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聲地,伍衡悄悄退後,撤到了大軍的後方。
他已經意識到,廖立並非是他能夠抗衡的猛將,而對付這類萬人敵似的猛將,最好的辦法就是用手底下士卒的命去堆,去逐步消耗對方的力,待其疲力盡時,才將其一舉擒殺。
記得,長安戰役長孫湘雨對付梁丘皓時,用的是這個辦法;襄戰役劉晴對付陣雷時,用的也是這個辦法;而如今,面對著廖立這員勇武可怕的周將,伍衡亦選擇了這個最穩妥的辦法。
伍衡悄然下達了命令,試圖將廖立再引出來一些,畢竟此刻的廖立距離其麾下軍隊還是很近,倘若廖立見勢不對返回軍中,伍衡也拿他沒有辦法。
要殺此人,就必須將此人再勾引出來一些,他與他麾下的兵馬分隔開來。這樣的話,就算暫時無法鏟除廖立,至他麾下的軍隊不會有現在這麼好過。畢竟雖說周軍眼下有枯羊在代替廖立發號施令,但是伍衡一眼就能看出,枯羊與廖立二人的指揮,層次相差地太遠,後者那才一個無懈可擊。
但憾的是,如今的廖立可不再是會不顧一切追擊的人了,見伍衡主退後不與他單挑鋒,廖立稍稍又向前殺了一陣,權當是挑釁與勾引。但是當他的直覺意識到前方好似有什麼危險時,他便當機立斷地勒住了戰馬的衝勢,旋即二話不說返回了軍中。
似這等果斷而毫不拖泥帶水的舉,就連伍衡也愣了一下,未曾及時下令追擊。
[倘若是曾經的我,多半會追趕伍衡那廝到天涯海角吧?——若非他死,就是我死……]
策馬返回本陣途中,廖立臉上泛起幾分苦笑。看得出來,齊植的那一樁事他至今也未曾忘卻。
那個因為不顧大局、貿然追擊敵軍而導致最終闖下大禍的教訓,始終鞭策著廖立,迫使他引以為戒。
[回……回來了?]
見廖立在衝殺了一陣後毫無恙地返回本陣所在,枯羊心下微微一驚,畢竟廖立這個人給他的覺就是一往無前、不會為任何阻撓而放棄的人,很難想象此人竟然會在未達目的前無功而返。
事實上,注意到枯羊怪異目的廖立,臉上也是十分尷尬,事前他哪裡料到伍衡竟然會那般乾脆地後退,毫不介意自己的名到損失。
“原以為伍衡那廝也是個豪傑,卻不想如此膽小如鼠……”
廖立用不滿的嘲諷化解著心中的尷尬,畢竟他方才對枯羊說‘去去就來’時,那可是想著連帶著伍衡的首級一起帶回來的,現在好了,他廖立人倒是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可那伍衡的首級,卻也安然無恙地好好長在伍衡的脖子上。
似這等無功而返的尷尬,說實話廖立的確不好,畢竟這家夥本來就有些諸事熱衷於完的強迫癥,如今之所以強忍著,只不過是齊植那件事猶如一個夢魘般籠罩著他,好比是一副能收斂他兇與桀驁的劍鞘,將他這柄名為廖立的利劍,鋒芒收斂於劍鞘之。
似乎是注意到了廖立臉上的尷尬,枯羊心下哭笑不得,要知道在他看來,廖立似方才那般勇殺向太平軍總帥伍衡,並且在無法得手後還能安然無恙地返回,這已經是一件十分了不得的事。
不過既然廖立於啟齒,枯羊自然也不好再多說,岔開話題皺眉說道,“廖將軍,既然眼下沒有機會殺伍衡那廝,我等又該如何是好?”
廖立聞言亦皺了皺眉,畢竟城的太平軍數倍於周軍,既然誅殺伍衡的事失敗了,不難猜測太平軍必定會連番迫他周軍,就算他廖立在指揮兵馬上頗有建樹,但最終,恐怕還是會因為兵力懸殊而敗亡。
到時候,別說周軍與牛渚軍會全軍覆沒,也不說枯羊會死,就算是他廖立,恐怕也逃不出這已然與城外隔斷的廣陵。
果不其然, 廖立的顧忌在短短半柱香後得到了驗證,對過的伍衡,竟然下令在街道附近放起火來。
要知道,廖立之所以能單憑七八千軍隊抵擋住四五萬太平軍來自三面的兇猛攻勢,除了依靠著堪堪將匹敵陣雷的超常直覺事事料敵於前外,更關鍵的,還是佔據了街道的地利。因為在這裡,他七八千軍隊只要撥出三五千士卒便足夠堵死四面八方的街道,而太平軍,別看人遠超周軍,但是在這等狹隘的城街道地形下,實際上每時每刻僅僅也只有三五千士卒與周軍正面鋒罷了,其余的士卒,充其量也只能在後方搖旗助威,若真要他們來到前方,恐怕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而如今伍衡下令摧毀這附近的房屋樓閣,這無疑意味著周軍的好日子到了頭,一旦這附近的地形變得空曠起來,在兵力上於絕對劣勢的周軍,恐怕會在一瞬間被太平軍所吞噬。
而就在這局勢越來越危及的時刻,廖立臉上卻忽然出了幾許意外與錯愕,下意識地了一眼北面,旋即角竟然浮現出幾許讓枯羊難以置信的笑意。
“太遲了吧?那兩個混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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