沒找到他嗎?怎麼只怪我?說實在話,你設計的這個東西如果不試製出產品來,很難看出它是不是好。你說的什麼流量大、效率高,這些都很難從原理上看出來,誰一下相信?”
“你難道沒有複覈我的計算?算了,王科,老子不要你幫忙了。等過完年,我直接找薛華鼎去,就他,讓他安排人試製一套樣品出來。要是不幫我,老子跟他新帳舊賬一起算。我不好過,他也別想好過。”
幾個人同時笑了,那個在設計所工作的王科笑道:“張坤,問題是你能找到他不?沒有工作卡你廠區都進不了。呵呵,你還能迫他?吹牛吧!”
“捨得一剮,敢把皇帝拉下馬。過完年我天天在他住的房子那裡等他,我就不信逮不著他。”
“他又不是這方面的專家,聽說之前他只是一個縣委書記,他能看懂你的那些技資料和圖紙?我估計他會把你當神經病抓起來,讓警察把你送到……”
“點菜,點菜,一人先喝三瓶啤酒再說。”幾個人的話題很快就轉到怎麼喝酒了。
薛華鼎和王波很快就吃完了飯,二人吃的很舒服。
走出餐館,王波問道:“不會這麼巧吧?我們剛纔說沒有主打產品,旁邊就有人說什麼他發明了一個新產品。好像看小說似,難道真是無巧不書?”
“呵呵。他說他發明了一個產品,你就真以爲他發明了產品?”薛華鼎笑著說道,“現在一年全國登記的發明有多?但是又有幾個真正投實用的呢?不過……”
“不過什麼?”王波問道。
“我發現那次人事改革也太武斷了一點。也許有不人被冤枉趕下去了,不該下崗的下崗了。”薛華鼎嘆地說道,“唉,做一件事,總有不如意的地方。”
“你知道辦一件大事很難,還嘆什麼?能夠順利完人事改革就算很不錯了。薛書記,你是有而發吧?其實剛纔那小子未必就有真本事。我們可以讓樑仁鵬所長幫他看一看,如果真的行,那我們也不冤枉他。也許這傢伙喜歡搞創造發明。”王波說道。
“就是他的發明真有什麼用,那也只是一個齒泵,只能用在其他設備上,到頭來還是一個零部件,不能當我們廠的主打設備。好了,別說在這事,我們進辦公室,等九點半一到,我們和他們一起到車間問還在加班的工人。”薛華鼎說著朝工廠走去。
還沒接近工廠大門,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薛廠長,你現在在哪裡,是在廠裡還是在安華市?”電話是羅豪打來的。
“哪能回家?還要在這裡呆幾天呢。”薛華鼎有點抱怨地說道。
“呵呵,有怨氣啊?廳級廠長還不知足?吃飯了沒有?我馬上過來。”羅豪笑道。
“剛吃完。你還沒有回家?羅老闆,錢是賺不完了,還是回去過年吧。”薛華鼎開玩笑道。
“我才忙完,原以爲過年之前住房銷售會大旺一把呢。屁,結果連預想的三分之一都沒有完。不管了,老子先安心過完年再說。我馬上就到你們廠門口了,你在哪裡?”羅豪問道。
“我和王波就在車門口。”薛華鼎說道。
大約五分鐘,羅豪就開著他的那部進口車來到了廠大門口。守門的保安連忙敬禮放他們進去。
王波問道:“羅老闆,你的那位書兼司機呢?那麼漂亮的妞也捨得放回家?”
羅豪在王波肩上拍了一下,說道:“你以爲我跟你老闆一樣,過年都不放你回家。你在瀏章的那個朋友沒打電話來罵你?”
王波笑道:“還什麼朋友,都結婚了,罵什麼罵?初二到家去。”
薛華鼎問道:“生意不好?”
羅豪塞了一包煙給王波,然後說道:“是啊。省城競爭太激烈了。房價降了一,結果還是沒有形銷售高。我的本比別人低一些,日子還好過一點,其他人的日子肯定難過。現在廣州那邊房地產也是不景氣。不知要多久才能達到谷底後上升。”
王波幫薛華鼎打開辦公室的門。
薛華鼎說道:“你們賺的也太多了點,錢都被你們房地產公司賺去了,其他人該怎麼過?”
羅豪問道:“薛哥,你們廠的況怎麼樣?”
薛華鼎道:“家家都有難唸的經。我剛纔還在抱怨怎麼找一個產品來生產呢。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找到合適的產品。”
羅豪說道:“如果是以前,我倒勸你們生產建材是最好的。什麼鋁合金門窗、防盜門、螺紋鋼,這些東西銷售很好,我一年都要用近百萬。現在是不行了,我們的房子賣不出去,這些產品就沒有人要。對了,你們廠能生產什麼?只能機牀嗎?”
薛華鼎道:“我們什麼都能生產。只要是機械方面的,就是汽車、船、飛機都行。”
“呵呵,你就吹牛吧。你要能製造飛機,你還在這裡。”
“那我在哪裡?”
“我幫你打聽看看,說不定我也能幫你找到一個好的產品。”
……
初二回到安華市的家裡,薛華鼎還和許崑山說起他的煩惱。
許崑山突然想起了一件什麼事,問道:“你還記得司馬和這個人不?”
薛華鼎想了一會,然後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一點印象。”
牽著兒子薛暢站在薛華鼎邊的許蕾在旁邊笑道:“呵呵,爸爸,你就別賣什麼關子了。”
說著,對薛華鼎道:“司馬和是爸爸的獄友,以前你在福江省見過他一面的,幾個中年人。還記得不?”
