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樂仙搖頭道:“不,我很高興能和你一起過生日,這樣我們就更像一對親姐妹了,不知道杜龍說的驚喜禮究竟是什麼,若是什麼關鍵證據就好了。”
嶽冰楓笑道:“很快就會知道了,耐心點。”
白樂仙點了點頭,說道:“不知道今晚會有誰來,我一個都沒有通知。”
嶽冰楓道:“我也是冰清通知的,他說杜龍已經安排好了,我們在家裡等著就是。”
白樂仙撅起,不滿地說道:“杜龍太過分了,什麼事他都告訴了沈冰清,卻不告訴我們,難道在他心裡,我們還不如沈冰清重要嗎?”。
嶽冰楓道:“我倒是覺得這是可以理解的,琴姐曾經告訴過我,杜龍出事之後曾經有人調查我,跟蹤我,後來被他們出面嚇退,以後纔沒人擾,不過我想我的電話和網絡什麼的肯定還是有人監視著的,冰清能力強,工作範圍大,比較複雜,跟蹤他相對難一些,被發現的話還有可能會被抓去坐牢,加上認識杜龍的人都認識冰清,並且相信他,所以杜龍有什麼事都讓冰清代爲轉告或者去辦吧。”
白樂仙嗯地一聲,說道:“也許吧……我這幾天天天去看守所,阿龍都不肯見我,會不會也是因爲我們的一舉一都會被敵人盯著?”
嶽冰楓道:“那是肯定的,一般坐牢的囚犯寫的信件都必須獄警看過後才能發出,何況像杜龍這樣,更是二十四小時盯著,稍有靜就會上報,阿龍他不想見我們也是無奈之舉。”
白樂仙臉上終於出開釋的笑容,說道:“冰楓,有人聊天的覺真好,若是你一直和我在一起,我也不用擔心那麼久了,若是你回了北京,我可怎麼辦啊。”
嶽冰楓笑道:“你還是小孩啊,該長大啦……”
兩久別重逢,有說不完的話,甚至在嶽冰楓的挑逗下,白樂仙也了服與嶽冰楓一起洗起了鴛鴦浴。
兩人都沒有心思做飯,反正晚上有蛋糕吃,就這樣,聊著聊著,天黑了下來,七點,七點半,一直到七點五十,都沒有什麼靜。
就在眼看八點就要到了,白樂仙和嶽冰楓坐在客廳彼此相無語,時間又過去幾秒,秒針跳過了八點,房間外沒有半點靜,白樂仙的心失落地不斷沉下去。
就在兩都焦慮起來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清脆的敲門聲。
白樂仙跳了起來,飛也似地去開門,門一開,一個足有半米高寬的蛋糕盒出現在白樂仙面前,手捧蛋糕盒的人上半都被擋住了。
被擋住的送貨員甕聲甕氣地說道:“請問是白小姐嗎?這是沈先生爲你和嶽小姐訂的生日蛋糕,請簽收。”
白樂仙一愣,又有些失,簽字後和嶽冰楓一起接過那隻足有十磅估計有三層的大蛋糕,好不容易纔放到了茶幾上。
只見那送貨員並沒有離開,而是反手把門關了,向兩走來。
白樂仙和嶽冰楓一愣,一齊轉向那人皺眉去,只見那人材很高而且勻稱,雖然穿著送貨員的工作服,但是卻給人一種很不一般的覺,尤其他角那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竟然是那麼的悉。
“怎麼?不歡迎我回來嗎?”。杜龍張開了雙手對白樂仙和嶽冰楓兩笑道。
“是你?!”白樂仙和嶽冰楓一愣,只見杜龍小心地在脖子上一,接著將一張薄薄的東西從臉上剝了下來,這就是杜龍學回來的所謂‘人皮面’了。
“我小腹上的胎記像葫蘆還是酒瓶?”白樂仙警惕地問道。
杜龍笑道:“你上沒有胎記,倒是冰楓左腳大側有一塊心形的胎記,是紅的,我曾經說過,那是我的心,被走了。”
“真的是你!”白樂仙和嶽冰楓激地向杜龍撲去,接著就趴在他的懷裡,摟著他,哽咽著說不出話來,淚水嘩嘩地流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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