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賦要演戲,白勝男就陪他演,而且這個胖大叔確實太嚇人了,怎麼那麼能侃啊,從九龍奪嫡扯到米國大選,這麼順的嗎!
可沒想到沈賦得寸進尺,抱抱還不,還在臉蛋上親了一口。
要不是當著外人的面,自己非要在他腰上擰一朵麻花出來!
見兩夫妻這麼親昵,老郭果斷起道,“行了,人我給你了,說的我口都干了,我就先走了。”
沈賦這才松開白勝男,“郭叔我送送你。”
出了病房,老郭拉著沈賦的胳膊語重心長道,“以后一定要好好對你老婆,不要惹生氣,知道不。”
“那還用說,我很曉蝶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老郭認真臉,“你打不過的啊!”
沈賦:“……”
老郭掏心窩子了,“有個能打的老婆在家里沒有尊嚴的啊,只能拿出百分百的!”
“敢問郭笑琳媽媽難道也……”
“什剎海校當老師的,從小在那上學,什麼連杰、小京,都是師兄弟~”老郭抹了把胖臉,很是惆悵。
沈賦立即抱拳,“失敬失敬。”
“不說了,我去做事了。”
“叔再見!”
中年人的世界,都不容易啊~
轉進了病房,剛剛打死也不說的白勝男突然變話癆,滿滿的傾訴,“哎呀媽呀,可算是走了,人不錯,就是太能白話了,我跟你說川普這次肯定……”
“說啥說啊,出院,走人。”
“啊~”白勝男拉著沈賦的胳膊,“我好不容易住個院,而且這是我自己爭取來的,可以不用上班了,能不能等曉蝶來了再出院啊。”
看來上班對真的是一種折磨,也罷,沈賦掏出手機,給建行的鐘行長打了個電話。
鐘行已經知道了今天發生的事,對曉蝶表達了問,并表示,如果有需要,他可以帶著鮮花果籃去醫院探,另外還可以帶上一票記者。
沈賦謝絕了他的好意,只給曉蝶要了一個沒有期限的假,什麼時候康復了再回去上班,鐘行表示理應如此。
見沈賦掛了電話,白勝男拍了一下沈賦的肩膀,“謝啦!”
沈賦苦地肩膀,這手勁兒,幸虧不是曉蝶,折斷了咋整。
“我說你下次遇到持刀的這種況,能不能不要上趕著,傷著曉蝶怎麼辦!”沈賦打量了一圈,見出來的部分確實沒有外傷,這才稍微收斂了一下怒火。
“怎麼可能傷,那人一看就不是我輩中人,跟小時候福利院周圍那些小子差遠了,而且那麼一個可憐的老人家危在旦夕,我能看著不管嗎!”白勝男的正義不答應!
“還可憐老人~”沈賦苦笑搖頭,“那位可憐老人可真夠可憐的,也就京城十幾套房,一兩個億的存款。”
“啊,我還以為那袋子是淘寶的呢~”
沈賦哼道,“他為房東,給人家小漲房租這事就不提了,還利用孩家人生病急需用錢,意圖包養人家姑娘,去你們銀行就是為了辦副卡的。”
“啊!”勝男有些不敢相信,“你,你怎麼知道的?”
“這件事在網上傳開了,跟你一起出名的還有那對,那個老頭,現在男的被抓,的正好徹底跟他斷了,投老爺爺的懷抱,因為他們的故事更有話題,連你的熱度都被下來了。”
白勝男聽完漲紅了臉,氣的幾乎頭發都要豎起來,“無恥,太無恥了,那我豈不是助紂為,我……”
看自責的樣子,沈賦怕氣出個好歹,忙安,“不能這麼說,你的作用還是正面的,如果你不出手,老頭死了,那男的起碼死緩吧,那孩的家人也就沒人幫忙救治了,現在這樣多好,孩的家人得到救治,也將過上食無憂的生活,男孩這種況一兩年估計就能出來重新做人了。”
“可是他們的呢?”白勝男有些揪心的問。
沈賦嘆息一聲,“先生存,再考慮吧。”
白勝男皺眉,“不愧是寫小說的,明明很悲傷的一件事,被你一說,覺還要謝天謝地了。”
“要不然呢,人生不如意十之七九,就連我這種號稱人生贏家的人不也遇到了你嗎。”總是要調整好心態啊。
“我怎麼了?”
“你……你搶占了我和老婆恩的時間啊。”沈賦頓了一下,一個“你”還好,關鍵是“你們”啊!
白勝男想想也是這個道理,“這樣吧,我做你的私人健教練,幫你練出人魚線怎麼樣。”
“我已經有腹了,干嘛還要人魚線,”沈賦知足常樂,“你還是練自己吧,如果能把曉蝶的部練的更翹一些,就算你對得起我了。”
白勝男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又回味了一下沈賦的話,臉登時又紅了,“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這也就是對你,換曉蝶,對話更加不堪目,沒有底線,可我們就是夫妻啊,說話本就不該有什麼顧忌,”沈賦近一步,“男姐你說對不對。”
白勝男被這該死的氣場的后退兩步,不又想到了那天從床上醒來的“慘狀”。
“對什麼對啊,出院啦,你去辦手續!”白勝男忙轉移話題,掩飾尷尬。
“出什麼院,先陪我去拆線,”沈賦指了指自己的三頭蛟,“這可是你的杰作。”
拆完線,上了車,白勝男想起微信上那條消息。
“這個牛姐是誰啊?”晃晃手機,“你認識嗎?”
“哦,是你的好朋友,”沈賦解釋,“之前的假劫匪之一,你把人家打了,但曉蝶已經幫你化敵為友了,是個退役散打運員,目前是健教練。”
沈賦覺得們幾個人格有了自己多方便啊,有他幫忙答疑解,不比手機強啊。
“原來是啊,怪不得退役呢,朋友可以做,切磋就算了。”白勝男看不上對方的手,但出于禮貌,還是回了一個笑臉?。
帶著白勝男回家,沈賦困意襲來,“芊芊還沒回來,我先睡了,等我睡醒有事跟你說。”
中午不睡下午崩潰,哪怕只有十五分鐘,沈賦也要午休。
半個小時后,沈賦從主臥出來,然后看到匪夷所思的一幕,只見白勝男以一種夸張的姿勢在沙發上撅著屁。
五敏銳的男姐聽到開門聲,立即結束這個作,尷尬地撓撓頭,“我練功呢。”
沈賦心想,這是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這是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