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放歌敲開了何建的門,他們是個大房間,一間屋裡住了四五個兄弟,見到吳放歌進來,便笑著問:“你不去衛姐那兒,回來作甚?”
吳放歌老老實實地說:“被趕出來了。”
何建壞笑著一使眼,幾個兄弟一擁齊上把吳放歌推出門外,然後再都不開門了。
吳放歌沒辦法,去另一件房,結果還是遭了同樣的待遇。於是又去找劉幹事,敲開門一看,於副主任已經鼾聲如雷,劉幹事也準備睡了,小心翼翼地提出借宿要求,劉幹事說:“你看這就是個雙人房,你呀,還是去找何建他們解決一下吧。”一邊說一邊就把他推出了門外。
這下真的無家可歸了,吳放歌只得找招待所值班的小妹,借了一把椅子,可憐兮兮地坐在衛豔的門口,湊合著休息。小妹覺得奇怪,就問:“你怎麼不去誰呀。”
吳放歌不好意思說自己是被趕出來的,就說:“嗯嗯……我是哨兵。”
小妹敬佩地說:“不愧是解放軍,住店都站崗。”然後又說:“實在不行,你去我值班室睡一會兒吧,我反正要到後半夜才能去睡的。”
吳放歌一本正經地拒絕道:“不行啊,部隊有紀律,不能崗的。”心裡卻想的是:“睡!睡!恨不得連你也睡了。”
有的事,真的不能有,一但有了也就總想著要。吳放歌重生之初,也沒特想著這些事,可自從和衛豔魚水盡歡以來,還真有點舍不去離不開了。又正是氣方剛的年輕子骨,剛剛被衛豔拒絕,心裡頭還真有子邪火呢,見這小妹長的不賴,心地又好,又偏偏無意間把襯釦子有顆沒繫上,出了的一小部分,格外的人。當然了,吳放歌畢竟不是流氓,房間裡又還有個衛豔,所以這種想法僅僅是個構思,還沒有爲現實,至今晚肯定不會。不過有個人能在這時候陪你聊聊天,覺也非常的不錯,於是吳放歌甩開腮幫子一頓胡侃,他原本就能言善辯,又多出二十年人生經驗來,可謂是見多識廣,博聞強記,把個小丫頭哄的一愣一愣的,看那架勢,隨時準備以相許,但是最終還是沒許,因爲後來衛豔開門了。
吳放歌幾乎是被揪著脖領子帶進房裡,然後就被棄之不顧,衛豔只顧自己坐在牀頭流淚,無奈,只得上前哄。衛豔開始只管扭過頭去不說話,最後才說了一句:“你們男人怎麼都這樣……”
吳放歌一聽,知道爲什麼了,原來是吃醋,不算什麼大事,然後又使出渾解數,甜言語的哄勸,總後總算哄的破涕爲笑,卻又在一秒鐘之後板著臉說:“這麼會說,天知道你這些年騙了多人。”
吳放歌手捂口對天發誓說:“天地良心吶,這些年一直在連隊,我就是有那個心,也見不著人吶。”
衛豔說:“那你,沒當兵的時候吶?”
吳放歌說:“也不行啊,忙著高考,我爸我媽管的又嚴,恨不得24小時跟著我,哪兒有那神啊。”
“算是被你說過去了。”衛豔有點不甘心地說。
吳放歌試探著問:“豔姐?你原諒我了?”
“去!鬼才原諒你。”衛豔說。
“嗯。”吳放歌應了一聲,扭頭就走。
“回來!”衛豔一聲喊“你去哪裡?”
吳放歌裝糊塗說:“到外面去呀,你讓我‘去’。”
衛豔說:“真是能讓你氣死了,裝傻,關燈!睡覺!”
吳放歌目的達到,嘿嘿一笑,作敏捷地關了燈,然後笑嘻嘻地到牀前,一邊還唱道:“一呀,二呀,到姐姐的髮鬢邊……”
‘啪’的一聲,那隻不安分的手被衛豔打落。
吳放歌於是又厚著臉皮上去,幾經進退,衛豔的子終於了下來。
“哎呀呀姐姐。”吳放歌故作驚奇地說:“你怎麼穿著服睡覺啊,讓小生來幫你寬……”
“哎呀~~睡覺啦。”衛豔扭著,半推半就。
原本就是郎妾意,又怎麼拗得過一張厚臉皮?幾個回合下來,衛豔就又被剝了……接下來發生的事,請各位讀者參看***,併發揮想象,總之恩的很。
吳放歌小睡了一會兒,朦朧的醒了,手一,卻了一個空,又覺得燈刺眼,定睛一看,見衛豔穿著襯,半的正趴在桌上寫東西。
吳放歌笑著問:“豔姐,你半夜不睡覺,幹啥呢?”
