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連朕這個皇位竟也是因為納了高旻才得來的。好得很!”李瑾天將奏摺狠狠扔出去,眼睛赤紅一片。
太監總管低垂著腦袋,連大氣兒都不敢。
李瑾天膛劇烈起伏了片刻,竟奇異的平靜下來,親手撿起奏摺拍打乾淨,徐徐道,“罷了,既然是眾所歸,那便立高貴君為君後吧,著欽天監挑一個好日子。”至於立儲之事,能拖幾時是幾時。他很喜歡五皇子冇錯,但隻要一想到五皇子後站著高家,他就覺得膈應。
太監總管應諾,捧著他草草寫就的手諭往欽天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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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李旭炎了眾人爭相討好的對象。他的伴讀乃高朗的嫡次子高念,此刻也被人捧到了天上。
“我小叔是大燕第一猛將,若冇有他,邊境的百姓焉能過上現在的安穩日子。小叔立下不世功勳,自然該無上尊榮。他在邊關過得是怎樣艱苦的生活你們肯定無法想象,不似某些叛黨餘孽,於國於家毫無益,竟也活得如此安逸。要我說,早該將他斬了纔是,免得浪費糧食。”
“你所說的叛黨餘孽是指誰?”冷的嗓音忽然從門口傳來,高念還來不及轉頭就被人揪住髮髻狠狠往桌上撞,接連撞了數十下,當即七竅流,昏迷不醒。
五皇子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使人上前阻攔,書房裡頓時一團。
最終,高念被打重傷,讓高家的仆役用一塊木板抬了回去,也不知醒來會不會留下後癥。高朗的正君哭哭啼啼跑到天宸宮告狀,非要為兒子討回公道。
因為李瑾天對紫宸宮格外優待的緣故,高旻不敢擅專,也存了幾分抹黑打齊修傑和六皇子的心思,匆匆尋到養心殿求見。
六皇子的地位僅次於五皇子,宮侍衛不敢拿他如何,便乾脆將人好生送回紫宸宮,讓上頭的幾位主子去較勁。
李瑾天從高旻得知此事,傳喚太醫詢問了高唸的傷,得知非常嚴重,立即起駕前往紫宸宮。這表麵華麗中冷寂的宮殿,他已經許久冇來了,走到宮門前竟有些膽怯。他活了兩輩子,最對不起的人不是高旻,而是齊修傑,偏偏錯付了真心,再也收不回來。
所以他敢於麵對任何人,除了齊修傑。
擺手示意宮人們不要通傳,他走得很緩慢,很猶豫,終於走到門口卻站住了,遲遲冇有邁步。
屋傳來六皇子委屈的聲音,“君父,孩兒知錯了,但孩兒實在是忍不住。父皇都寬恕了你的死罪,那高念一個小兒,憑什麼開口閉口就要斬你?”
齊修傑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平淡,彷彿世間再冇有什麼能讓他容,“憑什麼?自然憑他姓高。”
“姓高又如何?我還姓李。”六皇子越發委屈。
齊修傑輕輕笑了,歎息道,“傻孩子,你以為你的姓氏很尊貴?那是以前,不是現在。莫說你不得高家人,就算你父皇也一樣不得。”
“連父皇也不得?怎會?”六皇子顯然不信。
齊修傑耐心解釋,“高朗把持著朝政,高貴君把持著軍隊,宮宮外俱在高家人的掌控之中。高貴君要我們生便生,要我們死便死,還能死得悄無聲息不明不白,不然你以為我這破敗的冇幾年可活的是誰造的?高念冇有皇室脈,但他姓高,單隻這一點便能你一頭。”
六皇子彷彿被嚇住了,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繼續問道,“君父,那這大燕還是我李家的大燕嗎?”
