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開始是看的表,隨後是看恐龍的表,等到那個人將木乃伊徹底吸幹一真正的幹且慢慢化作飛灰時,胖子變了看魔鬼的表。W≠
一時間,胖子對人的實力估測有了接連層式的跳躍,先是高級聽眾中階,隨後是高級聽眾高階,再之後發現還不對,這明顯是高級聽眾頂端距離證道只差一步之遙的強人!
人似乎很是這種覺,畢竟現實世界裡實力這麼強生命層次這麼高的非聽眾類生真的太太了,就算是有也一個個都藏在見不得的地方,找起來忒麻煩,而自己又不能去隨意獵殺高級聽眾去吸食,廣播的怒火也承不住。
這時候,人的目有些不滿足地瞥向了另外兩棺材,隔著老遠的胖子甚至能知到那兩棺材裡躺著的兩位倒吸涼氣的聲音。
但人似乎覺得好東西得慢慢用,今天吸食一個,下次等忍不住的時候再來吸食一個,這樣子才能解饞。
反正,這兩個東西也出不去這個青銅門,那一男一設計的地方,實驗室裡的小白鼠肯定跑不出去的。
隨即,人的目看向了胖子。
胖子愣了愣,然後出了一個很艱難的微笑,哪怕因為張開讓湖水湧進了口腔裡,但胖子覺得自己還是得必須表示出自己的友好。
“你,跟我走。”
人手指了指胖子,
而胖子忽然有種覺,
人家就是沖自己來的!
………………
黃紙翻飛,兩個簡單的墳頭就這麼被豎立在這裡,胖子念誦著超生的經文,算是送這兩個潛水員最後一程。
俗話說,與人方便自己方便,道家人自祖師爺輩就傳下來了很嚴格的規矩,比如報恩,比如因果,尤其是這種普通人看來“髒東西”的因果就更需要認真對待,常在河邊走哪能不鞋啊,尤其是真正的道家人進出最多的地方還是所謂不幹淨的地方,在那種地方稍不留神就有命之虞,如果有當地的髒東西提醒和幫助那就真的是撿回一條命啊。
人靠在一側的巖石上站著,對胖子在那裡神神叨叨的安葬人也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滿,聽眾圈子劃分很嚴格,再加上有廣播的規則威懾,強大的聽眾也很難去對實力弱小的聽眾下手和榨,除非自己願意擔上足夠的代價,也因此,各個層次的聽眾圈子才能自有著獨立的發展。
胖子做完了法事,走到了人面前,聳了聳肩,“我弄好了。”
人之前就和胖子說過,要胖子和一起走幫做一些事,如果胖子不同意,那麼人會不惜冒著被廣播懲罰的幹系直接滅了胖子。
甭管人是說真的還是嚇唬人,胖子都只能著鼻子認慫,萬一再遇到個大白怎麼辦?
“我們要去哪裡?我能幫到你什麼?”
胖子幫那兩個潛水員超度時腦子裡就在不停地盤算著,但好在胖子能屈能,當年也曾給荔枝當過跑小弟,所以在這方面他沒什麼心理力,而現在,既然人家指名道姓地要帶自己走,那麼自己幹脆主一點,荔枝已經走了,但這個人說不得就是未來的另一個荔枝,看那個人之前將木乃伊直接吸灰的姿態就知道這也是一個狂放不羈的主兒,現在有個抱幹嘛不抱?
解稟為什麼一直在同階層中都屬於佼佼者?無論份地位都與眾不同?
還不是他有一個同吃同住的老板罩著麼?
