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幾位,有需要的話,花點錢找幾個人就是了,何必要乾點犯法的事?”陳峰對著眼前的七八個人,緩緩的說道。
“你算什麼東西?”有個染著黃頭髮的年輕孩叉著小蠻腰說道。
“我的確不算東西,我是人。”陳峰平靜地說道。
趙飛燕聽了,一時笑了出來。覺得陳峰面對如此危險境,還能如此平靜,並說得如此幽默。開始放鬆下來,沒有了剛纔的張。
那些人聽了陳峰的回擊,有些惱怒,有人剛想出頭髮火,陳曉軍開車趕到。
他看到這二輛豪車經過時,速度這麼快,怕有所閃失,馬上發汽車開上來,只是距離有點遠,花費了一點時間。
他看到了這些人圍著陳峰、趙飛燕,就有些惱恨地把車一橫,擋住了二輛豪車。
陳曉軍從車上下來,掃了一眼這些年輕男,淡然地說道:“趕快給這位學車的孩子道歉。”
“媽的,又來一個。你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想來個英雄救?我勸你最好當做沒來過這裡。小爺我今天高興,不跟你計較,馬上開車滾蛋。”一個紅小子看了看陳曉軍,覺得他會有些功夫和手,還是先打發走爲好,於是就冷聲喝道。
“我再說一遍,給你們一個機會,現在給那個年輕的學車孩子道歉。否則就要在你們的上留下一些痕跡。”陳曉軍有些發狠地說道,同時慢慢地朝這些人走去。
他是特種部隊出,可以一個打二十多個普通的戰士。現在本就沒有把這些都還沒有長齊的年輕男放在眼裡。
“我是海潤集團的爺,你管閒事。否則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其中一個年齡最大、材結實的人出來嚇道。
海潤集團在江口市有些名氣,但規模和資產在經濟發達的江口市還只能是二流企業。
不過,就算是二流企業,招惹上了,也會很麻煩。不過現在要保護的是市長的兒,又是很容易相、關係融洽、可以爲朋友關係的年輕孩。當然不能被嚇倒。
冷哼了一聲,陳曉軍說道:“惹了我,老子照樣打你。”
“有種你試試。”這位海潤集團的爺有些不屑說道。
“試試就試試。”
陳曉軍的話音還沒有落,就一腳猛踹在這個年青人的肚子上,嘭的一聲響,這位爺的子頓時蝦米狀,後背狠狠滴撞在了車上,停頓了幾秒鐘之後,狼狽不堪地趴在了地上。
另外一些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他們絕對沒有想到陳曉軍會有如此手,出手這麼快、這麼狠。
趙飛燕倒看得有些興,甚至忘記了張和危險,拍手說道:“打的好、打的好,好厲害啊、好厲害啊。”
陳峰看著現在唯恐天下不的趙飛燕,有些哭笑不得。
陳曉軍對趙飛燕笑了笑,擺擺手接口道:“小意思、小意思。”然後再面向這些人,沒了笑容,冷冷地喝道:“誰還不服,可以再來試試。”
這些人看著倒地的海潤集團爺,到現在還起不來,都不敢再出頭來罪。
就在陳曉軍要命令這些人進行道歉時,警報聲響起來,一輛警車開到面前。剛纔是駕校的教練怕出事,悄悄地報了警。
這些富家子弟和二代,看到警車過來,又開始強起來。覺得自己在派出所與公安局這邊都有人脈,趁這個時候,可以藉助派出所的人手對陳曉軍、陳峰等人修理一下。
從警車下來了四個警察,領頭的問道:“誰報的警?把車都堵在路上,他媽的,搞什麼事?”
聽到帶頭警察的問話,富家子弟中走出二個人,看來是認識甚至悉的,當著陳峰、陳曉軍的面,警察接他們遞上來的煙,還聊了一會兒。
陳峰見此況,就對陳曉軍低聲說道:“你打電話給明湖鎮派出所的所長,告訴他,如果不想把事搞大,不想自己被分的話,讓他馬上來一趟。”
派出所的所長前幾天見過陳峰、陳曉軍、趙飛燕三人,知道趙飛燕是京城來的客人,應該是會想方設法擺平事。
警察與他們了一會兒煙、也聊了一會兒天,才慢慢地走向陳峰、陳曉軍、趙飛燕等人。
帶頭的警察邊走邊傲慢地對他們說:“你們不好好開車,堵著人家的路,還把海潤集團的爺給打傷了。你們幾個,現在跟我們去派出所走一趟。”
說完,向旁邊的幾個警察一揮手:“把這四個人帶到派出所去。把這輛教練車也開走。”
趙飛燕聽到派出所的警察如此黑白顛倒,氣憤地大喊:“你都沒有問過我們,就這樣胡判定,我要去告你們。”
帶頭的警察聽到這麼年輕孩子,用的是普通話說出這樣的話,哈哈大笑道:“你去告我們?好啊,等你們從派出所出來,有力氣再去告吧。”
同時對其它幾個警察吩咐道:“馬上帶走。如果反抗,可以用上手拷。”
趙飛燕此時已經氣的臉都紅了。從小到大,一直被家人和別人寵著,還從來沒有過如此威脅,而且是派出所警察顛倒黑白的威脅。
陳峰和陳曉軍把趙飛燕護在中間,不讓任何人到。
陳峰微笑著勸解:“不要生氣,沒事的。生氣容易傷,容易變老。”
同時又對上前來的警察笑了笑:“警察同志,先聽我說幾句話。說完了,你們再辦案也不遲。反正我們也跑不了。”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帶頭警察有些不耐煩地喝斥道。
富家子弟們有的著煙、有的嚼著口香,一副幸災樂禍看熱鬧的樣子。
“警察同志,我們在這邊好好地練車,並不妨礙他們開車經過。環湖大道這麼寬,怎麼可能會堵著路?”
“是他們挑釁在先,讓我們都沒有辦法好好地練車。又出口傷害孩子,讓他們進行道歉,有什麼錯?”陳峰耐心地解釋道。
他並不期一下子能說服這幾個警察。他只是想拖延一些時間,讓明湖派出所的所長能及時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