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廂。
包廂裡面有點菸霧繚繞,幾個大男人正翹著二郎姿勢不雅的坐在椅子上,悠閒的吸著煙,時而不時的發出幾聲‘’的笑聲。
幾個人赫然是陳華、林震、任強、江剛,陳華和林震是今天黨校剛剛結課,兩人的家眷雖然都在天都市,但卻沒有在天都市多做停留,直接馬不停蹄的趕回g市來,就是爲了趕上今晚的酒宴,這個酒宴是黃安國擺下的,任強和江剛是最早到的,陳華和林震則是晚到一點,雙方互相見面時,見到對方都微微有點驚訝,不過隨即釋然,能被黃安國邀請來,那大家肯定都是信得過的人,任強對陳華和林震更是早就知道了他們是黃安國的人,因此顯得十分的熱,而陳華和林震對於任強也還是認識的,不過對江剛,陳華和林震就不太認識了,經過了任強的介紹,幾人很快就識起來,再加上幾個都是大男人,可以聊的話題很多,很快就絡起來,特別是陳華、林震、江剛三人年紀相若,聊得特別火熱,科打諢,時不時的講幾個葷段子,房間裡是笑聲一片。
“我說你們幾個好歹也是科級幹部,注意點形象啊,瞧瞧你們都講的什麼,幹部的形象的都被你們敗壞了。”任強朝幾人笑罵道,卻沒有毫反的意思,而且聽起來還讓人覺得頗爲親切。他雖然比陳華他們年紀大了近一,出生的年代比較早,那時的社會還相對保守,但他也是在場上混了二十年有餘了。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跑,對陳華他們所講的那些葷段子早就不知道聽過多回了,更**地更骨的他都聽過,所以對那些所謂的葷段子他並不排斥。相反,作爲茶餘飯後、調節氣氛的談資。他覺得講一點這些東西還是不錯的,至可以解解悶,調一下氣氛,而且更可以讓原本幾個不是很悉地人迅速的打一片,當然,這大部分只能僅限於男人之間。有士在場還是要含蓄一點,所以他地本意並不是真的反對他們幾個講這些東西。這其實也是他融幾人的談話之中,拉近和陳華、林震關係的一種手段而已。
“任大,你看現在就我們幾個大男人,又是在包廂裡面,還要注意什麼形象啊。你沒聽有人調侃啊,說這員就是:清晨起牀,打拳;上午開會。打盹;中午吃飯,打嗝;下午上班,打哈;傍晚加班,打牌;晚上娛樂,高興;半夜回家,打架,所以你說現在是晚上,咱們是不是也該娛樂娛樂,高興一下啊。”江剛這個活寶每次對任強說的話似乎都特別來勁,又開始耍寶起來。
“哈哈,太逗了,這是誰這樣故意惡搞啊,太有才了。”陳華和林震兩個相對年輕的,立刻忍不住大笑起來,陳華更是誇張地了眼睛,原來是笑得太high了,都笑出眼淚來了。
任強坐在旁邊也不覺莞爾,這幾句話雖然不盡屬實,卻也是襯托出了現今場的一種醜態。“江剛,你說這話是不是也包括你在啊,你也是場中一員,你平常是不是也是這樣過啊。”任強瞧著江剛笑道。
“不是,不是,任大,你說我怎麼可能這樣呢,我上班地時候可是兢兢業業的工作,加班的時候更是盡職盡責,晚上則是老老實實的的呆家裡,偶爾也只是和朋友出來喝喝小酒,我可是從來不犯紀律地啊。”江剛臉上堆笑的說道,任強的話裡可是‘暗藏殺機’啊,他可不上這個當。
“其實,我覺得說這個話調侃地人,只是見識到的只是員的一部分而已,而且他的對員的認識怕是更多的停留在以前的認知上,他這樣說有點以偏蓋全了,現在真正務實的員還是很多的。”陳華止住了笑,調整了下狀態說道,臉上依舊留下了剛剛大笑過的痕跡。
“嗯,不錯,至我們幾個就是那樣的人。”江剛認真的點頭說道,那煞有介事的表又是把幾人給逗笑了起來。
“好了,都別笑了,煙也別了,待會黃書記估計就要來了,不要到時我們把這搞得跟土匪窩一樣。”任強作爲現場中年齡最大,也是資歷最老的人,起到了一個老大哥的作用,朝幾人正道。
陳華和林震、江剛幾人都自覺的把手中的煙掐滅掉,江剛難得的沒有再和任強頂牛兩句,興許是了,知道啥時候該鬧,啥時候不該鬧。
“咚咚”這時敲門聲傳來,任強幾人驚訝的對一眼,說曹到曹就到,任強也說的太準了吧,剛說完,黃安國就真到了,幾人趕忙站起來,任強疾步的走上前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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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任強吃驚的看著門口站著的人,一時連打招呼都忘了。門口的人同樣是有點吃驚,“怎麼,任局長,不請我進去啊,就讓我站門口啊。”門口的人首先反應過來笑道,任強已經被撤職了,可是門口的人對任強的稱呼仍然是局長。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李市長請進。”任強急忙讓開了一步,似乎還沒從驚訝中回過神來。
屋的幾個人正對任強的反應到奇怪呢,一見到進來的不是黃安國而是副市長李麗,幾個人也是有點吃驚,“李市長好!”幾人趕忙朝李麗喊道。
“呦,這都快了煙館啊,了幾打煙了啊。”李麗看著滿屋子的煙霧,用手揮了揮,打趣道。
“李市長,您先請坐。”任強已經從後邊走了上來,替李麗拉開了一把椅子,“這些煙霧是剛剛這幾個小子搞出來的,幾個年輕人,煙癮大,一就沒完沒了,您不要見怪。”任強又指了指陳華幾人解釋道。還不斷的朝陳華幾人使著眼神。
