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名大佬級聽眾出現時,其實這場爭端就已經被畫上句號了,因為這個級別的存在一旦出現,而另一邊如果沒有同等級別的出來坐鎮的話,本就沒有毫的抵抗力,這已經不是失去平衡的天平了,而是天平直接被砸碎了。
而印度的大佬級聽眾估計還真不敢過來,這個不同於國家方面的領土爭端,有著諸多曆史留問題甚至各方的多重考慮,聽眾這個圈子,有時候真的很沖,在能夠說得通道理的範圍,聽眾們真的一點都不怕把事完全鬧大,說到底,大家都是亡命之徒。
一旦印度的大佬級聽眾企圖越界過來,那麼等於是打了中國所有大佬級聽眾的臉,到時候不是趙邊安了,遠在上海的梁森估計都坐不住且肯定會馬上趕過來。
你如果只來一個或者兩個,那就徹底把你留下,讓你隕落在這裡,如果來一批,
那就幹唄,
比比哪邊的大佬級聽眾多!
一直以來,整個世界的聽眾陣營分為東西方兩個大類,而中國這邊則是東方陣營的主要代表,西歐那邊則是西方陣營的主要代表,這也能因此現出這兩個地區聽眾實力跟自己附近其他區域聽眾實力的巨大差距。
只是因為廣播的高政策下,聽眾當然不可能抱團去在現實世界裡爭地盤打團戰,但如果對面敢撈過界,這邊的聽眾自然不介意打一打群架。
一句話,簡單地說,就是憑量去欺負你!
剛剛準備出手襲的老嫗其頭顱被趙邊安輕輕地摘了下來,無頭的則是驚恐萬分地向後退去,趙邊安只是摘去的頭,沒有順勢破壞其神魂,不會置人於死地,但其中的警告和憤怒意味,已經很清晰也很明白了。
而胖子那邊的三個菩薩剛剛堪堪抵擋住了天雷的轟擊,就同時覺到自己口一陣生疼,二人的心肝在此時竟然被直接挖了出來,而口位置則殘留著一塊大,三個菩薩大驚之下紛紛後退。
另一側,正在跟佛爺坐而論佛的菩薩只覺一可怕的意念橫切下來,生生地斬斷了的悟,讓其神魂到了嚴重的創傷,隨即迅速起,吐出一口泛著金的鮮後也迅速後退。
五位菩薩,在這位大佬面前毫無還手之力,而趙邊安雖然沒殺人,但是下手也是頗為很重,四個菩薩的真基本被他打了殘缺,那個菩薩的神魂損則是更為嚴重。
做完這些之後,趙邊安又出現在了和尚邊,將手掌放在了和尚的眉心位置:
“你有大機會可獲得圓滿,就這樣唐突地進階,可惜了。”
說完,一縷溫和的力量自趙邊安掌心中被注進和尚的,和尚進階的勢頭在這春風化的和煦之下慢慢地消退,而和尚自己也是順勢而為,將這進階給停止了。
隨即,和尚雙手合什,對著出手的趙邊安念了一聲佛號,不管如何,這個人,在今天是欠下了。
雖然一個資深者說要欠大佬一個人會讓人覺得很怪異,但和尚做事卻憑借自己的本心,至,他自己是認為自己欠趙邊安一個大人。
趙邊安特意留意了和尚,如果是其他人,趙邊安不至於會出手幫其制住進階的趨勢,但是當近距離觀察這個和尚後,趙邊安是清楚了為什麼印度那邊會派人來想抓他走了。
一個有機會做到大圓滿進階高級聽眾的資深者,其本,就代表著一種氣運,甚至可以說是天命,這樣子的一個人如果抓走,而印度那邊有一個即將證道的高級聽眾的話,如果掠奪了屬於和尚的氣運,那麼證道的功率也就是邁出那一步的功率將提升很多很多。
那個時候,面對證道的,掠奪人氣運所帶來的懲罰也就不會被那麼在乎了,況且,廣播一貫的放縱政策之下,陳茹都可以進證道之地去竊取墓碑來悟,其餘的聽眾選擇其餘的旁門左道,也是能夠得到廣播一定程度的諒解的。
畢竟,可能對於廣播來說,能證道的大佬,才是他需要的“產品”,其餘的,只能原料而已,他不介意犧牲一些。
“這位大人,您出手這麼狠,就不怕…………”菩薩面有些鐵青,並不是因為發怒,而是因為神魂的損讓此時有種心魔將起的趨勢。
俗話說,一念佛,一念魔,這位菩薩應該走的是以魔為基本,佛為上端,以佛馭魔的修煉模式,而上端的佛魂創嚴重,地基自然就開始有點制不住了。
