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壯口袋裡“搶劫”來七百元錢,李爽頓時覺得自己腰桿了不,他本想著晚上去蘭蘭那邊看看芳芳的,但想到自己這副“悲慘”模樣,還是抑住衝。在回家的路上,掏了十元錢在地攤上買了頂運帽。
提前打了個電話給盛雁,得知兩人都不在,李爽才放心回到宿舍。一進門頭還是大了幾分,窗臺上晾滿了各式各樣的士的,桌子上瓶瓶罐罐的化妝品放著滿滿當當,甚至連那張大牀上的用品都被換盛雁和珍珍的了,房間裡散發著濃濃的香水味道,完全一副閨房樣子。
這兩個孩子也太能折騰了!
李爽皺著眉頭,用兩手指將丟在椅子上的一條明的小拎起,它的布料比他在碧落彎買過的那條還要,不用說一定是盛雁那個瘋丫頭的。咦?看的還有點眼,下意識的,李爽腦海裡不自覺的浮現出那天他從碧落彎回來時,盛雁躺在他牀上那副軀,穿的好像就是這條。
熱,唰的一下從心臟泵出,朝著的兩端涌去,小腹一熱的同時,腦袋也一昏,傷口被衝擊的開始作痛。
阿彌陀佛,非禮勿視,非禮勿聞!
李爽爲自己這個方面超強的記憶力到不齒,他回手將它丟到牀上,強迫自己不要再看屋其它惹火的東西。
打開櫃,找了兩件換洗的,李爽進了浴室。唯一讓他覺得舒服的就是不用再找什麼塑料袋來包裹傷的腦袋,掛鉤上就有浴帽。
水龍頭打開,洗了沒幾分鐘,李爽聽到房門“咔嚓”響了一下,不會是們回來了吧?他了幾聲,沒人迴應,可能是幻聽了,接著洗吧!
就在李爽纔將上打上泡泡,還沒來得及沖洗的時候,浴室的門突然被拉開了,他驚異的回頭一看,一片刺眼的強閃過,接著是一個快門的聲音。
“哈哈!三點畢,A級水準!”是盛雁那個臭丫頭的聲音。
李爽連忙用手捂住私-,定睛去,拉門的是珍珍,閉著雙眼,神而窘迫,不用問一定是被強迫的。盛雁得意的舉著相機,咔嚓,咔嚓的對著李爽又是一陣狂拍,邊拍還邊調戲道:“帶著浴帽的樣子嫵嘛!來給小妞給爺笑一個。”
李爽大囧,順手抓起帽鉤上的浴巾丟到盛雁的腦袋上,趁著驚的時候,一把將浴室的門帶上鎖死。
“太過分了吧?”第一次被人堵在浴室裡,還是兩個。李爽不知該哭還是該笑,這個變態的盛雁,把珍珍這麼單純的小姑娘都帶壞了。
“咯咯,過分嗎?我怎麼不覺得!”計得逞的盛雁笑的聲調都變了,大著氣說道:“醜死了,黑黢黢的一坨,都直了也不過像小牙籤!”
不會吧!李爽心虛的低頭一看,還好,它安全的藏在皂泡中,沒有什麼異常。
“珍珍,你太令我失了!”李爽痛聲說道。
“李哥對不起,都是雁子姐的!”珍珍忍著笑申辯道。
“那你們下次洗澡小心了,我帶個攝像機直接做個現場直播。”李爽恐嚇道。
“不用等下一次,現在本姑娘就進來陪你洗鴛鴦浴。”
李爽聽著盛雁的聲音越來越接近,無奈下,只好出聲討饒,答應了一系列的不平等條約,才被放過。
裹著浴巾著頭皮來到外面,李爽一愣,接著心裡一暖,桌子上滿滿的化妝品已經被各式各樣的小菜所替代,甚至連杯子的酒都被填滿了。
“這是幹什麼?賠罪啊?”
“陪你個大頭鬼,珍珍十多天沒見你,天天都在念叨你,這不一聽到你回來,特地請假,張羅了一桌子菜給你接風。”
“是雁子姐的主意,我只是湊了個份子。”珍珍小聲反駁著。
“沒心沒肺的東西,姐姐這是爲你好,想讓一個男人喜歡上你,首先要讓他。這麼好的男人,你都不要,那姐姐我就不客氣了。”盛雁說著就來扯李爽的浴巾,在珍珍的驚聲中,李爽一閃躲了過去,盛雁順勢一揚手將他頭上戴的浴帽掀掉了。
“哎哎,小心點,痛!”李爽慘一聲。
“啊,怎麼搞得,又傷了。”兩個孩同時關心的道。
“哼哼,我說怎麼提前回來了,是不是跟單位同事打架,被領導開除了?”盛雁惡毒的揣測。
“閉上你的烏!”李爽不耐兩人的追問,解釋道:“下鄉時,被村子裡的人打的,了幾針。”
“要不要,給我看看。”
兩個孩不由分說湊到李爽的邊,四隻手不停的在他的腦袋上來去的,可惜,頭被包紮的嚴嚴實實,看不出什麼狀況來。不過,兩個香噴噴的子,四隻的小手,弄得李爽倒是非常舒服,非常。
“雁子幫個忙,把繃帶給我拆了。”
“幹嘛?”
“太顯眼了,換個小點的方式。”
“不會染吧?”
“放心好了,一點皮外傷。哎呀,手腳的,你當拆包裹啊!算了,算來,還是珍珍來吧!”
“這樣看的是要帥多了!”李爽將買回來的帽子戴在頭上,從外面一點也看不出來有繃帶纏著。
“切,整個一非洲難民,還好意思說帥。”盛雁對李爽的自嗤之以鼻。
“我覺得李哥比剛見的時候,白了許多了,也帥了許多。”珍珍眨著眼睛由衷的說道。
“去,小孩子還沒長齊,知道什麼是帥?”盛雁口無遮攔的話,將珍珍弄了個大紅臉,接著看到,李爽那強忍著笑意,憋脹的有些扭曲的臉,更是讓小孩的無地自容。
在和兩個孩嬉笑打鬧中,很多時候,李爽都是抱著腦袋,沒辦法,誰讓長在頭上呢,一笑就扯到頭皮上的傷口。隨著歡快的笑聲,李爽下鄉的那些日子裡積累的鬱悶、煩躁、沉重的心也變淡、變輕。
低頭看看杯中琥珀的酒水,擡頭窗外皎潔明亮的月亮,李爽忍不住希,這一刻,過的慢些,再慢些。
第二天一大早,神清氣爽的李爽,換了一運服,趕最早的一班車來到單位,坐在空的辦公室,將檢查細細看了幾遍,確認沒有修改的地方,才抓起電話,只響了一聲,那邊就接通了。
“你姐姐怎麼樣?”李爽打的是蘭蘭的電話,昨天大峰將人送到後,就離開了。
“緒很差,也不怎麼和我說話,晚上一直守著將手機的電都打了還不睡覺。好不容易睡著了,沒幾分鐘又爬起來,讓我帶去找那個姓王的,說怕他出什麼事。”蘭蘭聲音著疲憊。
“現在怎麼樣了?”李爽聽的心裡揪的痛。
“睡了。”
“你今天上班嗎?”
“請假了。”
“那,我現在過去方便嗎?”李爽沉了一下說道。
“你過來吧,正好我也有事找你商量。對了,進樓門給我發條短信,我怕電話聲音吵到姐姐設置了靜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