衛豔把檯燈往自己那邊扳了扳,才說:“吵醒你啦。”
吳放歌說:“沒有,想上個廁所而已。你幹嘛呢?”
衛豔見他從牀上爬了起來,忙用手捂了自己寫的東西說:“不準看,我寫信呢。”
“我纔不看呢。”吳放歌笑著,蹬上子,出去去廁所。小縣城的招待所條件差,整層樓只有公廁。出門的時候遇到值班小妹,小妹板著臉,裡嘟囔了一聲,扭過頭去。雖然沒聽清說的是什麼,但是從口型猜出應該說的是‘騙子!’吳放歌沒空解釋,也不敢解釋,不然又得花時間哄裡頭那個,於是他匆匆上了廁所,又迅速地溜回到房裡。
衛豔已經寫好了信,正在封口,吳放歌順勢從背後抱住說:“親的我回來了。”
衛豔敲他的手說:“放開,誰是你親的。”
吳放歌說:“打死我就放開,打不死我就不放開。”
衛豔無奈地往椅背上一靠,任他輕薄,事實上還是很沉迷這種覺的。
吳放歌看見自己下午買的那本婚紗雜誌也擺在桌上,就笑著問:“啊,你都看了?說說,喜歡哪種?以後咱們結婚的時候就穿哪種。”
衛豔說:“哪種也不喜歡。”
吳放歌掛著的鼻子說:“說謊哦,沒有人不喜歡婚紗的。而且你上次結婚的時候是穿軍裝的吧,正好咱們這次可以補回來。”
衛豔道:“你這個小粘人,你怎麼懂那麼多七八糟的事兒啊。”
吳放歌把雜誌挪到面前說:“我就知道了,你挑挑吧。”
衛豔做出漫不經心的樣子隨便翻了翻,可翻過幾頁就上心了,指著一個說:“我喜歡這個,就是的有點多……合適不?”
吳放歌說:“這款啊,確實很適合你哦,只不過這款婚紗不能穿文的,你不太習慣吧。”
衛豔臉一紅說:“還有這樣的啊,那不行了,萬一走著走著掉下來怎麼辦吶。”
吳放歌笑著把手往襯裡一探說:“掉下來就直接進房啊,反正早晚都是要的……”
衛豔已被吳放歌開發到了極致,只這麼一手就讓呼吸急促起來,但是堅定地按住吳放歌的手說:“不行了,你已經要了很多次了,不怕垮掉啊。”
吳放歌說:“垮掉就垮掉,垮在自家老婆上,那纔是正理呀。”
衛豔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你不怕可我怕啊……我已經有點疼了……”
吳放歌聽了,這才咬著的耳朵說:“如果是這樣就算了,心疼老婆也是男人的正理。”
衛豔笑了,甜甜的,也悄悄對吳放歌說:“我也奇怪啊,結過婚的人,還有都生過,居然也會疼呢。”
吳放歌壞笑道:“那是因爲你太久沒有,而我又過於勇猛……”
“不要臉!”衛豔又打了他幾下,然後才說:“睡吧,明天我們還要趕回前面去呢。”
“嗯,睡吧。”
第二天一大早,吳放歌去公共洗漱間洗臉刷牙,到何建一幫人。何建故作驚奇地盯著吳放歌說:“大家看吶,一夜不見,咱們放歌好像憔悴了很多喲,這咋搞的?”
大家夥兒一起起鬨:“那是他和衛姐開了一家米線店!”
吳放歌趕笑著說:“好了好了,怎麼開我玩笑都無所謂,怎麼也得給衛姐留點面子吧。”
何建拍著他的肩膀說:“你放心,當著的面兒,我們絕不這麼說。”
“對!我們絕不說!”衆口一詞,信誓旦旦,但是吳放歌還是覺得這幫傢伙兒靠不住。
早飯後,大家都回到了小前指,後勤王長早準備好了車輛,準備送衛豔何建等人返回前線,見到吳放歌就笑著說:“放歌,正找你呢。我們準備了一批補給資,還有你們紉組趕出的一批攜行,都裝車了,警通連也派一個班,偵察營留守也派幾個人押運,都說好了,你帶偵察營這邊幾個人,警通連那邊出一個排長,你們都聽他指揮。”
吳放歌一聽喜出外,這不是又可以和衛豔相一段時間了?正高興著,王長又低聲音對他說:“嗯,你呀,注意收斂一些,畢竟前面很複雜,不是所有的地方,所有的人都會對你的這種事這麼寬容的。”
吳放歌一愣,旋而就明白了,別的不說,就這兩天自己確實有些招搖了,畢竟軍隊和地方還是有很多不同的。於是就對王長說:“嗯,我知道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衛豔聽說吳放歌也要去前線,心裡也不住滋滋的,只是上車的時候,又坐了副駕,把吳放歌扔進了卡車車廂。
車隊一行三輛卡車,半小時後就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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