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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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下班姜葉接到秦涵打來的電話說是劉華強今天要出院回家調養，俗話說得話傷筋骨一百天，但是劉華強實在是忍不了醫院裡面的消毒水味道，反正也已經沒有什麼大礙倒不如回家去修養，因爲車子在姜葉這裡，所以秦涵纔打了這個電話，姜葉下班之後就立即開著車子朝著市人民醫院而去。

快到醫院的時候姜葉給秦涵打了個電話，告訴自己快到了，秦涵說了聲在醫院門口等著然後就掛斷了電話，自從上次姜葉控制不住自己的之後，和秦涵之間就有了一道隔閡，兩人都在下意識的迴避這份，姜葉也是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劉華強，而秦涵的心裡則是更加的矛盾，不否認在長久的相之中對姜葉產生了莫名的愫，但是即已爲人妻那麼就應該恪守婦道。

將車子停好在醫院門口，就看見秦涵扶著劉華強站在那裡，腳邊的地上還放在一個旅行包，看來裡面應該是劉華強住院期間的行李，看見姜葉走下車來，秦涵就扶著劉華強走了過去，姜葉咧笑了笑，“華強，沒事了吧？”

劉華強爽朗一笑，“早沒事了，如果不是你嫂子讓我在醫院裡多呆兩天，我早就想回去了。”

“上車吧。”姜葉拉開後座門，讓劉華強和秦涵坐了進去，發車子直接回家。

回到家裡秦涵就張羅晚飯，姜葉回房間找出服然後洗了個澡，在沙發上坐下，劉華強掏出一包中華拆開然後遞給姜葉一自己點上一深吸了一口，“姜葉啊，最近發生不事吧？”

姜葉笑了笑，“都是工作上的事。”

劉華強拍了拍姜葉的肩膀，然後笑道，“姜葉啊，我雖然不知道你們場上那一套，但是如履薄冰我還是知道的，小心駛得萬年船，咱們沒有什麼關係能力，你又在領導邊，這就是個是非中心啊。”

“這些我都知道，華強啊，等你傷好了，好好琢磨琢磨接下來想做點什麼，廠子一賣出去手裡也有錢了，總不能讓錢在手裡發黴嘛。”姜葉需要一個商業上幫手來保駕護航，而其他人姜葉也信不過，能信得過的人也就只有劉華強了，像葉天這樣的宦字弟是絕對不可能經商的。

劉華強聞言點了點頭，“行吧，到時候姜葉你說怎麼著就怎麼著吧，反正這筆錢也等於是撿來的，能做起來最好，做不起來咱們也不損失。”

不一會秦涵就炒了幾個菜，姜葉從冰箱裡面拿出幾瓶啤酒看著劉華強說道，“華強，咱哥倆今天好好喝一杯。”

劉華強笑道，“太對了，在醫院裡面我都快憋出病來了。”

在這段張的時間裡面姜葉還真的沒有好好放鬆過，今天就藉著劉華強出院的好時機，姜葉也是下定了決心要好好放鬆放鬆，和劉華強將冰箱裡面所有的啤酒一掃而空，桌子上面擺滿了空酒瓶子，秦涵則開始收拾桌子，姜葉和劉華強喝得也是暈乎乎的，姜葉索就站起來，“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恩，你去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劉華強看著姜葉說道。

姜葉回到房間睡下，但是睡意全無滿腦子都是順寧的這一攤子事，蔣前進到底會用什麼手段來想辦法化解蔣雲目前的一劫，這樣會不會得太反而誤事，姜葉最爲擔心的還是蔣前進背後的人，汪副省長到底是怎麼想這件事，從錢菲菲的筆記本子裡面看，蔣前進的犯罪證據裡面多多都牽連到了汪副省長，那麼，汪副省長會保蔣前進嗎？力度會有多大，一旦這件事真的起來，那麼就可謂是牽一髮而全了，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姜葉。

姜葉想著這一切迷迷糊糊地就睡了過去，姜葉這段時間確實也是太累了，不是人累是心累，姜葉也沒有想到會這麼快就要蔣前進，這完全是一次意外而引發的。

一陣悅耳的電話鈴聲將姜葉給吵醒，眼睛還沒睜開就過電話按下接聽鍵，“哪位？”

“姜老弟，我是方誌勝啊。”電話裡面傳來方誌勝焦慮的聲音，聽到他焦慮的聲音，姜葉一下子就清醒過來，“方哥這麼晚了還打電話過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王勇和李華死了。”方誌勝說道。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姜葉一下子就坐了起來連忙開口問道。