“滾。”
趙邊安的目掃向了那五個菩薩,他沒有毫聊天和談條件的意思,因為這五個人,不配。
同時,森然的殺意泄而出,這是貨真價實的殺意,而且作為大佬級聽眾在此時也確實沒必要去嚇唬人。
五個殘缺的菩薩再也不敢言語,紛紛沒了洱海之中,他們不敢有任何其餘的作,估計現在心裡的唯一念頭就是迅速在這個人面前消失然後回到印度去。
“奇了怪了,印度那邊真有意思,他們那兒不是印度教麼,怎麼聽眾都修了菩薩?”胖子在旁邊嘀咕道。
“這可能是和一些古老傳承有關系吧,可能印度的幾個境傳承以佛門為主。”佛爺走了過來,單手向趙邊安行禮表示了一下尊敬。
因為《西遊記》的原因,印度在絕大部分中國人腦海中都覺得佛教才是那裡最大的宗教,但事實上佛教只是曾在印度無比興盛過,而現在八以上的印度人信仰的是印度教,然後是伊斯蘭教錫克教和基督教。
不管如何,趙邊安在剛剛出手幫了忙,確實值得激一下,否則那五個菩薩,是佛爺和胖子兩個人是擋不住的。
趙邊安只是跟和尚說過一句話,沒有理睬佛爺和胖子兩個人,在確認那五個菩薩確實是在向印度那邊逃跑後,他的形也就在原地消失了。
“看來人家是不屑於跟咱們這種菜比流啊。”胖子在旁邊調侃道,胖子的心態一向很好,抱大、無下限、扮豬吃老虎啥的,胖子做起來可是沒毫的心理力。
“和尚,晉升被打斷,影響大麼?”佛爺則是比較關心和尚的況。
和尚點了點頭,“會導致下次進階時難度提升一些。”
“那豈不是麻煩了?”胖子有些憤怒道,他是知道進階的艱辛的,“就這樣放走他們,還是太客氣了一些,不解氣啊。”
“難度從很簡單變了簡單。”和尚解釋了一句。
“…………”胖子。
“…………”佛爺。
……………………
那個老嫗的腦袋被趙邊安拿過來放在了草地上,然後當椅子坐了上去,而那幾塊心肝,則是被他隨手丟向了遠,很快,幾只附近民宿老板養的狗就馬上被吸引了過來開始啃食這些東西。
它們不是人,但是對好東西的敏比普通人更強。
“還是沒殺人。”陳茹還是站在原地,趙邊安以很快的速度解決了那五個菩薩的問題回來了,而陳茹甚至連步子都沒挪一下。
“你殺心很重。”趙邊安笑道。
“當初那個做荔枝的人,可是抹去了一座城呢。”陳茹說道。
“那也是有原因的。”趙邊安似乎知道一些,但是沒有想說出來的意思,他只是輕輕地了個懶腰,“有時候,也覺得沒意思的…………”
忽然間,趙邊安的聲音停住了,像是發現了什麼一樣,愣在了原地。
“怎麼了?”陳茹問道。
趙邊安愣了很久,眉頭出了一抹訝然之。
“不對,應該是發生什麼事了,這不對勁,這不對勁!”
陳茹站在一邊,等著趙邊安。
“廣播是會監視著我們的,你知道吧?”趙邊安像是在詢問陳茹又像是在自言自語著,在一定程度上,陳茹雖然沒證道,但是趙邊安還是將其擺放在和自己幾乎平等的位置,因為陳茹的戰力無限接近於證道後的大佬,否則也不可能讓蘇白手持滇國玉璽在證道之地這個主場也奈何不了這個人。
“就像是住你對面的鄰居拿著遠鏡窺你。”陳茹打了個比方,這是的覺。
“你實力很高,但因為你沒證道,所以我和你的覺不同,我的覺是,我就像是一塊細胞組織,正被放在玻璃皿上,而我的正上方,則是用顯微鏡觀察著我的一切,
屬於廣播的眼睛。”
“那你剛剛…………”
“就在剛才,那只眼睛……不見了。”趙邊安回答道,同時,他抬起頭看了看天空,“它,不再監視我了……”
“這是為什麼?”
“或許,它是覺得我不再需要監視了,但我認為這個不可能,那就只剩下一個原因了,
那就是它此時的注意力,
不夠用了。”
趙邊安一副不可思議的表,即使他是大佬級聽眾,但正因為站得越高,所以對天的遼闊對廣播的可怕反而有了更清晰和更直觀的認知。
“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