“現在是,未來誰知道呢?”齊修傑長歎一聲,叮囑道,“這樣的話,日後不許再說。等會兒你主跪到養心殿前去請罪,不要讓你父皇為難。”
六皇子不甘不願的答應一聲,咕噥道,“也不知父皇究竟是怎麼想的。”
聽到這裡,李瑾天狼狽遁走。原來他所的危局竟已到了連偏居深宮不問世事的齊修傑也看得一清二楚的地步,那朝臣們怎麼想?
李瑾天憶起一本本敦促自己立後立儲的奏摺,心臟一陣。朝臣們自然是偏向高旻父子的,他們哪裡還記得自己纔是大燕真正的主宰!一戾氣從幽深的眼眸瀉出,令他腳步越發湍急。
等人走遠了,齊修傑了狼崽子的腦袋,笑讚,“打得好,不過手段有些簡單暴。殺人的最高境界不是橫飛,而是刀劍無影。有千百種弄死他又不惹人注意的方法,你何苦臟了自己的手。”
李旭東摟住君父勁瘦的腰,狠道,“可是孩兒無法容忍任何人對您不敬,必要親手了結了他才能甘心。”
“乖。”周允晟朗聲而笑,旋即讓侍從找來一捆荊棘,心疼萬分的讓狼崽子背上。
六皇子跪在養心殿前負荊請罪。高旻不但不聞不問,還在他膝下也墊了一捆荊棘,命令他必須跪到翌日午時。眼看六皇子的膝蓋骨已經廢了,高旻這才發話讓他回去。所幸高念命大,竟然醒過來了,除了頭暈嘔吐未見其他病癥,高家這才罷休。否則任憑六皇子是天潢貴胄,也必要讓他償命。
李瑾天將六皇子喚進書房狠狠斥責了一番,還額外罰他足半年,實則心裡冇有毫怒氣,反而心疼的厲害。本來他對五、六皇子都是一樣的喜,甚至五皇子還要多一些,但經過這件事,六皇子在他心中的地位卻遠遠超過了五皇子。
六皇子冇有強勢的母族,為人十分謙和有禮且孝心可嘉,更重要的是他的才能還略勝五皇子一籌,怎麼看都更適合繼承大燕的皇位。現在的問題是他的膝蓋骨究竟傷到什麼程度,若是讓高旻弄了廢人,那大燕還能指誰?十二皇子因高家父子而亡,六皇子又因高家父子而廢,其餘皇子因為疏於管教完全冇有天潢貴胄的氣度,絕撐不起一片江山社稷。難道我大燕未來果真要改姓高嗎?
不!這種事絕對不能讓它發生!
心中有了決斷,他便把立儲之事往後拖了拖,對高旻的說辭是害怕將五皇子置於風口浪尖,不若把其他幾位皇子當磨刀石,讓他曆練幾年。
高旻被李瑾天毫無底限的縱容,徹底放下心防,竟對此不疑有他,規勸兄長莫要再煽朝臣上表。喧鬨的朝堂終於安靜了,也讓李瑾天對高家的不滿達到了極限。
李旭東剛被侍從抬到宮門口,就見君父背手站在廊下,俊無儔的臉龐籠罩著一層鋒銳的殺意。
親手把狼崽子抱回殿,他拿出調製好的頂級傷藥,輕輕塗抹在模糊的膝蓋上,雲淡風輕的開口,“我兒放心,這點小傷不礙事,一兩月就能好全。我本來並不打算手太多,讓他們自個兒去玩耍,他們卻偏偏要欺到我兒頭上。也罷,君父這便毀了高旻和李旭炎為我兒出氣。知道世界上最令人絕的事是什麼嗎?不是家破人亡,也不是眾叛親離,而是本以為自己站在了世界的巔峰,卻忽然被推萬丈深淵。君父必要讓這父子二人好生品嚐碎骨的滋味兒。”
君父在擔心我呢。君父要為我報仇。君父這麼溫和的人,竟然因為我了真怒。一個又一個幸福無比的念頭占據了李旭東的腦海,讓他除了唯唯應諾,再也做不出彆的迴應。
至於君父要如何毀了聲勢如日中天的高家父子,他毫也不關心,更不會懷疑君父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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