陳華幾人目瞪口呆,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剛剛任強自己可是地起勁,從點上第一就沒停過,自己幾人有時還好歹停下來歇歇。現在任強倒是惡人先告狀了,待會找他算賬。幾人心裡‘憤恨’的想到。
“李市長,不好意思,我們不知道您會來,所以這個空氣‘污染’的稍微嚴重了一點,呵呵”陳華乾笑道
都已經被任強坐實了。他和林震、江剛只能‘認栽’
“別老是我李市長的,那麼見怪幹嘛。我聽著也彆扭,你們要是不介意就我李姐吧,任強你和我年紀相若,就我李麗吧。”李麗朝幾人笑道。
幾人互相看了一眼,若有所思。李麗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這個場合,還對幾人如此的‘和悅’,
幾人在沉思。李麗也在沉思,陳華和林震是黃安國的嫡系是知道地,今晚任強和江剛出現在這,那說明黃安國也是把他們兩個列了他的親信名單,不然是不會他們過來的,本來還以爲黃安國只是單獨約了而已,沒有想到卻是不止一個人,這也是他剛剛見到任強之所以會驚訝的原因,
“好的,那我們以後在私下場合就您李姐了,公共場合我們可還是要稱呼您李市長,不然就要套了,呵呵。”陳華幾人半開玩笑道。
李麗讚許的點點頭。
“好了,大家都別站著了,都是自己人,就不要生分了,而且現在這裡可也沒有什麼市長不市長地,你們要是再拘謹,那我就要走了啊。”李麗朝幾人笑道。
陳華幾人點頭應是,說者有心,聽者也有心,李麗話裡的自己人,他們哪會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從李麗剛剛一進來,就一直在刻意地淡化副市長的職位,而是和幾人以好朋友的關係相,所有的這一切原因都是因爲中間有了黃安國,想通了這個理,陳華幾人也放開了,和李麗有說有笑起來。
“任強,剛剛站在門口你說話時,我可是也聞到你一的煙味,我看你也是了不纔是啊。”看到任強話相對了些,李麗突然把話題轉到任強上,談話當中讓每一個人都能參與進來,儘量照顧到每一個人地緒,讓每一個人都能覺到自己被重視,這或許是李麗當了一段時間的副市長,所練就的本事之一吧。
“就是,就是,李姐,這個任局剛剛可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明明自己地最多了,還往我們上麗的話馬上就道出‘實’,林震和江剛立馬附和起來,任強大有被羣起而攻之之勢。
“李市長……”
“瞧你們說什麼呢,這麼熱鬧,我大老遠就聽見你們這屋傳出的聲音。”任強正待說話,這時黃安國突然到了,沒有敲門,黃安國自己推門進來的。
“黃書記!”在座的幾個人包括李麗馬上站了起來。
“坐,都坐。”黃安國朝幾人揮了揮手,示意任強幾人坐下,“剛剛都在聊啥呢,聊得這麼高興啊。”黃安國在李麗給他拉開的一把椅子上坐下,看著幾人笑道,他今天是約幾人7點到的,但他現在到的時候已經是7半了,這是他故意的,而不是他沒有時間觀念,擺領導架子,在場的幾個人在g市都是稱得上是他的朋友,更或者可以說之爲心腹,對這些人也沒有必要擺架子,之所以會晚到,是黃安國特意給他們騰出時間,在他到來之前,讓他們幾人先互相識一下,說白了,今晚這個酒宴就是爲了讓他這一系的人馬互相認識,互相瞭解,以免今後自家人‘打’起來了,如今看來效果還不錯,看現場的氣氛,在他來之前,幾人應該聊的很開心。
“黃書記,這個任強啊……”陳華將事的前後說了一遍。
“哈哈,這正應了一句話,薑還是老的拉的啊,你們幾個和任強比起來還是了點,難怪人家任強反應比你們快啊。”黃安國聽了也覺得好笑,不打趣道。
“剛剛看你們幾個聊得熱乎,應該不用我多作介紹吧。”黃安國頗有深意的看了一下幾人。
“不用,不用。黃書記,我們幾個聊得可絡著呢。”
說話的是旁邊的李麗。
黃安國含笑地點點頭,“今天大家能一起坐在同一張桌子吃飯,大家心裡都亮堂著,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
“任強。人上菜吧,不要把大家壞了。呵呵。”黃安國轉頭朝任強笑道。~~~~~~~~~~~~~~~~~~~~~~~~~~~~~~~~~~~~~~~~~~~~~~~~~~~~~~~~~~~~~~
“今晚這個酒宴我們要祝賀兩件事,一是祝賀陳華和林震黨校學習歸來,二是要祝賀任強和江剛功破獲了蔣幹一夥人的犯罪案件,來,大家都先乾一杯,一起慶賀一下。”酒宴初始。黃安國端起了一杯酒站起來。
“黃書記,蔣幹的案件要是沒有您掌控大局。並給我們辦案提供了這麼多便利,我們都還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破案呢,所以,這件事您纔是居功至偉啊。”任強拿著酒杯說道,話語間著真誠、激、敬佩。
“哈哈。這個功勞我可不敢當,不然豈不是跟你們搶功勞了,再說我要這個功勞幹嘛。本派不上用場,你們可是很需要這個功勞啊。來,不要廢話了,先把酒乾了再說。”黃安國豪爽的笑道。
黃安國話裡有話啊,站在旁邊地李麗看了看任強若有所思,看來這次任強是要翻了,不過任強的撤令是從天都下來地,還是省領導的意思,不知道黃安國會怎麼個幫任強翻,李麗有點期待,黃安國的能量越大,對是越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