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這耳垂我怎麼看著也跟江碩一個模子里出來的啊。”
人總會有個潛意識心里的。
李玉軍心里越發覺得懷疑。
他老婆彭紅也多次旁敲側擊,但全被李倩果斷地一口咬死和江碩沒有關系。
看兒一臉堅決的模樣,李玉軍也沒再多想。
開口說:“我上大山那邊去,我們兩家的關系本來不錯。”
“話還是要說開。”
李倩趕開口:“爸,你別沒事找事行嗎。”
彭紅邊上無意識地開口:“你爸就舍不得這份誼。”
“由著他去吧,反正也不過是借口想找個人喝酒罷了。”
李玉軍眉頭鎖,老刑警的本能意識,盯著李倩。
“倩倩,你和江碩之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怎麼忽然分開的?”
李倩太了解自己老爸了,不能在這問題上糾纏,不然李玉軍的子必然刨問底。
按了下洗機的啟鍵:“別總江碩江碩的,這混蛋和我沒有任何關系了,嗎?”
“我去下醫院曾老師那邊。”
說完進了房間換服。
李玉軍有些犯愁地離開了家里,真找江大山喝酒去了。
其實這兩人雖然親家做不了。
但他們之間的來往在最近一年里并沒有斷。
沒事就一起喝酒,主要李玉軍的良心覺很痛苦。
認為這段的過錯方就是自己兒。
在他出門后,李倩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臥室床上坐了會后開始換服去醫院。
李玉軍騎著他的電車直接到了出租車公司這邊。
拉上了江大山出門。
逛發廊這事兒還沒有完全消除警報,在出門的時候,張太后吼了一嗓子。
“江大山,你要再去發廊那邊我打折了你的狗子!”
江大山覺很沒有面子,但也沒有吵。
兩人找了一餐館坐下后。
李玉軍盯著他:“外孫怎麼樣現在?”
江大山很滿足:“特可,中海兒媳婦正帶著。”
“玉軍,聽說倩倩回來了?”
李玉軍悶悶地喝了口酒嘆氣:“回來了。”
“除了去醫院看他的班主任之外,再也沒見出過門。”
“小碩也回來了?”
江大山點頭:“回來了,也整天在家里不出門。”
“這兩人真可惜了。”
“江城當年誰不看好他們,緣分這東西真沒法講啊。”
江大山說完也悶了口。
李玉軍心里愈發愧疚:“我的錯,怪我太寵那丫頭了。”
“你說我李玉軍在黨旗下被熏陶了數十年,一心為國,當年打倒米國帝國主義口號老子也是喊得最響的。”
“結果好了,含辛茹苦養大的兒嫁給了米帝主義,老子心里真是不舒服啊。”
李玉軍端著杯子上了一口大的。
江大山趕勸住:“別這麼喝,傷子。”
“我覺得也好,只要他們自己認為好,我們做長輩的不干涉。”
“你家不是和外孫嗎?我的是個外孫,搞不好以后他們之間也會有緣分!”
李玉軍愣了下:“意思是,我們還有機會做親家?”
“哈哈,當然,緣分這東西誰能說清楚。”江大山很豁達。
他現在生活是最爽的。
有出租車公司,兒子還是頂級富豪。
有孫,每天都活得很快活,要不然也不會用留發廊了。
相比之下,李玉軍算是為了兒的事碎了心。
李玉軍看他這模樣,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江碩這孩子他本來就喜歡,尤其這些年,這孩子的表現令人頭皮發麻。
前段時間還聽別人在聊,什麼江碩有上千億價,他爸是八十年代江城出來的江百萬。
虎父無犬子,他了江城的江千億。
他實在不明白自己兒這是在干嘛。
一個人選擇錯了,真就是一輩子的憾啊。
跟著江千億不好嗎,你們還是一起從無到有。
頭疼,好歹也是讀了大學的人,怎麼這見識和小孩子一樣。
嫁給了一米帝主義。
又喝了一大口,腦海里忽然閃過了一個念頭。
開口:“大山,你說他們兩個還有可能和好嗎?”
“想起我家里有個米帝主義婿,我心里賊不舒服。”
“我看我們家豪豪長得也像江碩,要不我們撮合他兩和好得了,就當豪豪是你孫。”
“別!哪還有這樣的搞法,我兒媳婦擺哪個位置去。”江大山心底發。
其實他明白李倩不可能會和江碩和好。
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他已經知道了這兩人之間的關系。
說白了,就是自己兒子太混蛋,和人家姑娘沒有任何關系。
李玉軍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繼續慫恿:“這沒關系啊。”
“你兒媳婦做大,我兒做小。”
“讓他們去國外注冊結婚去,做小也好歹是華夏人的媳婦,不是米帝主義家的。”
“我心里還是不太爽,你說你都和我家丫頭結婚了,居然看都不來看我下,所以我說這米帝主義心里就是漠視咱們華夏人。”
“我犯不著去跪人家的臭腳。”
李玉軍喝得有些上頭,有些說胡話。
江大山邊上開始苦口婆心地勸說了起來。
兩個人你來我去,喝得有些迷迷糊糊了。
江大山忽然看著李玉軍的頭發一陣發愁。
李玉軍不自覺地了自己頭發,了下:“怎麼了大山?”
江大山搖了搖頭:“嗨呀,玉軍,我覺得你這頭發長得有點快啊。頭回見你都還一板寸,這才幾天時間就這麼長了。”
李玉軍回神笑了下:“沒在意過。”
“走吧,今天我結賬。”
說著起,江大山很“痛苦”地跟了上去。
“要不,我們去剪頭發?”
“剪頭發?”
“對,我這頭發長得也快,一直想去了,牧云路那邊有家發廊不錯。”
李玉軍馬上明白了,趕開口:“桂花剛不是…”
“噓噓。”江大山趕開口:“發廊老子早就不去了,那店門口全是我家母老虎的眼線。”
“當然了,我偶爾還是會從那里路過下。”
“為啥?”李玉軍奇怪。
“迷對手啊,其實我一直在牧云路那邊的小芳發廊里剪頭,那邊不錯。”
“走走走,咱們去那邊剪頭發。”
李玉軍想反抗,但江大山太熱,最終還是被他給拉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