薛華鼎哦了一聲,說道:“他不是在歐洲那邊收購舊換機到我們這裡銷售的嗎?他現在怎麼樣,在幹什麼?”
許崑山瞪了許蕾一眼,說道:“什麼獄友?說的這麼難聽?我們早就不幹走私的事了。”接著他轉頭對薛華鼎道,“舊換機的事收手二三年了。現在他從我們國家低價採購服、玩什麼的運到歐洲,打的是歐洲的品牌,不過生意不怎麼樣。前幾天我聽他說準備在國採購一批什麼力變矩到歐洲。機械這玩意我不懂,也不知你們廠生產不生產它們,聽了也就聽了。你們生產不?”
薛華鼎搖頭道:“我們不生產。我也只知道變矩,還是什麼力變矩,不悉。對了,我能不能跟他聯繫?如果採購量大,我們可以轉行生產,我想別人能生產出來我們也能生產出來。”
“他過一段時間就會到中國來,到時候我跟他聯繫一下,我讓他和你當面談。也許他還能給你一些其他提示。這傢伙現在也像無頭的蒼蠅一樣,只想做一門穩妥賺錢的生意。”許崑山解釋道。
春節之後回到工廠,薛華鼎又投了張的工作。無論是那個罵他的下崗職工張坤,還是那個在歐洲推銷服裝玩的司馬和,薛華鼎都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上。現在最重要的還是爲上海崑崙進出口公司生產機牀,爲其他企業提供零部件賺點加工費。同時讓銷售部的員工在全國各地調查,希能打開更多的零部件銷售渠道。
一天,主管生產和技開發的副廠長王文傑向薛華鼎彙報近段生產況。彙報完了之後,他無意中說道:“薛廠長,這工廠還真是跟人發財一樣,有時候天天追求吧,就是不發財。有時候沒想這件事,突然就發財了。“
薛華鼎笑道:“看來你是有而發啊。說說哪個工廠突然發財了?”
王文傑說道:“去年我們不是在上海崑崙進出口公司競爭機牀嗎?山東一家機牀廠就沒有競爭過我們。當時他們廠長和副廠長都去了,勢在必得的樣子。被我們擊敗之後還很不服氣,喝酒的時候他們私下問我們是不是搞了什麼名堂。可不曾想,他們前段時間攬到了一個很好的項目。”
“什麼項目?”薛華鼎問道。
“齒!”王文傑說道,“型號很單一,就是生產直齒,只是模數不同而已。你說,他們是不是走了狗屎運?加工簡單,數量巨大,直接出口。”
“真是運氣好。他們怎麼聯繫上國外廠家的?”薛華鼎問。
“嗨,說出來更氣人。他們就在互聯網上建了一個網站,沒費一點力氣。網站上只是說明他們是專業齒生產廠家,上面有中文也有英文。就在上個月,英國一家汽車廠就主找上他們了,來一封電子郵件,給他們一份圖紙,說是請他們按照圖紙加工幾個樣品。”王文傑眉飛舞地說道,“當時他們的廠長還不相信,以爲是別人開玩笑。最後還是一個車間主任說了一句,‘騙就騙,我們也損失不了多錢,萬一是真的呢?’。於是,他們按照電子郵件上留的電話號碼打了一個電話,見電子郵件上的電話號碼還真能打通,他們加班加點把樣子做出來用航空件寄了過去。我的天,他們就這麼搭上了關係。樣品寄過去不到半個月,對方就給他們下了一百萬元的訂單,還打了百分之三十的預訂金。你說有趣不?現在他們開始執行第二批訂單合同了。國家還給他們退稅,他們現在可得意地很。”
薛華鼎心裡一,說道:“那我們也可以做一個網站,我們國外去不了,就讓別人來看我們的網站。”
王文傑笑道:“就怕我們沒有這個運氣。”
薛華鼎道:“做了也許我們有機會,不做,我們肯定沒機會。不就是建一個網站嗎?又不需要花多錢,這也能提升我們企業的形象。”
王文傑笑了笑,說道:“那就試試看。宣傳對這個應該悉。”臉上神則有點不以爲然。
等王文傑離開,薛華鼎就打電話給宣傳。
宣傳的負責人卻告訴薛華鼎南山機牀廠早就有了一個網站。這個網站建有一年多了,但其宣傳效果幾乎爲零。
薛華鼎按照宣傳提供的地址打開一看,才發現這個網站有多差:先要等待五六分鐘纔出現主頁面,在等待中唯一出現的一行字是:“正在加載,請等待……”
一個少年得到古武戒指,進入都市成為三個絕色美女的保鏢,並一路高歌成為屬於自己的逆襲人生…….
北境浴血三年,得知妻子被害後,他一聲令下,四方強者齊赴江南,為妻報仇雪恨!
所有人都知道,秦川是葉凝雪的舔狗。 在葉凝雪的麵前,他隨叫隨到,從無怨言。 為了讓她有麵子,他養著她的所有小姐妹。 他拿出一百萬幫她媽媽治療白血病。 甚至,他按照她的要求,將她的男朋友送出國去深造。 葉凝雪終於和他結婚了,但她的心裏卻始終隻有前男友張悅。 她還生下了她和張悅的孩子,秦川無怨無悔地將其養大! 二十年後,秦川卻被葉凝雪和張悅的孩子猛地推下懸崖。 當他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時候,葉凝雪果斷拔掉了他的氧氣管:“對不起,張悅回來了,你應該去死!” 這一世重生,知曉一切結果的秦川,果斷選擇分手。 渣女開始悔悟了,她的男友也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