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改幹嘛都幹嘛去。”
何志遠擺擺手,“以後都好好地聽胡經理的話就行了,別以爲我不在就能偶懶,胡經理髮飆了,那可是很嚇人的。”
一衆人離開了房間之後,何志遠站起走到胡斐對面的沙發坐下,“怎麼樣,明白爲什麼我這裡的生意不錯了吧?”
胡斐微笑著點點頭,卻沒有說話,看著何志遠臉上的笑容,以及剛剛他看夏雲芳的眼神,心裡一,約明白了何志遠的用意,這貨讓自己來的用意只怕又多了一項,難怪他要開出每個月工資一萬的優厚條件呢。
這傢伙可是可著勁地榨取自己的價值呢。
“小胡,以後這裡就是你的辦公室了。”
何志遠子往沙發上一靠,吐了個菸圈,笑呵呵地看著胡斐,“對了,今晚上去我家裡住,你也好認認門。”
“算了吧,我還是住這辦公室好了。”胡斐搖搖頭,“這裡就好,弄牀被子過來躺在沙發上睡就行了。”
“隨便你吧,反正你再幫我省錢,我也不會給你加工資的,再說了,我在白沙的房子也總要有人照看,放心,我不會收你的房租。”
何志遠呵呵一笑,將手指頭的菸頭一扔,迅速站起來,“走吧,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也該出發了。”
胡斐聞言一愣,是呀,這貨這麼可著勁的榨取自己的價值,“好吧,那我還是住你的家裡吧,給你看房子就不用給我工資了。”
兩人出了酒吧,上車之後,何志遠一邊發汽車,一邊說道,“小胡,你這麼聰明,我相信你也看出來了。”
這貨一口一個小胡,得越發的歡實了,胡斐搖搖頭,“什麼事我看出來了?”
“裝,你就給我裝吧。”
何志遠重重地哼了一聲,“剛剛夏雲芳的表現你也看到了,雖然你是我任命的總經理,人家也未必會給你多面子的哦。”
“人家芳姐有白凡撐腰,就有這個資本。”胡斐呵呵一笑,了下,轉頭看了一眼何志遠,“怎麼,以前你要依仗他男人,現在認識**了,就覺得人家礙眼了?”
“不是吧,胡斐,在你的眼裡我就是這種人麼?”何志遠搖搖頭,臉上出一苦笑,“再說了,這種蒜皮的小事,你覺得會讓那些衙們出面?”
“好吧,我承認的確有些不耐煩了。”看著胡斐的眼神,何志遠喟然嘆息一聲,“白凡這個人的確是講義氣,也幫我擺平了不事,怎麼說呢,這個人的確是講義氣,但是,總拿我這酒吧慷他人之慨也不是個事兒呀。”
“這幾年,但是白凡在酒吧裡的簽單就已經有七八萬了吧,的數字我沒有統計,我表妹是會計,都說閒話了,再說了,我給夏雲芳的工資都是八千一個月呀,也不算虧待白凡了吧?”
“這個白凡是不是要倒黴了,所以,你才讓我來做這個惡人?”
胡斐聞言一愣,臉上出一苦笑,看來何志遠也有他的苦衷,任誰來開酒吧,也經不住這麼打白條呀,難怪何志遠有點不耐煩了。
不過,何志遠也不傻,所以纔想到讓自己來做這個惡人,估著那個白凡位子也坐不穩當了吧,否則的話,他應該不會這麼做的。
對於生意人來說,花錢免災的確是個很不錯的選擇,卻也是無可奈何的選擇,畢竟誰的錢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
“可我畢竟以後還要在白沙混的。”
何志遠一愣,心頭也暗暗吃了一驚,卻是沒想到胡斐腦瓜子這麼好使,轉眼間就明白了他的用意,他已經聽到消息了,雨花分局這邊有人看上了白凡的這個隊長的位子了。
這種機會,何志遠自然是不願意錯過的,不過,誠如他自己說的那樣,他以後還要在白沙混,如果讓人覺得他這麼過河拆橋的話,以後誰還願意幫他?
這也是何志遠請胡斐過來的用意之一了。
“行,沒問題,這個事兒就給我了。”
胡斐點點頭,臉上出一苦笑,“既然你是我的老闆,自然要幫老闆來背這個黑鍋,還不能讓老闆委屈不是。”
“知我者,胡斐也!”
何志遠哈哈大笑起來。
吃飯的地方是通程大酒店,也是白沙市有名的四星級酒店。
“不就是吃個飯麼,要必要這麼奢侈麼?”
胡斐看著通程大酒店那金燦燦的招牌,搖搖頭,“這種地方能吃到什麼好東西,不過是用來讓有錢人裝罷了。”
“你小子知道個屁。”
何志遠沒好氣地笑罵了一句,“人家這大酒店的廚師都是經過系統培訓的,專門做各種傳統菜式的,跟街上那些大排檔能一樣麼?”
“再說了,來這種酒店吃飯就是講個排場,好個面子,要不然,你覺得那些紈絝膏粱們會跟你去吃路邊攤?”
“這倒也是。”胡斐呵呵一笑,點了點頭,人生百態各有各的活法,總不能強求億萬富翁跟打工仔一樣把吃路邊攤當了。
“我跟你說,跟這些紈絝膏粱們混在一起,講的就是個面子。”
何志遠呵呵一笑,“就好像場上的人一樣,吃什麼,在哪兒吃不要,重要的是跟誰在一塊吃飯,如果讓你跟***一起吃飯,哪怕是吃路邊攤,在別人看來也是一種待遇,懂嗎?”
“教,教。”
胡斐連忙點點頭,“何老闆,你這種人才怎麼不去從政呢,如果你去從政的話,肯定也能混出一番名堂來?”
“從政,我不了那拘束。”
何志遠搖搖頭,“再說了,你以爲當容易呀,趙明堂是我舅舅,他都四十多了才混了副級,他可比我聰明多啦,有一天等我的公司做大了,就是各地市委領導看到我都要笑瞇瞇地笑臉相迎,省委領導也要對我和悅。”
“如果從政的話,我估計這輩子都不可能實現這個願了。”
胡斐聞言一愣,愕然地瞪大了眼睛看著何志遠,還真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有這等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