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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杜雙林來講,有一個能折磨張信穎讓發狂的機會他豈能放過?在沒有得到李丁山的授意之前,他能主提撥張信穎的話,是沒有政治智慧的表現,再說頭上那一掌豈能白捱了?當然,這也是夏想私下裡和杜雙林通的結果。夏想算是算準了杜雙林的格,教師出,有風骨,至表面上會把事理得讓人挑不出理,私下裡的手段也有,有點小私心思,卻不敢做得太過。所以他清楚,要是讓杜雙林和李丁山站在一起,公開對抗劉世軒等人,絕對沒門。但要是李丁山出頭,讓杜雙林能當好人的同時,又可以暗中張信穎一把,也能噁心噁心張淑英,還能讓劉世軒有苦說不出,他半推半就的也會答應下來。
夏想正是拿張信穎這個刺頭,將杜雙林吃得死死的,至於杜雙林和張淑英之間到底還有其他什麼恩怨,也不急於一時非要了解清楚,反正他還有足夠的時間將每個人得徹。
晚飯他和吳英傑吃得是賓主盡歡,酒足飯飽之後,夏想搶先付了帳。吳英傑好歹也是常委、縣委辦主任,主請他吃飯就是放低了姿態,他再讓人家付款,尾就翹得太高了。態度問題不容閃失,只要關鍵時候吳英傑肯出力,小小的一頓飯錢又算得了什麼?況且吳英傑的熱也讓夏想慨,爲縣委常委能如此放下段也不簡單,也是一個人才呀。
兩天後沒等來京城的消息,也沒有聽到張信穎如何找杜雙林鬧事,卻等到了馮旭的來訪。讓夏想大意外的是,馮旭不是隻前來,隨他同行的人,居然是肖佳!
與上一次相見時相比,肖佳消瘦了一些,下尖尖的,再加上雙眼風萬種,段嫵人,當前一站,就讓人不由自主心生憐惜之。夏想暗暗搖頭,真是迷死人不償命的妖,天生麗質,說的就是如肖佳一般渾上下都散發人氣息的子。
馮旭來得之快倒沒有讓夏想有多驚訝,他知道他是一個想幹就乾的人,乾脆爽快,不過卻沒有想到肖佳會和他一同前來。當他看到肖佳笑地從馮旭的車中下來,向他揮著右手,右腕上繫著一個紅繩,紅繩上還有一隻小巧的銀鈴,手一,鈴聲叮咚作響之時,一瞬間他竟然有些失神,恍惚之間,以爲眼前的一切都是一個不真實的夢境。
肖佳,突如其來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驀然想起以前的種種往事以及那一夜的銷魂,夏想口乾舌燥,遲疑問道:“你怎麼來了?”
肖佳俏生生的臉蛋因爲不適應海拔高度的原因,有兩片飛紅,若紅霞,雙眼如煙如霧,直直地凝視夏想,有那麼一剎那,夏想覺他不由己被肖佳的目淹沒,彷彿墜一片雲霧之中,再也無法。
“看你傻呆的樣子,也不知道是因爲見到了馮總驚喜,還是見到了我太意外,怕我攪了你和馮總的好事?”肖佳見夏想沒有意料中的驚喜,就有意嗆他一下,枉對他日思夜想,他卻對不但電話很,而且似乎從來沒有意地說過聽的話。
夏想見馮旭一臉促狹的笑容站在一邊,對他眉弄眼,讓他多有點尷尬。上次他向馮旭介紹肖佳時,只說是以前的同事,沒說有更深的關係,剛纔的景落在馮旭的眼中,不言而喻,誰都能看出來肖佳對他的不滿是一種思念和撒。
“怎麼沒提前通知我一聲就突然殺到了?想來個突然襲擊?老哥你也真是,要帶肖佳來總要先告訴我一聲,好讓我事先理個髮洗個澡什麼的,要不這形象出來見人,就太丟份了。”夏想不想在外人面前表現出和肖佳的親來,他只好拿馮旭調侃。
馮旭咳嗽一聲,砰的一聲關上奧迪車的車門,出一隻煙點上:“臨時決定,我要時肖佳才突然決定要來,還特意叮囑我不要口風。肖佳厲害得很,我都怕,敢不聽的話?不過說真的,夏想,肖佳不幫我的忙真是佳家超市巨大的損失,一路上給我提了許多建議,彩,彩絕倫,我還是第一次佩服一個人,不,是孩,比我小十幾歲的小孩,簡直太有頭腦了……”
馮旭說話不出三句,就又扯到了生意上,他對肖佳不肯加盟佳家超市始終耿耿於懷,總是不忘勸改變主意。
“夏想,要不你勸勸,讓加佳家超市,我送百分之一的份!”馮旭一邊說,一邊衝夏想壞笑,又扭過頭去,察看肖佳的反應。
肖佳眼睛一飛,滴滴地說道:“好呀馮總,要不我去給你當助理,天天粘在你邊,在嫂子眼皮底下晃來晃去,你願意不?”
馮旭也吃不消肖佳的態,打了一個寒戰:“助理就算了,讓我老婆見我有這樣一個助理,非得殺了我不可。算了,不願意來佳家超市就算了,省得你到我們公司,害得我們公司的小夥子們天魂不守舍,怎麼開展工作?”又走過親熱地抱住夏想的肩膀,“走,吃飯去,死了,邊吃邊聊,讓我聽聽你的奇思妙想。”
壩縣縣城不大,像樣的酒店沒幾家,夏想就坐在奧迪車,指揮著馮旭開到他上一次和吳英傑吃飯的酒家,名字落英苑。夏想就發現章程市也好,壩縣也好,雖然不富,但別有一番異樣的調,就是酒店的名字都起得雅。開始他在章程市和胡增周吃飯時,去的地方紫氣閣安定苑,他還以爲是胡增周附庸風雅自己起的,來到壩縣之後他才發現,原來壩縣所有的酒店也好,哪怕是一些銷售日用品的商店,都會起一個好聽的帶點詩意的名字。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此言不假。
“老哥,你什麼時候買了一輛奧迪,不是資金張嗎?”夏想聞著車四瀰漫的新車味,見馮旭十分練地控著方向盤,忽然想起他以前的車好象是一輛桑塔納。
“借的!”馮旭也不瞞夏想,將車順車位停好,熄了火,“現在不是買好車的時候,有閒錢還不如用來投資,買哪門子奧迪?找一個朋友借的,我那個破車開長途不行,太累人。再說開奧迪來你這裡談生意,也拿得出手不是,可以充充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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