“剛剛纔發現的，還有溫度應該沒死多久。”方誌勝說道。

“死因弄清楚了沒？”姜葉問道。

“還沒來得及。”方誌勝說道，姜葉沉了片刻，“這期間有沒有人進去過審訊室？”

“姜老弟，你懷疑這是他殺？”方誌勝愣了一下之後問道，姜葉沒有明確的說，“李華這個人貪生怕死，一抓進來就全部都撂了，那麼他肯定沒有膽子自殺，我看這件事其中必有蹊蹺。”

“恩，我這就去問一下，看看這期間有什麼人進去過。”方誌勝說道。

“恩，好的，我現在就趕過去。”說完，掛斷了電話之後姜葉飛快地穿好服然後走出了房門，這個時候正好看見秦涵穿著睡從衛生間裡面走出來，儘管說睡的布料不是的那種，但是也將秦涵的完的材映襯得讓人流口水，兩人四目相對，姜葉的心猛的一下就了起來，而秦涵也是一愣，隨後開口說道，“這麼晚了還要出去啊。”

姜葉回過神來點了點頭，“出了點事，要馬上趕過去一趟。”

“小心點。”秦涵開口說道，姜葉點了點頭，“我會的，謝謝。”

對於秦涵的關心姜葉的心裡是甜的，坐上劉華強的桑塔納直接朝著順寧市公安局趕了過去，由於現在是下半夜，馬路上已經很難見到車輛了，姜葉僅僅花了十分鐘就趕到了順寧市公安局，方誌勝見到姜葉走進來連忙迎了上去，“姜老弟，你可來了。”

姜葉點了點頭，“方哥，況怎麼樣？”

“走，上我辦公室說去。”說完，方誌勝就領著姜葉回到了辦公室，方誌勝給姜葉泡了一杯濃茶之後坐到沙發上，“發現李華死亡的是我讓守在那裡的公安幹警，上半夜一切正常，可是到了下半夜再進去的時候就發現李華死了，然後，同樣的，去看王勇的時候，王勇也死了。”

“那沒有什麼人進去過？”姜葉蹙著眉頭說道。

“今天黃志山進去過，不過按照死亡時間來看，跟他的關係不大。”方誌勝說道。

姜葉沉了片刻，“這個黃志山爲人怎麼樣？”

“和我不對頭，平日裡本就不把我放在眼裡，這個人是蔣市長提拔起來的，牛氣得很。”方誌勝說道。

姜葉陷了思考，黃志山是蔣前進的人，那麼又剛巧在他進去後的一段時間裡面接連著各個嫌疑犯都死了，這個人的嫌疑很大，姜葉微微擡頭看著方誌勝，“讓幾個信得過的人直接將黃志山給控制起來，不過要注意方式方法，千萬不要把人給驚了，這件事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方誌勝點了點頭，“我現在最頭痛的就是蔣雲的事了，現在李華和王勇都死了，我們手裡的線索也就斷了，是憑著兩份口供是絕對不能夠拿蔣雲怎麼樣的！”

“方哥，不管怎麼樣，明天蔣前進一定會打電話給你，你要做的就是頂住力，拖一會是一會。”姜葉說道。

方誌勝越來越看不明白姜葉這到底是要幹什麼了，雖然說這些事自己都是參與者，但是卻並不知道姜葉的計劃，不過方誌勝不傻，心裡已經地猜到一些，這順寧要變天了，這是兩個老闆之間的第一次鋒，不過還別說，一直於劣勢的夏衛國一旦起手來那是直接要人命的啊，“恩，我儘量。”

姜葉點了點頭，“李華和王勇的死肯定已經傳了出去了，但是千萬要記住，不管用什麼辦法都不能讓蔣雲知道，還有，今天我已經說過，先不要審問蔣雲，就這麼關著就行了。”

安排好一切之後，姜葉擡起手來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凌晨五點十分，姜葉站起來，“方哥，這天也白了，人是鐵飯是鋼，咱們先去吃點早點，然後纔有力氣面對接下來艱難的一天。”

方誌勝笑著點頭答應下來，兩人並沒有走多遠，而是就在公安局附近的一個早餐鋪子上面點了幾油條，兩碗白粥和幾個包子就吃了起來。

吃完早點之後，姜葉和方誌勝回到公安局院子裡面，姜葉看著方誌勝說道，“方哥，我先回市委了，有什麼況就給我打電話。”

方誌勝點了點頭，“好的。”

姜葉上了桑塔納直接朝著市委辦公大樓而去，來到市委辦公大樓，姜葉一如既往地先是打掃夏衛國的辦公室，這幾乎已經爲了一種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