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蝶用眼神示意：誰啊？

沈賦直接開了外放，“蘇姐，你為什麼這麼說啊？”

蘇郁青有些急切道，“因為你朋友的事，我剛剛特意找以前的同事詢問了那名融合了副人格的多重人格患者的近況……”

說到這，吞了口唾沫，沈賦急了，“他現在怎麼樣了？不是和老婆重歸于好了嗎？”

蘇郁青搖頭，“他自殺了！”

“什麼？！”

“殺死了他的妻子后自殺的，警方懷疑他又重新分裂了一個更嗜的人格，這個人格有嚴重的自毀和反社會傾向，我不知道這一切跟那次融合治療有沒有關系，但我現在很后悔，我覺得這件事必須慎重，除非真的威脅到主人格的生命安全，暫時不要輕易嘗試！”

蘇郁青一口氣說完，覺額頭還有些冒汗。

掛了電話后，沈賦跟曉蝶解釋了一下蘇姐是什麼人。

白曉蝶驚訝地張大，“啊，這麼巧？”

“什麼意思？”

白曉蝶：“我原本就是想找蘇醫生的，也是云教授的學生，只是已經不做心理醫生了，所以向我推薦了龍舞姐。”

“怪不得你跑去找，”沈賦再次慨，“心理醫生圈子這麼小的嗎！整個京城是不是就這麼兩個心理醫生！”

白曉蝶著肚子，“反正我也不建議融合人格，剛剛你也聽到了，融合有風險。”

“融合不融合地先放在一邊，反正你現在這樣不行，我完完整整娶的媳婦兒，結果一周就給一天時間，你這是欺騙消費者的行為，必須看醫生，我現在就帶你去找龍舞！”沈賦說一不二道。

白曉蝶好笑地握著沈賦的手掌，“好好好，看就看，不過你要先預約才行，心理醫生的時間都是提前安排好的，每個病人中間都要間隔一定時間。”

沈賦立即給龍舞打電話，讓今天必須安排一個時間。

結果，不接！

白曉蝶，“可能是在接待病人吧，心理醫生最忌被打擾，一般手機都是關機或靜音的。”

沈賦：“那我們去心理診所那里等。”

“不急的，快中午了，我們先回家吧，我最近應該不用上班吧。”曉蝶眨眨眼。

“是啊，托白勝男的福，”沈賦哼道，“說起回家，你原本應該是和芊芊在一起的，怎麼分開了。”

“啊，我們在一起嗎？從老家回來啦？”

“離開”了這麼多天，曉蝶不知道的事太多了，沈賦跟講了一下芊芊自己買車買房，并搬出去住的事。

“搬出去也好，我這種況，住在一起應該會讓蠻困擾的。”曉蝶嘆息一聲。

沈賦給萬紫芊打了個電話，旁敲側擊才問清楚，原來白姍姍幫芊芊把行李送到新住后就跑了，估計是想辦法撈點錢，向白總證明自己是不白吃。

結果就找到了那家都市基，不僅賺了錢，還提前解決了午飯問題。

可憐沈賦這會兒還沒吃午飯呢，他拉著曉蝶的小手，“回去給我下個面唄~”

曉蝶比了個“OK”的手勢。

車子啟，曉蝶發現了那袋茶葉，“這是？”

“哦，在蘇姐的茶舍買的，據說是……”

“兩萬八千八！”曉蝶的嗓音突然升高，“怎麼會有這麼貴的茶葉！？”

沈賦就知道會這樣，“其實也有便宜的，不過人家蘇姐幫我回答了很多多重人格的疑，我覺得應該買點好茶支持一下，看那店里，好像沒什麼生意的樣子，而且我自己也能到啊，可能會賺，但我絕對不虧。”

曉蝶還是覺得心疼，“找小舞姐也沒這麼貴的。”

查過那天的支付況，這袋茶葉夠掛十次龍舞的號了。

見曉蝶覺得虧了，沈賦立即轉移話題，“但這次我還有一個重大發現呢，你知道黎韜吧？”

“就是演戲的那個黎韜？”

“對，就是他！”

“知道啊，我們小時候在福利院經常一群小朋友看他的電視劇，他經常演那種大英雄，他怎麼了？”

“其實他是蘇姐的男朋友！”沈賦向曉蝶了料，希這條消息能讓曉蝶覺得值回票價。

見曉蝶明顯愣了一下，沈賦忙道，“你可千萬別傳出去，我答應人家不外傳的，也就是你又嚴又，我才告訴你的。”

曉蝶著下，似是自言自語，“蘇姐說過，因為上了自己的病人，所以才選擇不再從事心理醫生的工作，而黎韜是男朋友，那麼也就是說……”

“黎韜有病？！”兩夫妻異口同聲。

“而且是心理上的病！”沈賦補充了一句，“哇，這個消息如果賣給狗仔，能買多茶葉啊！”

“你敢~”曉蝶瞪眼。

“哈哈，開個玩笑而已，”沈賦拍拍曉蝶的腦袋瓜，“我就是好奇，黎老師得的什麼病啊？”

曉蝶：“別人家的事，我們還是不要多管了，專心開車~”

沈賦還在念叨，“什麼病呢，難道是戲太深？”

……

“沒病…”龍舞站起，關掉唱片機，“沒病就不要總在我這里晃悠，演員的時間不是很值錢嗎。”

中年帥大叔黎韜躺在舒適的沙發座椅上，笑哈哈道，“那不行，在小青眼里我就是有病，需要看醫生，在你這里還能學習到更多關于人格分裂的知識，省的餡，而且我一個中年演員，也沒那麼多片約，時間空閑的很。”

“原來是接不到戲啊，怪不得蘇師姐最近賣茶葉賣的那麼起勁兒，都是為了養你啊。”龍舞打趣道。

“那倒也不至于，國演員的收高的超乎你想象，而且我最近也接了一部戲，正在籌備中。”

“哦，什麼戲啊？”

黎韜似乎很有談興，“這其實是一個雙主戲份，我演其中一個孩的爸爸。”

“黎老師竟然都開始演爹了？”

“你聽我說啊，片中兩個孩之間互相有好，從中學攜手走到了三十歲，這部電影講的就是為父親的我從發現，震驚，反對，到最終接納的全過程，”黎韜別有用心的問道，“到時候你會支持這部電影吧？”

龍舞哼了一聲，“意銀片，哪有那麼好的父親！”

黎韜起，“片名《父如山》，快的話年底就能拍好，國公映有點困難，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到，好了，回去找小青喝茶嘍。”

黎韜走后，龍舞過了好一會兒才從屜里拿出靜音的手機，然后看到了沈賦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