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真是不敢相信!”
“老天,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太不可思議了!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什麼真正的畫技。”
“能讓一隻鳥完全的當實,這才真正的畫技啊!”
“我要拜師,我要拜他爲師!”
“得了吧,他可是葉家公子,豈會收留你一個小小的學院院長,再說你年紀也太大了點吧。”
…………
…………
各種驚歎,各種不可思議的喊聲。此時的熱烈程度,要遠遠超過之前對林嘯的讚譽。這樣的畫技,纔是真正的神乎其技,別說見到,他們聽都沒有聽說過。
看著那個被啄出的孔,林嘯知道自己敗了……葉無辰用了幾秒鐘,隨手的幾筆畫出的一條小青蟲,擊敗了他傾盡全力,用了十分種做出了巔峰之作。他之前的自信、自傲被擊潰的無影無蹤。而他剛纔說自己的那句“畫技之上卻也有狂傲的資格”,這無異於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個耳。
而青鳥所啄出的那個空相當於將這幅畫給破壞掉了。他不由的暗歎著想到,如果這是葉無辰所算計好的話,那他的心計也實在太過可怕了。
只是他不會相信,他的這個隨意的猜想其實竟是真的。以葉無辰的心思縝程度。注意花水的同時,又怎麼會沒注意到的青鳥,甚至明顯察覺到了它的飢之態。於是當林嘯畫完《清水湖畔》時,葉無辰就給這幅畫判了死刑。
兩人共同完?憑他也配!?毀了!皇帝那廝要收藏?收藏個屁!給你加個,看你還收藏不。
“佩服,佩服的五投地。無論是畫技,還是畫境,我林嘯都甘拜下風!”林嘯嘆息著說道。
葉無辰點點頭,安然接,同時認真道:“嗯,雖然如此,但你的基礎還是不錯的,多加努力的話,將來或許也能爲一個畫中高手。”
林嘯:“……”
“好!好!作畫之功竟讓天龍第一才子都甘拜下風,看來朕還是低估了你。只是……”他瞥了一眼葉無辰那邊的空白畫板,說道:“按照朕之前所定下的規則,一刻鐘定勝負,而你卻未有所作,因此,這第一場比賽,你還是敗了。”
誰都看得出,林嘯敗了,他自己也已經認輸。葉無辰就是用在林嘯畫中所畫的那隻青蟲擊敗了他,那隻青蟲就是他所做的畫。但皇帝所說也並無不當之,若他認定必須以畫在自己畫板上的畫爲準,誰敢反駁?
所以,皇帝要誰贏誰就會贏。而如今看來,皇上依然偏袒著林家,葉無辰不敗而敗。
“等一下。”葉無辰一擺手,說道:“陛下所規定的時間爲一刻鐘,而據我所計算,如今似乎並未有一刻鐘之久。”
龍胤後的黃隨從道:“陛下,葉公子說的沒錯,現在尚有一分鐘的時間纔到一刻鐘。”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想用這剩餘的一分鐘來完嗎?”龍胤問道。
“是!”
“好!那就讓朕再次開眼,看你如何在如此短的時間完這麼大的一幅畫。”龍胤一愣,然後一臉期待的點頭。
葉無辰轉,雙手一揚:“去找你的主人吧。”
青鳥圍繞他盤旋兩週,然後才不捨的飛向花水。它雖只是沒有級別的類,但頗有靈,記恩記仇。剛纔它在撞擊之中輕微傷,然後被他一下子復原,它銘記於心。
目隨著青鳥而走,似是一點都不在乎同樣在奔走的時間。看到花水雙手捧過青鳥後,他衝著微微一笑,頓時把這個小妮子驚得慌忙低頭,半天都不敢擡起來。
葉無辰這才移步到畫板面前,拿起畫筆雜墨,然後他閉上眼睛,連想都未想,直接點墨揮筆。換筆、點墨、揮筆,一氣呵,手上作之快,竟明顯要超過林嘯,手臂帶起無法辨認的晃白影,讓人眼花繚。雖然已經知道他的畫之造詣甚至要遠超林嘯,但衆人面對此此景依然忍不住驚歎萬分。這樣的手速不但要極高的畫技,還需要很強的武技修爲。
葉無辰的站的有些靠前,位置也站的恰到好,在加上手上揮灑如風影的作,讓場中之人難以看清他此時在畫的什麼。唯一的例外是就站在他旁邊的林嘯,只是他的目不是落在畫上,而是葉無辰的手上,因爲畫的容已經不重要了,就憑他作畫的手法與速度,他便知道自己已經一敗塗地。
一般習武者專武,習文者專文方爲正確之選,若是兩者皆兼,反而會顧此失彼,兩者皆失。而林嘯卻憑藉他極高的天賦文武都達到了同齡人的巔峰,甚至相輔相。如他作畫時令人咋舌的速度,若無湛的功力與武技,縱然是已達到畫道巔峰之人也絕無可能做到。也因此,林嘯一直都以爲自己在畫技上的修爲已難有對手。
他爲何會主提出要與葉無辰文比?因爲武比中,連續奪得兩次第一,同時被幾乎所有人認定此次依然是第一的他敗在葉無辰手上,直到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敗的,還被在臉上劃了長長的一道。繼他之後,想“給他找回場子”的花震天也敗在他手上,還被撿了兩個天大的便宜。而後,就連他除劍神之外,在天龍國堪稱無敵的二爺爺林炎也狼狽不堪的敗在他手中……而且敗得莫名其妙,不但敗了,還面盡失,讓人看盡笑話,到從未過的奇恥大辱卻又反駁不得。
林家何時曾如此憋屈過,而且還是在這麼短的時間,當著皇帝,以及衆多的權貴面前,敗在老對頭葉家的獨子手裡。
所以,爲了掙回些許的面,他第一次主提出要與一個年級比他還小的人文比一番,原本想以此挫其銳氣,挽回面,卻沒想到竟反而讓他更添幾分輝,而自己則完全了陪襯。
他後悔了,之前的信心十足,志高意滿被擊潰到無影無蹤,甚至對接下來的比試也開始失去信心。
葉無辰爲什麼會有如此高的能力……他的年紀明明還要小於自己!而這之前的十幾年,關於他的傳聞是清一的“扶不起的病公子”,難道這一切只是葉家刻意的瞞與掩飾?那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爲什麼又會在今天忽然發。若事實如傳言,而他是在消失一年回來後方才變得如此,那麼,這一年他究竟遭遇了何種驚世駭俗的奇遇?抑或是——他本就是假的。
瞥了一眼遠葉氏一門的表,他又暗中否決這一大膽至極的猜想。
(看標題,這畫是送給誰的還用想麼?別告訴我有人不知道並蓮花是幹嘛的。說起來,當年我追第一個暗的小姑娘時也很涵的來個幅並蓮花——哦,當然是寶貴的零花錢買的。結果那小姑娘應該是沒看懂,而是覺得紙的質量不錯,拿去剪紙花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