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宇智波富嶽說道:“對方已經是強弩之末,堅持不了多長時間,野澤派出寄壞蟲偵查對方的陷阱。”
隨手甩出兩把手裡劍,刺已經重傷的兩名巖忍咽,一道文字出現在宇智波富嶽的腦海中。
“擊殺一名中忍,獲得量瞳力。”
“嗯?”
富嶽停下了腳步,只出現一道文字,說明還有一名巖忍沒有死,對方裝的太像了,即使在寫眼下都沒有看出破綻。
一道連著起符的苦無飛了過去,山響起了巨大的炸聲,火將兩名巖忍全部吞沒,同時一道文字出現在腦海中,這名忍者是一名上忍,給了宇智波富嶽中量的瞳力。
三人走出山,已經沒有四名巖忍的蹤影。
富嶽看著野澤道:“追到對方了嗎。”
野澤點了點頭道:“有寄壞蟲落到對方上,他們跑不了,寄壞蟲能夠通過巖忍上的寄壞蟲氣味找到對方,不需要視力。”
富嶽點了點頭,雌雄寄壞蟲能夠通過氣味找到對方,對宇智波富嶽來說不是什麼,經常和油一族一起執行任務的忍者基本都有了解。
幾隻寄壞蟲在黑暗的雨夜中引路,三人放輕了腳步,同時儘量挑一些怪石崎嶇之地進行遮掩蹤跡,讓對方放鬆警惕。
在富嶽三人前方並不太遠的地方,大本帶著三名巖忍正在飛速逃離。
四人上跡斑斑,之前已經經歷過一次戰,沒想到會再次見木葉的人。
“大本隊長,”一名巖忍著氣道:“在跑下去不是辦法,我們一共四人,直接回去和三名木葉忍者拼一把,誰勝誰負還不一定。”
“繼續跑,別停,”大本臉凝重道:“如果是一般的木葉忍者,我們本不用跑,四對三誰勝誰負誰也說不好。
不過對方有一名三勾玉的宇智波族人,寫眼以幻和察力出名,即使在黑暗中對方也能看得清清楚楚,在這種時間,寫眼佔的優勢太大,我們只會被對方慢慢殺死。”
“大本隊長,對方並沒有追來,我們半路設下的陷阱也許起了作用。”
大本向後方看去,一片黑暗,本沒有木葉忍者的影子,不過大本並沒有放鬆警惕,忍者廝殺任何一點僥倖都有可能要了自己的命。
“不管有沒有起作用,繼續前進,也許對方就是想讓我們誤認爲他們沒有追過來,你們先走,我來製作一個簡單的陷阱。”大本說道。
後方,宇智波富嶽三人無聲無息間加快了速度,已經距離巖忍越來越近,路上一些巖忍佈置的簡易陷阱在寫眼之下無所遁形,任何一點蛛馬跡都會被富嶽發現,從而進行躲避。
天漸漸有了一亮,追擊已經進行了一夜,宇智波富嶽三人發現了對方的影,一直沒有手。
對方四人上全部有傷,再加上一夜的奔跑,已經到了極限了。
前方大本回頭看了看,毫不見木葉忍者的影子,他的心中還是不安,不過他們不得不停下來休息了,四人再跑下去,只會直接癱在地,連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在大本四人後方一巖石下,宇智波富嶽三人停在了這裡,觀察著四人的一舉一。
”走吧,看來他們已經不行了,”宇智波富嶽道:“悄悄過去,來一次突然襲擊。”
佐藤和野澤點了點頭,經過一夜的追擊,三人依然神奕奕,他們不急著手的原因之一就是拖垮對方。
四名巖忍的警惕心已經降到了最低,作爲巖忍銳本不會如此放鬆,只是殘存的力已經不足以讓他們提起神警戒敵人。
現在的四名巖忍只是四名待在的羔羊。
宇智波富嶽的手中出現了數把苦無隨手甩出,直奔巖忍隊長大本,同時三人如同三道黑影直撲剩下三名巖忍隊員。
苦無出現的瞬間,大本已經明白,大勢已去,木葉的三名忍者從沒有放棄過追擊他們,只是一直在等他們力耗盡,再進行致命一擊。
苦無在空中撞,不斷變換著方向,宇智波的投擲名揚忍界。
拿起苦無,再次榨殘存的力,勉強格擋了兩把苦無,剩下的全部刺他的,肋部,部,大量的滲了出來。
剩下的三名隊員,第一回合就被木葉忍者解決,一名被富嶽刺穿了嚨,一名被佐藤的長刀刺心臟,最後一名被寄壞蟲吸乾了查克拉,只剩一口氣,被野澤割斷嚨。
“擊殺一名中忍,獲得量瞳力。”
走到大本邊,這名巖忍上忍還剩一口氣,宇智波富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視死如歸以及一解。
看來對方已經厭惡了殺戮,可惜生錯了年代,也許再晚幾十年出生,忍界將是一個和平盛世,現在則只有戰爭和混。
“野澤,找一乾淨的山,”富嶽說道:“不用在尋找油一族的族人了,休整一天,直接去集合的地方。”
追擊敵人的時候,三人神奕奕,現在已經全殲敵人,神一旦放鬆下來,富嶽趕到一陣陣疲憊,在戰場,衝冒進永遠是死的最快的。
“好”
野澤出雙手,無數的寄壞蟲從他的上飛出,向著四面八方擴散開去。
三人將戰場清理乾淨,已經有寄壞蟲傳回信息了,向著寄壞蟲搜索到了山前進,幾人非常小心,每一次前進,都儘量將留下的痕跡清理乾淨,再加上雨水的沖刷,沒有人能夠找到他們三人的痕跡。
山裡面還算乾淨,怪石嶙峋,卻非常乾燥,和外面的雨天氣形鮮明的對比。
幾人升起篝火,被雨水淋了一夜,非常需要火堆去除的寒氣。
在戰場,任何有可能消弱自實力的習慣都是致命的,宇智波富嶽絕對不會讓小隊被痛疼冒這種可以杜絕的疾病所拖累。
三人圍坐在篝火旁,一淡淡的暖意不斷從火堆中傳來,將的溼氣寒氣全部驅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