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賦并不知道曉蝶們有一個看外面的“窗口”,大家說好了一起來瞞這件事,就是為了擔心沈賦尷尬,怕他做什麼事都束手束腳。
畢竟,誰愿意一直生活在被監視的環境下呢,而且是十幾雙眼睛的監視下,盡管一到付費節曉蝶和倪墨就會關掉窗口,但備不住們自己著看啊。
所以當曉蝶換掉白喵喵后,沈賦毫沒有慌張,他已經提前做好了心理建設,仿佛剛剛跟喵喵只是在床上玩了過家家。
而曉蝶也很給面子地沒有穿他,假裝后面一點都不疼,只是拾起床上沈賦來不及毀滅證據的兩條尾,“這不是兔兔的嗎。”
“是啊,喵喵想玩,就給翻出來了,”沈賦把東西往旁邊一扔,神如常,“老婆,時候不早了,咱們快點睡覺吧。”
曉蝶的視線向下,沈賦忙道,“今晚只睡覺,不做別的,你現在畢竟是關鍵時期,不用太在意我的,我能忍。”
曉蝶忍著笑,點點頭,乖巧地鉆進沈賦懷里,覺老公越來越渣了,而且還渣的這麼小兒科,我自己的,我能一點覺都沒有嗎,而且上的東西都沒干凈呢。
兩人平穩地睡著,到了零點,倪墨替換了白曉蝶,扭了扭屁,還好,已經沒什麼覺了。
平時替班之后都是換個房間,主要知道男人早上的時候會比較沖,甚至會有一些基于本能的小作,自己畢竟不是他老婆,只是小姨子。
所以為了避免早上大家尷尬,也為了肚子里寶寶的安全,總是要換個房間。
不過今天沈賦抱的有些,如果自己想要掙,恐怕要把沈賦弄醒才行。
算了,就這樣吧,他在喵喵上沖了一把,應該沒什麼力折騰自己了。
抱著這種僥幸的心理,倪墨也睡了。
們有兩種睡模式,一是所有人格進神世界,于無人格管理狀態,這樣可以在神世界做想做的事。
另一種就是正常的睡眠,的人格沒有進神世界,但是眼睛閉上,大腦放空,就和普通人一樣睡,這種況下們是可以做夢的,而其他人格有一定概率進夢中,俗稱“托夢”。
倪墨選擇了第二種,于是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和曉蝶變了兩個人。
姐姐曉蝶和心上人沈賦結婚了,但是婚后的姐夫很快就對姐姐產生了厭倦。
而自己恰好是一名心理醫生,當姐夫找上自己尋求幫助后,倪墨通過催眠得知,姐夫竟然對自己迷上了自己這個小姨子。
倪墨陷了兩難境地,但是為了姐姐的幸福,為了治療姐夫的心理障礙,最終決定……
睡夢中的倪墨角翹起,似乎是在發笑,臉蛋還紅撲撲的,像是夢到了什麼有趣的事。
次日一早,沈賦睜開眼,但一不敢,把柄落在了倪墨手上。
這應該是倪墨吧,這個時間段大概率是,不過還沒醒,奇怪,今天竟然沒挪窩,就睡在自己旁。
沈賦是不想打擾倪墨睡覺的,但真心憋得難,所以他捅咕了一下倪墨。
倪墨的夢已經進行到了姐姐發現了和姐夫的事,然后對姐姐說:我不是來拆散這個家的,我是來加這個家的。
好好的韓國限制級電影風,怎麼突然改瓊瑤風了?
就在這時,被沈賦推醒了。
“那個,你能不能松開我,我方便一下。”沈賦的臉有些發紫。
“啊?”倪墨疑,“哦。”明白了。
沈賦立即下床去洗手間,倪墨突然想到了什麼,在床頭找了找,然后看到了一個按鈕。
當倪墨拍了下來,臥室和洗手間之間的霧化玻璃變了明。
沈賦預到了什麼,一個回頭,正好跟倪墨視線匯。
彼此有些尷尬,沈賦猛地一個哆嗦,倪墨立即下床,“我不是故意的,我先走了,你繼續!”
倪墨下了樓,見萬紫芊正一臉甜地打電話,這臉上的表很像是曉蝶說起沈賦的樣子,好像說什麼今天回家之類的話。
等芊芊掛了電話,這才看到沈賦,嚇了一大蹦,“倪墨?”
“嗯,是我。”
因為人格太多,而且對倪墨軍團不太,芊芊每次都要先發問確定一下,覺得可以在曉蝶的服上弄一個名牌,每次換人格的時候,就換上各自的名牌,一目了然。
“走路都沒聲的,嚇死我了。”芊芊拍著依然貧窮的膛。
倪墨問,“你今天要回老家啊?”
這時沈賦冠楚楚地出現在樓梯上,“不是,是我們都要回老家,朱教授馬上要結婚了。”
朱騰和娜塔莎的發展很快,一個是農大年輕有為的教授,一個是沈先生文化集團前臺,一個是一米七出頭的北方大漢,一個是一米七五的污客藍大妞。
而且娜塔莎非常積極主,還曾在沈賦的“教誨”下對朱教授用了繩藝之類的東洋傳統藝能,并最終把生米煮了稀飯。
再加上最近娜塔莎的家人來華看兒,兩人就一合計,直接把證領了,把婚結了,這一點兩人算是走到了張三和蘇琴前面。
朱騰的婚禮肯定要在京城辦一場,宴請同事和領導,不過老朱覺得自家兒子出息了,還能引進洋妞了,是為國爭的表現,所以一定要在老家大大辦,讓家鄉的鄉親們看看他家騰子的實力。
沈賦和張三作為他的發小,朱天鵬作為他的弟弟,肯定要幫他持的,而沈賦作為三人里最閑的一個,準備最早回老家,哪怕朱騰這個新郎,恐怕都要兩天后才能回家。
吃過早飯他們就了,郝麗萊大失所,“怎麼就走了啊,我請的廚子中午就到。”
沈賦笑道,“不急的,好菜不怕晚,我們回來再吃。”
說完沈賦又看看倪墨,倪墨無奈說了兩句,“對,而且今天也沒白姍姍的排班,也沒機會吃的。”
沈賦:“啊?”
前面芊芊開車,后面是沈賦和倪墨,面對沈賦的疑,倪墨啥也沒說,只是閉上眼睛在神世界問有沒有人想要車上這段時間。
然后兔兔舉了手,“在車上開車才刺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