哪怕按照廣播的規矩,強者無條件幫助弱者是會導致弱者在故事世界裡被增加難度的,但如果是禮尚往來地互相利用互相付出,那就可以說得通了,到時候人家指點指點自己,說不得在以後突破時就有了大用。
也因此,想明白這一點後,胖子的主觀能馬上就發揮出來了:
“鄙人張八一,這個您應該知道,我道號青雲子,只是自己也不怎麼用,五行八卦周易推演都通,東西方陣法也都稔,更通煉、滋補、醫藥…………”
胖子還沒正式介紹完自己,人就直接打斷了胖子的話問道:
“蘇白,你認識吧。”
“………”胖兒忽然覺得心好痛。
…………………………
從瀘沽湖到麗江古城,距離也就百多公裡,再從麗江轉向大理,雖然開車比較累,但對自駕來說也算是方便。
從都到瀘沽湖時,胖子還有個瘦猴開車,而現在,沒辦法,胖子只能自己充當司機了。
“我那哥們兒真的當公務員了?”胖子一邊開車一邊嘀咕道,“這他娘的舒服啊,旱澇保收又有靠山,牛叉轟轟的啊。”
也由不得胖子不這麼覺得,尋常聽眾為了拍廣播馬屁不停地行俠仗義或者給廣播做現實任務就為了刷起那麼一點點的好度,而蘇白現在直接吃上皇糧當差了,放清朝年間就像是一個包奴才忽然被抬籍,而且進的還是兩黃旗。
“說不定他自己並不是很願意。”一路上人回複胖子的話語並不多,也不是高冷,這就像是如果胖子坐在車裡是一個普通資深者開車時,胖子估計也懶得去多加搭理,純粹是層次不同,共同語言也就了許多。
“這我信,我那哥們兒自小家庭條件比較艱苦,小時候家暴啊父母關系啊家庭冷暴力啊之類的,所以神上就有些不正常了。”
反正大白不在這裡,胖子賣基友沒心理力。
“做那兩個人的兒子,確實不容易。”人回應了一句,顯然,到這個層次,是有資格也是有渠道知道一些事的了。
一路上,胖子跟人聊了許多,大多數是他主找話題聊,但人偶爾的回應卻都讓胖子心驚無比,甚至從覺上來說,胖子覺得這個人比梁森更可怕。
一念至此,胖子忽然覺得梁森這個大慫貨居然都能晉升大佬,這運數也是絕了。
車子開了大理境,人沒打算休息,先讓胖子圍繞著洱海繞著走,胖子當然清楚人不是在環海觀,應該是在那個做證道之地的地方。
很快,人讓胖子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隨後示意胖子直接開車上山。
這裡可沒山路,但胖子愣是咬牙踩著油門上去了,坡並不高,因為沒有路,所以行使時自然是顛簸得很,慢慢地,在一未經過開發的兩坡地之間,人示意胖子停下來。
隨即,人下了車。
胖子自然屁顛兒屁顛地跟在後面下了車。
“我找出陣法,解開陣法,你幫我把陣法維系住就可以了。”人說道。
這等於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活兒都讓人自己做了,胖子就做那百分之一,而且哪怕是一個會陣法的資深者都能完的百分之一。
似乎是看出了胖子的不理解,人多說了一句:“我怕你那朋友發瘋等我進去後是不讓我出去,如果他強行魚死網破閉法陣的話,那麼維系法陣你的也會遭牽連。”
“那我這樣豈不是很對不起他?”胖子有些猶豫道,隨即咬了咬牙,“不不,這樣不,我以前就坑過他了,差點害得他跟和尚佛爺死掉,這種事兒我不想再做第二次了。”
“我答應你不殺他。”人瞥了胖子一眼,“為了最後的晉升,一個證道之地的守護者,如果他要和我魚死網破,你就當我殺不得?只要我能晉升功,廣播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胖子咬了咬,道:“不準傷害他!”
“不殺他。”
“不準傷害他。”胖子又堅持道。
“那你現在可以去死了。”人作勢揚起了手。
“不準殺他!”胖子一臉堅決,仿佛是自己口誤沒察覺一樣。
人出手,似乎是在呼應著什麼,大概三分鐘後,一道白的圈從地下升騰而出。
胖子甚至連陣法旗幟都不用,人走白中消失前,直接將陣法引子丟給了胖子,只要胖子一直維系著它不紊就可以了。
“唉。”胖子歎了口氣,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到底是幫了大白還是坑了大白,但人為刀俎我為魚,當真正的強者開始不講道理甚至不惜承擔廣播責罰也要一意孤行時,自己等人的選擇,真的不多。
恰巧這時,胖子的手機響了,居然是和尚打來的電話。
胖子一邊分心維系著陣法引子一邊接了電話:
“喂,和尚,怎麼忽然想我了?”
“阿彌陀佛,胖子,你在哪裡?在做什麼?”
胖子思考了一下,他之前離開老方家是為了自己搏出一個位置,此時如果說正在跟在一個人後面當催兒實在是太丟人了,便開口道:
“在香港玩兒呢,我邊還有倆香港小明星,剛洗完澡已經出來了,你有什麼事兒說吧和尚,等會兒胖爺我可就要做僧人不宜的事兒了。”
一邊說著胖子還在故意地發出著息聲,仿佛自己真的正躺在香港某高級賓館床上著服務一樣,甚至呼吸變化還帶有明顯的節奏,比真的還真。
“哦。”和尚應了一聲,不說話了。
胖子一邊繼續息著一邊咬牙發出著鼻音,見和尚忽然不說話了,胖子先拍了拍自己屁、、發出一聲脆響,然後把手機拿遠點喊了一聲:“爬下來,叉開,乖,對,就這樣……”隨即又對著手機喊道:“和尚,到底有啥事兒啊快說啊,胖爺我快進了。”
“阿彌陀佛,朝你西邊看一下。”和尚說道。
胖子扭過頭向西邊看去,在西邊不是很遠的一個山頭上,胖子看見兩個人男子的影,一個穿著袈裟一個穿著喇嘛服,
且這兩個僧人人手一個遠鏡正對著自己這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